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池家一张老脸通红,这样的乔律渊真是太得劲了,让他有一种不把人给吃了就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的感觉。
于是乎展池家二话不说,捧着乔律渊头就亲了上去,手段极其残暴,动作极其粗鲁,不能用亲吻来形容,应该是啃。这下子乔律渊也不绅士了,扣住他的头,不让他有后退或者逃离的可能。
一时间,客厅之中居然就只能听得到两人啃噬的声音,就像是摔跤的两个选手,谁也不让着谁,谁也不愿意先认输。
到最后,不知道是谁的牙齿磕到了谁的嘴唇,谁的牙尖划到了谁的舌头,空气里多了一股血的腥腻,嘴里多了铁的味道。
良久,两人才分开,这会子再看,倒是两个人嘴唇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破肿,血还没有凝固,从小小的伤口中渗出,点缀在原本就红肿的唇上,居然格外好看。
展池家突然就心动了,双手捧着乔律渊的头,靠近他,伸出舌头,拿舌尖舔舐那一点红色,紧接着一卷,就进入了他的嘴里,然后继续。
乔律渊喘着粗气,一双眼只能看见展池家的眼睛,这人好死不死地还敢拿眼挑衅,看来是最近太惯着他了。
就在乔律渊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展池家突然就放开他了,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支着脑袋看他“我饿了,先吃饭。”
这种食物明明在眼前,但是想吃吃不到的感觉真是残忍地折磨人。乔律渊闭上眼狠狠地啧了一声,从额头上的青筋就能看来,他在忍。
良久,乔律渊才忍住控制住自己的身体,退后一点远离展池家,故故作镇定地问他“想吃什么?”
“你喂的,我都吃,”说完还不算,展池家又加了一句“毒药我有也吃。”
乔律渊心里爆了一句粗口,忍不住想要不是自己不舍得,还真是想给他喂点毒药,仗着自己喜欢他,盯着这一张勾人的画皮,天天在他面前为非作歹,就是欠抽的表现。
随手夹了一筷子的咕咾肉放进嘴里,只听啪嗒一声,筷子被粗鲁地搁置在了桌子上,不等展池家说话,就率先将到了喉咙口的话拦住了。撬开他的唇,将嘴里的肉推到了展池家口中。
这一举动来的太突然,展池家没做好准备,不过倒是也没有慌了神,只是两秒钟,就欣然接受了来自乔律渊的恩赐。
展池家也这东西在乔律渊嘴里过了一遍,他全身上下的液体他都吃过了,还在乎这个?况且都是老夫老妻(夫)的了,就他们两个人,还要脸皮吗?
“味道不错,乔律渊,老子要吃醋溜土豆丝。”展池家淡定得咽下,然后大爷一般往后一靠,指着桌上的菜,理所当然地指使乔律渊喂他。
乔律渊当然不会推脱,一个人能不嫌弃你嘴里的东西,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父母与孩子,另外一种就是深到骨髓里的爱。
展池家愿意吃他吃过的东西,乔律渊说不感动是假的,暗暗探了一口气,果然是只能认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