,时而急流如雨,时而欢欣如花,时而凄美婉转,时而激动愤慨,时而抑扬顿挫,将那话本说得活色生香。
一帮女娃子们听得如痴如醉,小二哥已然添了无数回茶。
正讲到那要紧之处,却见那说书的老伯将桌上的惊堂木一敲。
“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靠这一点大宽姑姑却是学到了精髓,将人的胃口吊得高高地,又不给人放下来,十八分的折磨人。
顿时觉得遗憾得不得了。
夜白听到动人之处正梨花带了雨,就来了一个急刹,就十分懊恼,直直地骂了娘。
唉,算了,一个二个的女娃子茶水喝得太多,早就想方便方便,却又怕错过精彩之处。
此时一个一个都抢着去那茅房。
忙乱之间,瞅那椒图还十分气定神闲的样子,半点波澜也起不得。
夜白边跑边想,也不晓得有个啥事能让他急得跳脚一回的
这茶水喝多了,就将那肠子刮得半点油水也没得,一行人又直奔了长街的尽头,那家天下第一楼。
却是不巧,那酒楼实在是火得不要不要的,半个位置也没得,门口还摆着长队。
这个架势,一干人等饿得不行,也不去凑那个闹。
椒图是金主,一帮女娃子们跟着他拐进了旁边的小巷子,里头倒还有一家清幽的饭店。
菜色也还不错,酒也特醇厚,确实是一个好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