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展池家才刚刚开口,乔律渊就直接打断了,他现在的气还没有消呢,怕他要是现在开口,到时候自己控制不住,就在车里把他揍了。
就这么两个字,展池家好不容易激起的胆子又被一根针扎破了,没了气的皮球扁在了墙角,只有乔律渊可以医治。偏偏这人就在旁边,就是不开口你说讨厌不讨厌?
展池家也就敢在心里吐槽一下,别说是拿嘴说了,就是脸上都不敢表现出半分,安安分分坐着。
乔律渊这回可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展池家,这家伙来喝酒就算了,居然还有本事骗他。明明在酒吧,还跟他说在家,明明接连好几天都在暗潮,还不忘到点了跟他报平安,到家睡觉都和他回报,原来全是假的。要不是高鸣程看见,这人还打算瞒着他吗?
半夜三更,路上的车也少,乔律渊一路飙车,不过半个小时就到家了。展池家就像是个三岁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跟在乔律渊身后,等待暴风雨的降临。
乔律渊打开灯,心里的气不知道该往哪发,这个家他离开时候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就是沙发上的被子都是他走时候的样子,这人居然还煞有其事地说躺在沙发上看电影。
展池家自知是死路一条,留下也是死,跑也是死,左右都是一样的结果,晚超升不如早超升,没准要是跑了没准还不能超升。也不打算跑了,就这么站着,让暴风雨来得跟猛烈一点。
“老板,我错了,您想怎么罚就怎么罚,我展池家要是敢说一个不字,就让我……就……”展池家原本想说就让自己的手留在这里,但是想想这样的毒誓他没少发,也不见得有用,一时间想不出来要说什么了。
“既然这样说说错哪了。”乔律渊脱下外套解开领带和袖扣,大刺刺在沙发上坐着,别墅里开了暖气,也不怕冻。
展池家这么一听,心里倒是有了一线生机,还有说话的机会就表示还有活路,立马站在乔律渊面前,开始自我反思。
“我不该瞒着你去酒吧,明明在和兄弟潇洒还骗你在家里,不该成天待在暗潮喝酒,不该一天只吃一餐中饭,不该叫小姐,不该和小姐发生不必要的肢体接触,不该,不该……”连着说了六个错,展池家说不出来了。
刚才在路上,他只想了这么几个,原本是想着一个一个慢慢说,但是在乔律渊的注视之下,肚子里什么东西都瞒不住了,头一热嘚吧嘚吧就全都说完了。
“还有呢,继续说。”乔律渊手支着脑袋,看似漫不经心地瞟着展池家,显然是对他的自我反思很不满意。
“不该,不该大老远地让你担心,不该……”展池家好不容易想出来一个,有沉默了,在想要不要把那张卡供出来。考虑到早晚乔律渊早晚会知道,于是还是决定早点告诉他好了“不该把你的那张卡个霸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