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多转薄,而今真个不多。
这一切只是东皇为自己找的一个借口而已。
那一之后,这琼华宫门紧闭一年有余。
那东皇追随那应龙而去,却是迟迟未归。
琼华宫内断肠之人人断肠
瑶姬不知道是何时离开这天庭的,他不得而知。
那些时,因东皇追妻而去,天庭又是多事之秋。
帝俊代替东皇去了那巫神之界,再回来的时候,这琼华宫已是人去楼空。
琼华宫萧瑟一片,那影影绰绰之间,似乎有瑶姬那落寞的红衣飘于其间。
再走进一些,却是一团红艳艳的海棠花开正艳。
实在是放心不下,他抽空去了那天山,瑶姬却是闭门不见,说她此生再也不见与那天庭有关之人,再也不踏入那天庭半步。
临走之时,却又让碧莲给了他几坛子雪莲酿。
琼华宫里这琉璃玉桌前,只留下他一人对月独酌那雪莲酿。
东皇与应龙终于水到渠成,大婚那一,天庭闹非凡。
连天边的那些云朵都泛起了朵朵喜庆之色。
四海八荒,普天同庆。
一对新婚夫妇礼成之时,下界却传来了晴天霹雳之事。
说天山神女瑶姬在那下界的巫山之间与十二只兴风作浪的孽龙大战了三天三夜。
最后与那十二条孽龙同归于尽。
这对于帝俊来说,确实是晴天霹雳。
可东皇呢,他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波澜不惊地拉着他的新婚妻子。亲亲我我地回了紫霄宫。
是夜,他踉踉跄跄地移步到了那琼华宫中。
风卷帘,翻飞起一地厚重的落叶。
在那荷塘旁边的桐树下,挖出一坛子雪莲酿来。
那是那一年瑶姬亲手埋下的,说他要是馋酒了,只要找得到地方,就可挖来喝。
那一坛酒醇香浓郁,可偏不对这琼华宫之萧瑟之气。
和着那紫霄宫中的丝竹之声,抱头痛哭。
瑶姬,天妒红颜。
可你韶华年岁,终是看走了眼,将之错付。
独留我一人在此黯然神伤。
当时那一种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心境油然而生。
人生在世不如意有十之**,就算他们是天上的神仙也是一样的。
他空有对瑶姬一片痴,在几年之前,也不得不听从父帝之命娶妻生子。
这酒越喝越清醒,越喝越觉得愧对瑶姬。
将那半坛子酒复又埋于那桐树之下。
那以后,再也没有踏入这琼华宫半步。
他害怕睹物思人,却总在午夜梦回之时,与她漫步在天山桃林之间。
秋天瑟瑟夜漫漫,夜白风清玉露漙莫言衣衫有斑斑,只为思君泪相续。
瑶姬,夜白一如当年的你。
只是我如何也不能让她步入当年你的后尘,她这一生都将是一个快快乐乐的仙子。
天宫夜色西风冷,桂子纷纷点玉壶。
这桂花酒着实是一个好东西,千杯都不能过瘾。
却也没喝上几盏,就醉了。
夜白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与那五公主龙月睡在云罗宫的寝之中。
罗帐之外,已然盏起了灯。
龙月这丫头睡得个死沉死沉的,弄了半天才给弄醒来。
龙月公主揉巴揉巴了眼睛,魂游在太虚,大概齐不晓得自己个是在哪里
夜白将整张脸都凑到了那五公主的眼跟前,希望借此能让她想什么
龙月古灵精怪,大眼一眨。
“你,云罗宫,桂花酒,夜白小仙子”
“嗯,总算还记得本小仙子。不过,这外头都华灯初上了,你为啥还不去挂月布星”
龙月又眨巴眨巴了眼睛,大叫一声。
“娘啊这都啥时辰了”
急齁齁地起了,又急齁齁地往外头走去。
夜白好奇,这布星挂月到底是咋个cao)作的。
也急齁齁地跟在了龙月的后头,没想到龙月这女娃儿走到半道来了个急刹,夜白的鼻蛋子就生生地碰到了龙月那坚硬的后脑勺。
瞬间就眼冒了金星。
“这一哈,你不用布星星了,我这满头满脸都是一闪一闪亮金金,满眼都是小星星。”
“你说得对,我今晚的确不用去布星挂月了。”
夜白本是一句玩笑话,这丫头居然当了真。
夜白捂着鼻头傻了眼。
“你,你你这也太草率了吧我这星星虽说也是亮晶晶的,但挂在天上怕打个飘飘都不得行喔。”
龙月有样学样,捂了鼻头。
“哦哟,这星星够亮,我看可以。”
“你难道不怕天帝责罚你嗦,当个值都要偷懒。”
龙月噗嗤一声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