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这下歇菜了,俗话说拿贼拿脏,捉-奸-捉-双,欺负人家闺女,还让老爷子逮个正着,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更何况,眼前这个老爷子不是一般人,而是堂堂的州长!
“呦,柳州长?”王风的老脸微微一红,心底跟着咯噔一响,暗叫不妙,纵使他的脸皮再厚,碰到这样的情况,也不免有些尴尬,咧嘴一笑,道:“你来的正好,如果再晚来一会儿,恐怕我儿子以后也没有**儿了。”
柳立本的脸色愈难看,声音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还不快点儿起来!”
王风很聪明,一句话看似没头没尾,实际上却是在提醒柳立本,其实我和你闺女没啥,只是压在一起摩擦摩擦,我才没有那么傻,上午刚诅咒你闺女往后生孩子没**儿,下午就兴匆匆的跑来和她做那种事儿,那岂不是把我自己也给诅咒了?
柳立本明白王风话里的意思,但这并不能打消他心头的怒火,姥姥个熊,女人的身体是可以随随便便摩擦着玩儿的吗?
“别动!”
王风动了动,正要站起身,被他压在身下的柳婉惜却是突然喝斥一声,然后伸出胳膊,死死抱住了他的虎腰。
王风低下头,惊讶的看着柳婉惜,疑惑道:“柳警官,你这是~~~~”
柳婉惜不理王风,扭头看向站在门口一脸愤怒的柳立本,哼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出去!”
声音很冷,冷冰冰的,比和王风说话的时候更冷。
卧-槽!
王风愣了一下,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柳婉惜身为州长千金,却跑到天江市来当个毫不起眼的小片警,而且从来不提她那近乎高贵的身世背景,感情他们父女的关系真的不怎么样啊。
何止是糟糕?简直就是糟糕透顶!
从柳婉惜看向柳立本的眼神之中,王风看到了一种愤怒,一种抱怨,甚至是一种难以掩饰的浓浓的恨意。
父女连心,形同骨肉,得是多大的仇,才能换来这样的恨~~~~
显然,柳立本早就料到柳婉惜不会给他好脸色,所以只是看了柳婉惜一眼,便沉声道:“作为一个女孩子,要懂得自重。”
说完,柳立本看向王风,冷道:“你出来一下。”
柳立本是柳婉惜的父亲,他和柳婉惜说话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柳婉惜可以和他倔,可以不听他的话,但是面对王风,他是以州长的身份,王风可不敢不听。
“柳警官乖乖,把手松开~~~~”王风淡淡一笑,哄小孩子似的说道:“看来你和你爹之间有故事呀,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改天不妨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你们牵线搭桥,冰释前嫌。”
“闭嘴!”柳婉惜哼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王风翻白眼道:“你以为我想管啊?拜托,是你死乞白赖非要拉我下水的好吧?你瞧,是谁的胳膊搂着我的腰?”
“你!”
柳婉惜咬咬牙,哼道:“我不管,反正你现在不能走!”
谁让人家是千金大小姐呢?就是这么的刁蛮任性,就是这么的蛮不讲理,不服?不服又能怎么样!
王风的反应是撇撇嘴,低头瞄了眼柳婉惜哅前的那两个玉碗,然后笑道:“柳警官,你这是明摆着引-you我犯罪啊,如果你实在不肯松手的话,那么没办法,我只能脱库子了~~~~”
话落,王风就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衮!”
正如王风所希望的那样,柳婉惜听了这番话顿时俏脸绯红,火冒三丈,怒骂了一声,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伸手就把王风从她身上推了下去。
王风借势一个侧翻站起身,咳嗽一声,笑道:“柳警官,谢谢你的不啪之恩。”
柳婉惜满脸的黑线。
不啪之恩?靠!这句话对柳婉惜而言,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挑衅和羞辱!
看着王风那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像个受害人似的,柳婉惜的肺瞬间就被气爆了,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她刚才为了配合王风演戏,身上的外衣全都扔了出去,现在上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吊带背心,衣不遮体,两条胳膊紧紧护在哅前,根本腾不出手去教训王风。
王风抓住机会,不忘挑衅似的朝柳婉惜淡淡一笑,道:“柳警官,你的眼神告诉我,你现在心里充满了愤怒,很想跳起来揍我一顿啊,看在你刚才那么乖的份儿上,来吧,我今天吃点儿亏,就让你揍一次~~~~”
说着,王风在距离柳婉惜一米开外的位置摆了个酷酷的造型,并且回眸一笑,露出一个很欠揍的坏笑。
“衮!你给我衮出去!”柳婉惜随手抓起旁边的扫把就砸向王风。
王风闪身躲开,撇嘴道:“送上门的都不揍?唉~~~~这不符合你母-暴-孙的性格啊,你突然对我这么温柔,我还真有点儿不太习惯,再这么下去,说不定我会一不小心爱上你的~~~~”
“去死!”
“真的不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