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板上那两个醒目的坑洼,周围那些学员心底的震憾难以复加,一拳一个坑,一肘一个洼,如此强悍的战斗力和破坏力,他们平时连想都不敢去想,可是现在,却真真切切的在他们眼前生了。
变-态!
别说那些第一次和王风谋面的学员,就连天天追在王风P股后面喊打喊杀的柳婉惜都万万没有想到,王风长着一张欠揍的脸和一张无耻的嘴,偏偏身藏不露,拥有着一身牛气哄哄的功夫和一双铁骨铮铮的拳头。
正应了那句老话儿: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柳婉惜现在相信王风以前在部队里当过兵了,而且,不管王风是不是养猪的,他的这身功夫都足以和那些货真价实的特种兵相媲美。
“好!打的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貌波邦虽然刚才落了下风,险些被王风击中要害,但是他不仅没有丝毫的愤怒和气馁,反而是显得比王风还要兴奋,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大声笑道:“再来!”
话落。
貌波邦再次挥起拳头扑向王风。
“来就来,谁怕你谁是孙子!”王风暗骂一声,同样握紧了一双铁拳,迎头而上~~~~
~~~~
王风和貌波邦的实力旗鼓相当,纠缠在一起打得难解难分,伴随着一阵阵拳脚相错的噼噼啪啪声,足足打了十几分钟,却愣是没能分出个高低胜负。
而就在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王风和貌波邦身上的时候,柔道馆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一老一少两个人并肩走了进来。
那个老人看上去年过花甲,头已经半白,额前和鬓角处都布满了皱纹,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波澜不惊。
那个年轻人则是个二十几岁的姑娘,齐耳的短,白净的脸蛋儿,身上穿着一套瘦瘦的牛仔装,看上去落落大方,十分的干练。
那个姑娘搀扶着老人的胳膊,缓缓走进演武厅,看到演武厅中的场面,两个人对视一眼,都是微微一愣。
回过神,那个姑娘眉尖一挑,顿时不悦道:“哼,爷爷你看,你天天教训我,说不准打架!不准打架!可是蒋叔他却趁着我们出去吃饭,把外人拉进柔道馆里来打!”
那个老人朝正在人群中间拼命搏斗的王风和貌波邦打量几眼,轻轻摇了摇头,笑道:“奈子,这两个小伙子的功夫不错,扶我过去,我们也凑个热闹。”
叫奈子的姑娘愣了一下,却语出惊人道:“两个小流氓打架有什么好看的?爷爷真想凑热闹的话,那就让我过去,我向你保证,给我一歌的时间,我就让他们统统躺在地上!”
那个老人只是微笑,并没有说话,几步走到人群的外围,轻声咳了一下。
声音虽然小,却惊动了坐在外围的几名学员,那些学员好不容易看到一场惊心动魂的实战对打,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不和谐的声音,本能的就想回头喝止,可是转过头的那一刻,当他们看到站在身后的是那个老人和奈子姑娘,脸色刷的一下就苍白如纸,纷纷站起身,低下头,恭恭敬敬道:“董事长!大小姐!”
那个老人随意摆了摆手,那些学员便匆忙站到了一旁。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看到那个老人和奈子姑娘,上百号人全都神色恭敬的站起了身,甚至没有任何一个人再去看演武厅中央的王风和貌波邦。
站在演武厅中央做裁判的蒋霸天注意到周围那些学员的异动,稍微愣了一下,转眼看到那个老人,立刻就丢下王风和貌波邦不管,屁颠屁颠的冲出人群,跑到那个老人和奈子姑娘身边,诉苦道:“老爷子,大小姐,你们可算是来了!”
“蒋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奈子姑娘问道。
蒋霸天伸手指向打斗中的王风和貌波邦,愤愤然道:“这两个年轻人不知好歹,董事长和大小姐刚离开柔道馆不久,他们就和旁边那个女警察冲进来踢馆,说是要借用咱们的场地,还动手打断了秦师傅两条胳膊的腕骨~~~~”
“什么!竟然有人敢来我们这里踢馆?岂有此理,我看他们是活的不耐烦了!”作为习武之人,奈子姑娘虽然是个女人,却一看就是个暴脾气,听了蒋霸天添油加醋的叙述,她顿时火冒三丈,伸手撸起袖管便要冲上去找王风和貌波邦算账,边走边哼道:“今天不把你们这两个小流氓打成残废,本小姐就不姓真木!”
真木奈子,这才是她的全名!
“董事长,这~~~~”蒋霸天想拦,却没能拦住。
那个老人笑了笑,道:“让她去吧,奈子从小被惯坏了,平时切磋比武你们总是让着她,难得碰到两个年轻有为的小伙子,给她泼一泼冷水也好,免得等我离开华夏以后,她不知天高地厚,又到处惹事生非。”
听到董事长这么说,蒋霸天只能乖乖点头,不过,他悄悄瞄了眼真木奈子气势汹汹的背影,额头却在不由自主的冒着冷汗,暗自腹诽道:叶拉个巴子的,如果那两个小伙子真的把大小姐给欺负了,董事长在的时候还好一点儿,过几天董事长拍拍P股离开华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