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对面的这家柔道馆位于整幢大楼的最底层,门口挂着一个霓虹灯大牌子,牌子上写着“真木柔术研究会所”八个大字。
真木?
王风心头微微一动,暗道这家柔道馆感情还是日-本人开办的啊。
王风和柳婉惜紧随其后,跟着貌波邦步入道馆,刚进门,就能听到一阵哼哼哈哈的嘶吼声,声音杂乱,显然是有不少人正在里面训练。
王风随便扫了几眼。
果然。
在一楼足有几百平方的演武厅里,聚集着上百号人,男的女的都有,统一穿着白色道服,系黑色腰带。
柔道和跆拳道不同,在跆拳道的段位等级之中,黑带九段属于最高级别,一般人只要腰上能系一条黑带,那就足以牛气哄哄的到处装-逼了,而对于柔道来说,初段到五段的新手蛋子才会腰系黑带,六段到八段高手系的是红白带,至于最厉害九段和十段高手,人家腰上系的都是红带。
红色,代表的是一种极度危险的信号!
根据王风所了解的情况,在现在的柔道界,能真正拥有红带实力的柔术高手绝对不会过五个,因为要想晋级红带,除了战斗力要足够彪悍以外,还有两个硬性标准,一是必须终身奉献于柔道事业,二是必须对柔道事业做出过突出贡献。
眼前的这上百号学员都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只有几个负责指导训练的师傅年龄稍长,大概三四十岁的样子,不过,他们和那些学员一样,腰上系的都是黑色段带。
“喂,你们几个,站住!”
进入大厅刚走没几步,人群中就传来一声断喝。
紧接着,其中一个师傅迎面跑了过来,停在貌波邦跟前,伸手拦住了他,问道:“你们几个是干什么的?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貌波邦依然保持着他那种堪称傲慢的高冷姿态,嘴角一勾,冷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来。”
听到这话,那个师傅神色一变,见来者不善,登时就警惕道:“这么说,你们是来踢馆的?”
貌波邦摇了摇头,大眼扫了一遍那些训练中的学员,满脸尽是不屑之色,沉声道:“像你们这种水平的柔道馆,还不够资格让我亲自来踢。”
“你!”
“我们来,只是想借你们的道馆用一下,打一场比赛。”
“借我们的道馆?”那个师傅愣了愣,紧接着就被貌波邦的狂妄给气笑了,冷哼道:“小伙子,我看你还不知道咱们这里的规矩~~~~”
“我出一万块,租半个小时。”貌波邦打断那个师傅的话,有些不耐烦的从身上掏出一沓钞票递了过去。
“这不是钱能~~~~”
“两万块!”
说着,貌波邦变戏法儿似的,甩手又掏出一沓钱。
低头看着那些红彤彤的的钞票,那个师傅的脸色微微有些黑,显然是被气得不轻,咬牙道:“把你的臭钱收起来,你这种行为对我们来说是一种羞辱!”
“我再说一遍,你们没有资格被我羞辱。”貌波邦伸手一指身后的王风,道:“我今天想要羞辱的人,是他。”
王风翻了个白眼,啼笑皆非。
靠,貌波邦这家伙也太能装-逼了。
看到貌波邦身上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柳婉惜立刻就意识到,眼前这个冷冰冰的家伙确实是个高手,于是,她扭头瞧了眼王风,突然有些得意,笑道:“真是老天爷开眼,派这么个家伙替我教训你一顿,还能拿到苏秋的罪证,哈哈,一举两得!”
王风摇头一笑,撇嘴道:“柳警官,你无耻的样子越来越像我了。”
“衮!”
两个人逗笑间,那个师傅已经被貌波邦的无礼、嚣张和狂妄彻底惹毛了,只见他怒目横眉,凶巴巴的瞪着貌波邦,握紧了拳头,提醒道:“小子,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不衮蛋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犯不着对我客气,要动手的话最好快点儿,我赶时间。”貌波邦已经把装-逼当成了一种习惯,这逼装的,节奏感很强。
“尼玛找死!”
终于,那个师傅再也抑制不住满腔的怒火,抬手就是狠狠的一拳,照着貌波邦那张冷酷的大叶脸轰砸过去。
度挺快的。
不过,和貌波邦相比,就有些相形见绌了。
貌波邦略微侧身,轻易就躲过了那个师傅的攻击,紧接着探手一抓,铁钳一般的五指紧紧扣住那个师傅的手腕,顺着那个师傅的力道,猛的往前一扯,与此同时抬褪横扫。
随着扑腾一声闷响,只一招儿,那个师傅就被貌波邦当场撂倒。
“服了吗?”
貌波邦把那个师傅摁在冰凉的地板上,使出一记擒拿手,把那个师傅的胳膊卡在脑后,把他钳制的死死的。
“服你妹!”那个师傅疼得额头直冒冷汗,却依然嘴硬道。
貌波邦冷道:“不服?那我就打到你服!”
话音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