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走廊上有那看热闹的,看到那人的惨样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刚开始听得这砸门的声音,还以为是有谁要倒霉了,可到了外面却看到了一出喜剧。
曲长歌低头一看,这劈一字马的是个年轻男人,干巴瘦的样子,正坐在那哎呦哎呦地喊个不停,捂着裆的模样,好似扯了蛋。
这人是谁,干嘛在自己这里砸门,曲长歌百思不得其解,却没想到转头就看到在澡堂子里骂人的那个女人。
那女人看到还在那劈一字马的年轻男人,顿时惨叫一声扑了上去:“正兴啊,这是谁害得你啊?”
周围人都对着这两人指指点点起来,觉得这两人甚是好笑。
曲长歌看到这女人顿时就了然了,这是自己打不过找了帮手来了。
“哎,你别张着嘴就乱说话,什么谁害的他?没人害得了他,只有他自己才能害得了他自己的。你看没事往门上踹,这不就学会一字马了。”曲长歌调侃地说道。
那女人转头看向曲长歌,恶狠狠地说道:“你这个女人,好狠的心,害完了我,又要害我家正兴。”
曲长歌冲着周围一圈看热闹的说道:“这可是大家伙都看到了的,我害了谁?这人不知道什么事情就跑到我这里来砸门,结果大家看到了,他准备踹门的时候,我正好拉开门,跟我有什么关系?”
看热闹的众人齐齐点头,可不就是这么回事。
“你们是什么人?”众人身后有一道男声响起。
大家回头一看,一个长得很是俊逸不凡的年轻男人和一个岁数有些大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众人不禁窃窃私语,这男的长得真好,是那种夺人眼球的好看,看到他就看不到旁人了。
曲长歌却是微微笑了,不知道赵况什么时候找了个人一起回来了,他居然没去洗澡。
那女人看到那赵况也愣了一下,不过,她马上就指着曲长歌说道:“这个女的刚刚在澡堂子里害得我摔得鼻青脸肿的,如今又害得我家正兴倒地不起,你们赶紧报派出所把这个女的抓起来。”
赵况对身边的中年男人说道:“李叔,您也看到了,刚刚明明就是这人砸门,还要踹门,才导致门开了他却是一下摔倒了,如今这些人却是倒打一耙。”
那女人一下站了起来,冲着赵况吼道:“你凭什么这么污蔑我们?”
赵况看了她一眼说道:“谁污蔑谁?只要长了眼睛都能看得出来,不要以为你嗓门高就能颠倒黑白!”
中年男人也说道:“你们要是还在这里吵闹,影响招待所其他同志们的休息,那么我们就会派人把你们赶出招待所!”
那女人瞪着那中年男人说道:“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赶我们走?”
“我是县委招待所保卫科的,你说我有没有资格?对于你们这种扰乱县委招待所正常秩序的人,我们只能将你们请出招待所,以保证其他同志的安全和休息。”中年男人很有气概地说道。
那女人有些心虚了,她虽是习惯不管不顾,可那毕竟是在自己的县里。
不过想到自己的身份,她又有些理直气壮起来:“我是春来县周县长家的,这是我们的儿子周建军。”
原来是这种身份,曲长歌和于娇娇两个一下了然了,难怪瑟,原来是县长老婆和儿子。
问题在于这里不是春来县啊,虽说自己这县跟春来县是相邻的,可春来县的县长就能到自己这县里来劲儿了吗?
周围的吃瓜群众却嗡嗡地议论开了:“原来是隔壁县的县长老婆和孩子,难怪这样嚣张。”
“可你上你们春来县嚣张去啊,干嘛到我们县里来嚣张?”
“嘻嘻,还不是想进咱们县的钢铁厂呗?”
女人脸上的神色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僵硬,看来吃瓜群众的确是说中了她的心事。
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我不管你是谁家的,你到了我们这里就要遵守我们招待所的规章制度,如果你还要继续闹下去,那么我们就只好……”
女人赶忙拉起已经恢复过来的儿子,急急忙忙地说道:“不闹了,不闹了,我们这就走!”
那儿子却有些不愿意,虽说两条腿还使不上劲儿,那个部位也是疼痛难忍,可他还想争执个明白,到底架不住他老娘彪悍啊,直接捂嘴拽走了。
赵况和那个中年人比较满意这女人识时务,放下心来。
中年男人对着周围的吃瓜群众说道:“好了好了,没事啦!大家都回房早些休息,明天早上好参加招工考试。”
这个时候到县里来的,绝大多数都是冲着钢铁厂招工来的,要知道这是省城钢铁厂的分厂,省钢铁厂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大家心里都是明白的。
众人纷纷回房休息了,赵况这才带着中年男人到曲长歌面前,介绍道:“长歌,这是李叔,也是跟咱爸一个部队的,他转业到了这里。”
曲长歌还不知道县里居然还有这样的熟人,忙笑着喊道:“李叔,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