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听到这话,中年妇女更是一脸的懵bi)之色,不敢置信道“你真是警察派来的卧底”
王风摆了摆手,头也不回道“卧底倒谈不上,我这叫做锄暴安良。”
说话间,王风已经走到门口,一把拉开房门,喊上小萌的父亲和另一个中年男人,堂而皇之的离开这栋两层小楼。
三个人刚来到街道的出口处,便听到一阵刺耳的警笛声,扭头一瞧,正有一辆警车呼啸着朝这边冲了过来,不必猜,肯定是柳婉惜到了。
王风可不想让柳婉惜知道之前那个报警电话是他打的,于是,脚底抹了油似的,快离开了案现场
小萌没敢尾随王风去找铁头,也没有按照王风叮嘱的那样,去对面的宾馆开个房间休息,而是选择了在原地等候。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眼瞅着过了二十多分钟,王风却迟迟没有回来,小萌心急火燎的,既担心王风寡不敌众,应付不了铁头,又担心王风的实力太强,教训完铁头以后,愤怒之余,再对她的父亲下手,所以坐立难安,整个人犹如锅上的蚂蚁,不停的朝对面的路口处张望。
“都过去半个小时了,大哥怎么还不回来”不自的,小萌想到了无数种可能,脑补了无数个画面。
越想越是担心。
偏巧就在这个时候,伴随着一阵刺耳的警笛声,一辆警车从小萌旁边的叶路上呼啸而去,到了对面的路口处左转,从方向上来看,似乎正是冲着铁头家去的。
“坏了”小萌见状,心底陡地一沉,下意识想道“难道是事闹大了,还惊动了警察”
一念及此,小萌终于再也按捺不住,脑袋一,急之下顾不得多想,尾随着那辆警车大步跟了过去。
而出乎小萌预料的是,她刚走到对面那个路口的转弯处,突然,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小萌,你干啥去”
小萌的体一僵,顿时愣在那里。
扭头一瞧,正有三个男人朝这边走了过来,为的那个,不是小萌的父亲还能有谁
王风和另外一个中年男人跟在小萌的父亲后,另外一个中年男人小萌虽然不熟悉,却见过几次面,知道那是她在迪子酒吧一个同事的父亲。
“爸”
小萌瞪大了眼睛,悬在嗓子眼儿的心瞬间落地,真是又惊又喜。
还是那句话,眼前这个中年男人毕竟是小萌的亲生父亲,生她养她,血脉相连,即使他嗜赌成,是个畜生,也割不断父女亲,小萌心里虽然对他有过愤怒、有过抱怨、甚至有过憎恨,却不希望看到他像翔哥那样被王风教训得太惨,更不希望他被警察抓走。
眼眶骤的一阵温,小萌迎上去,埋头便扑进她父亲怀里,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王风在场,小萌的父亲没敢像之前在电话里和在铁头家那样过分,不把小萌当人看,相反,他伸手搂住小萌,布满皱纹的老脸上也微微有些动容,不断的拍打着小萌的肩膀,并且通过言语上的安慰来安抚小萌的绪,看上去倒是有了几分为人父的样子。
真流露也好,装模作样也罢,看到这样的场面,王风暗叹一声,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感概的,小萌的父亲再不济,那也是她的父亲,而王风呢,亲生父母是谁、是死是活他都一无所知,相比之下,似乎比小萌的世还要更加的凄惨。
“小兄弟,你把老夏的闺女从迪子酒吧带出来了,那我们家小娟”站在王风边的另一个中年男人深吸几口气,突然说道。
王风疑惑道“你闺女也在迪子酒吧上班”
“对啊对啊,她和小萌一样,也是”
“也是去那种地方上班,赚钱替你偿还赌债”
王风打断中年男人的话,脸色一冷,中年男人顿时有些汗颜,不敢再吱声了,并且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和王风拉开距离,似乎害怕王风像刚才在铁头家教训小萌的父亲那样教训他。
世界这么大,像小萌的父亲和中年男人这样的混账父亲绝对不止一个两个,像小萌和小娟这样小小年纪就忍辱负重、替父还债的可怜人也绝对不在少数,王风不是救世主,救不了所有人,所以,他懒得再动手教训眼前这个中年男人,只是摆摆手,冷道“打个电话,把你闺女喊出来,往后别再让她去那种地方上班了,现在铁头已经完蛋了,你欠他们的赌债,没有人会追着你要,回家好好过子,如果你死不悔改,继续去赌,谁也救不了你。”
“好,好好,我这就去。”
中年男人点头如捣蒜,也不知道是真心想要悔改,还是畏于王风的实力而随口敷衍,话落,转便沿着迪子酒吧的方向大步离开,消失在拥挤的人流和灯火阑珊之中。
哭了大概五六分钟,小萌才从她父亲的怀里钻出来,伸手抹了下眼角和脸颊上的泪花,感激涕零道“大哥,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爸”
扑腾
话音刚落,小萌激动之下,竟是当场给王风跪了下去。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越是像小萌这样吃过苦、挨过累、受过穷、遭过罪的姑娘,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