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歇了脚,生了好一会子闷气。
今这头也仿佛跟夜白置气似的,晒得很,那亭子的翘檐之上就猛烈地往下掉冰碴子。
那冰碴子太过于滑溜,夜白一不小心就摔了一个狗啃雪。
娘啊这说的就是人不顺心来,喝口凉白开都要被呛到的至理名言吗
爬起来,拍了拍上的雪。
非常之大气地将那如葱白的手一挥,她夜白是谁,记仇从来不过夜的。
跟那两个忘恩负义的女妹崽而置气相当不值得。
心里头暗道,哼,妹儿们,等晚上再收拾你们两个。
瞧瞧眼跟前的阳光,再看看那一片白得晃眼的雪。
真真的长天远树,处处白;青天白,片片蓝。
如此一来,心之大好。
那脚下生风的诀也不念了,深一脚浅一脚的,往那南山踏雪而去。
到底是个仙人,也没有费多大的工夫,就到了南山之处。
也是经过夜白巧手栽培过的,那移了地方的十几株雪莲花没有报废,仍然绿莹莹的,在太阳下闪着光茫。
这下将心放回了肚子里,准备遁了回山下去,补补觉,或者去那天山下的原野上找那两个妹崽儿也行。
让那两妞策马奔腾的梦做不成了才是正道。
转之即,好像觉得在个啥子天大的事没有办似的。
脑回路千转百回,终于想起来了。
昨儿个入梦来的那个无头男尸究竟是诈尸了,还是当了那秃鹫的早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