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们,我的好姐们,看在我们从小一起光股长大的谊之上,饶了我好吗”
“死狐狸,只有你动不动露光股,露尾巴毛好吗”
“嗯,你说的有道理,先解开我的手脚好不”
唉紫玉有种想哭的冲动,自己有事没事惹这株草做啥子嘛,从小到大,自己总被一株草欺负算啷个回事嘛。
她一个能跑会跳的,居然跟这颗草打也打不过,耍嘴皮子也耍不过。
这颗草忙到要种雪莲花,也没得工夫跟她瞎打闹。
伸出纤纤玉手,在那不远处的凉亭之上生了一堆火。
“唉早晓得将那只火凤凰叫上,时不时往你上喷点火你就不冷了。”
“哼,草娃儿,你就敢捡软柿子捏,那火凤凰你敢叫吗”
紫玉抖了抖一的雪,那条紫色的尾巴就差点控制不住自己个露了出来,一面无声无息地收了回去,一面还不忘记讽刺夜白几句。
“还记得上次叫她来,差点将你那山包包头的几百株雪莲全给烧光了。也不晓得是哪个娃儿在那边哭了鼻子来着”
夜白不想那女娃子提起这一茬。
“滚到那亭子里去烤火去,在这里耍jian),小心又着打。”
紫玉闭了嘴,本来就十分冷,被这芝娃儿在那雪地上一滚,更冷了,抖抖嗦嗦地往那亭子里去了。
那夜白女娃儿又在后头喊了一嗓子。
“玉娃儿,小心点烤火哇别将你那一的紫毛毛给烤焦了。”
哼,幼稚,紫玉不理她,呈一时之口舌又不会多长一块,懒得跟她争。
夜白看那紫玉不理她,也觉得无趣得很,还是干活才是正经事,要是天色暗下来,啥也做不了。
又将她那绝世容颜埋到了那雪堆里头,拼命挖坑坑,埋种子,又填坑坑。
这夜白就想不通,这干的是个力气活,不大一会儿就出了一的汗,那紫玉本是一只九尾狐,一油光水滑的毛毛,怎的比她这一颗芝草还怕冷
这丫头,又偷耍滑。她心里跟个明镜似的,这也就是有这么一个跟你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往那天池里滚过好多回,一起被那碧莲姑姑罚扫那偌大的瑶池宫的谊。
这紫玉要动哪一根尾巴毛,她夜白都了如指掌。
这紫玉吧,是世间罕见的紫狐狸,爹是那长洲狐帝之女。
说来也怪得很,这紫玉她爹是一只九尾白狐,她娘是一只火狐,紫玉的哥哥姐姐们要么是白狐,要么是红通通的火狐,要么是又白又火的花狐狸。
偏偏就生下了紫玉这一只紫不拉唧的紫狐狸,夜白闲时没事就瞎琢磨,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变异
都说皇帝长子,百姓幺儿。
偏偏这狐帝将他紫玉这一个幺女儿给宠上天了,就跟他心头一块似的,疼得巴心巴肝的。
紫玉她娘昔是西王母跟前的人,这瑶池宫就跟她娘的娘家似的,时不时地要回来探探亲。
这紫玉小的时候就常眼她娘来这瑶池宫住上一段时间,也跟夜白差不多大年纪,当然也就能玩到一块去了。
有一回,紫玉跟她娘来了之后万分舍不得夜白这妞,死活不走了。她娘也就由着她,正好那长洲之地与那炎洲之地正因为地界的问题搞得剑拔弩张的,怕要是打起来了央及无辜,所以将这幺女儿放在此地甚是安全。
当然,儿时的玩伴也仅仅只有夜白与紫玉,还有那一只火凤。
这火凤据说是西王母的侄外孙女,她娘在一场与妖龙之战中归了西,留下这么一个孤零零的女娃儿实在是可怜的很。
因与西王母沾亲带故的,碧莲姑姑就一并将她给带回了天山。
这火凤凰就跟这紫玉一样一样的,紫玉是控制不住自己那个狐狸尾巴,这火凤就控制不住自己个的火气,总放个火啥的。
有几回差点就将这瑶池宫给点着了,碧莲姑姑就想了一个办法,在那火凤的翅膀上弄了一个水袋,只要那火控制不住的时候,那水袋的水就自动出来灭火,况且那水袋里头的水就是取之不尽,用之不完,简直不要太方便了。
要说,夜白还是与紫玉玩得来一些,紫玉的格要好一些,总是让着自己。
偏偏这火凤的子也是属火的,跟个火炮似的,随时随地就要炸。
关键的吧谁要是惹着了她,她就放她那个火出来烧人。
所以在那火凤的跟前,夜白与紫玉总是加倍小心,紫玉就怕火凤的火点着了她那一漂亮的狐狸毛,夜白就害怕这火凤的火将自己这一株芝草烤了吃了。
这紫玉与火凤都是有爹有娘的姑娘,夜白至今也不晓得自己的妈老汉是哪个。
小的时候,碧莲姑姑一会儿说自己是天池里的莲花变的,一会又说自己是那山崖边边的雪莲变的。
其实都是哄别个的,稍大了一些,那伺候自己的仙童们总说自己个是株芝草。
因为她睡着了之后,有好几次现了原型,仙童们就看见了。
碧莲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