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二丫醒悟得有些迟了,身后的老板娘变了脸色。 还没走两步,身后传来了老板娘那阴森恐怖的声音。 “妞,你以为老娘这里是自由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么?你怕是走不了啦。” 果然,门口不知道何时已然站了两个彪形大汉。 以这二丫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小身板,想要出去是不可能的了。 到底从前是一个小乞儿,久经沙场,第一时间并没有被这急转直下的境遇吓倒。 看了看老板娘。 “你,你想做什么?” “傻妞,你觉得呢?实话告诉你吧,妞,自打你们三个小屁孩进了老娘这万花楼,就已经没有再走出去的路了。” 哇靠,大黄哥以前老说江湖险恶,没有想到这只是找个睡觉的地方,就入了虎口。 这老板娘也忒小气了一些,在这睡一晚上又不是不给钱,至于么? “老板娘,你要是觉得钱少,我们可以再多给,如果不够,我们还可以出去挣来再还你,至于闹得这么僵么?” 老板娘一头黑线,这妞是真傻,难道还不明白自己个眼下的处境么? “妞,你还不明白吗?我要的不是钱,而是你们的人。” 一说人,二丫又急了。 “你说,把我的大黄哥与黑妞怎么啦?” “嘿嘿,妞,这会子那两个傻孩子怕是已经上路了。” 上路,二丫怎么觉得这两个字瘆人得慌呢? 不敢想像,这才重聚的大黄哥与那一路罩着自己的黑妞就这么上路了。 黑妞说过,狮可忍鼠不可忍,忍无可忍之时无需再忍。 反正大黄哥与黑妞已然上路了,自己还活着有什么意思? 当下拼了一颗小命挥了爪爪就往那老板娘头上呼去。 真的,二丫是将这黑妞拍地鼠的工夫学到了精髓,见着颗脑袋就想拍下去。 虽说力道比起黑妞要小了不知道多少倍,但对付眼跟前这个娘们估计还行。 也是,这老板娘万万没有想到这看似瘦不拉唧的小妞,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 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初生牛犊不怕虎么? 这拍地鼠的精髓不光是力道,更得要的是快当。 老板娘眼睛也还来不及眨一下的,那妞的爪爪就挥到了头上来了。 确实躲避不及,被那妞给挥个正着。 不过,二丫确实高估了自己的实力,这一爪爪拍在那娘们的头上,啥事也没有。 老板娘头上只是乱了一些头发丝而已。 老板娘捋了捋那头发丝,冷笑了两声。 妞,谁给你的胆量,这也太不自量力了吧! 二丫见伤不着这娘们,就发了狠。 拍不管用,挠总可以了吧! 还真是,这二丫是属猫的。 那指甲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剪了,可劲地往那老板娘脸上挠去。 边挠边骂。 “臭婆娘,快还我大黄哥,还我黑妞。” 二丫以为这两朋友真上了路了呐,这爪爪挠得没有章法,心里也乱如麻。 边骂边想哭。 “呜,呜……你还我大黄哥,还我黑妞。呜呜呜……” 这哭得有多凄惨,那爪爪就挥得有多凌乱。 黑妞与大黄哥远远地那楼底下就听见二丫那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的哭喊声。 妞一股火早就窜到头顶之上,那妖娆的婆娘不知道在怎么欺负咱家二丫呐。 这楼梯也顾不得爬了,黑妞一个踮脚,来了一个助跑,飞升上了二楼。 大黄没那个本事,只得认命地爬楼梯。 门口两个壮汉理所当然要挡住那直直地往里闯的黑妞啦? 不过,显然他们不是黑妞的对手。 那两个肌肉男的爪爪还木有出招,已然被黑妞双管齐下,双双拍到了一楼。 这力道之吓人,拍到了一楼不说,还拍到了一楼的地底下三尺之深。 两个肌肉男就卡在那坑里动弹不得。 “二丫,二丫,怎么啦?妞来救你了。” 黑妞直直往里闯,眼前直看见两个人影在那楼板上滚不滚去,撕打作一团。 这,黑妞光有一股子力气,却没有地方使。 千万别小看女人打架,那打起来没完没了,拉都拉不开。 黑妞瞅不准机会下手,就怕将那二丫给误伤着了。 不过,眼见着二丫没啥事,倒也松了一口气。 这一晚上折腾得又累又饿,拿起桌上的点心吃了一回,再喝了一口万花楼特制的蜂蜜糖水。 一茶壶糖水都喝完了,那地上的两个还难解难分。 这两人也真是的,挠就挠吧!女人打架不挠也不正常。 可她们居然缠死在一起,那胳膊与大腿打了死结,除非卸了胳膊,或者折了一只腿,否则无论如何也解不开的。 两个一大一小的女人终于斗得累了,歇了下来。 二丫终于知道屋子里多了两个人,这两人正是那婆娘口中上路了的大黄哥与黑妞。 眼里又包了一眶泪,这不带这么折磨人的好吗? 这一悲一喜,一上一下的感受还真让人受不了。 哭唧唧道。 “哥,妞,你们没有上路就好。” 黑妞就纳闷,上路是几个意思,这是要去哪里吗? 不管那些个,吃了一块点心说道。 “二丫,打累了么,来块点心。” 二丫这才想起抽身起来,却发现与那娘们锁在了一起。 那胳肢拧不过大腿,稍微动一下就钻心地疼。 老板娘也是,见这小哥与黑妞安然无恙地坐在桌前吃点心,就知道自己的计划落了空。 也不晓得这两个小屁孩是怎么出来的,心里头暗暗把阿呆这个呆瓜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都给我干秃撸了,回头找你好好算帐。 怎奈此时自身都脱不了身,与那二丫死死地缠在了一起。 一动浑身上下就跟要散架了似的。 动不了手,动动嘴总可以吧。 先喊在那门口站岗的大虎与二虎。 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