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狠辣的招式,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呀。”魏晔然心中一禀,再不敢掉以轻心,迅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战。
因为此时为了上山表明自己的诚意,所以魏晔然并未带自己一贯擅长的长枪,而只是和平时在城中一样在腰间随意挎了把宝剑。
显然,此时相对于这灵舌似的长鞭,自己这宝剑在长度上根本不占任何优势。
思及此,魏晔然干脆连剑都懒得拔了,左手紧紧抓住马鬃,往下猛的一趴,整个人几乎全部隐在了大黑马的右侧。
而大黑马仿佛也瞬间明白了主人的意图,刻意围着那黑衣人和白马,撒着欢的将对方圈起来绕着跑,将主人成功隐在了外围。
不出所料,那长鞭飞速转了几圈,见始终碰不到魏晔然,慢慢的就没了最初的气势,有欲收起的趋势。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魏晔然瞅准时机,在长鞭准备往回收时,一跃起身,轻松避开鞭头一把抓住了长鞭。
然后在对方还未做出反应之时,又突然发力,手握长鞭猛的往旁一甩,
只听伴着“啊”的一声惨叫,那黑衣人果然被他甩飞了出来。
而与时同时,魏晔然也没有闲着,手中的宝剑及时出手,一把掷了出去。
另一边黑衣人被甩飞出去,在空中翻滚了几圈,好不容易勉强稳住身形,眼看就要落在自己的小白马上,却见伴着厉风,一把宝剑突然飞了过来,直朝着自己身上扎来,眼看已经碰上了斗篷。
急中生智,黑衣人只得一个飞旋,来了个金蝉脱壳,方堪堪保全了自己。
可是脱险后的他还未来得及庆幸,却听对方忽然一声大呼。
“怎么会是你?”魏晔然不可思议的盯着秦瑶,不可思议的问道。
“就是小爷,禽兽,死去吧!”秦瑶骂着,一个急转身,手中不知何时又多了一把小巧的弓驽。
今日她本是心情不畅随便出来瞎逛,不料算着时间准备回去见西夏来的魏大将军时,竟意外看到了这让她深恶痛绝的仇人,所以她迅速制定计划,将那人引到了这里,准备好好的再教训一顿。
所以为了这个计划,她身上自是做足了充分的准备,带了不少武器。
“不好!”一见对方的箭就要出手,魏晔然情急之下,忙将手中剑鞘也掷了出去,企图阻止对方的箭。
可是让他惊奇的是,剑鞘扔过去,眼看直朝着对方肩胛骨的位置,对方却愣是不闪不避害,生生冒着被剑鞘击中的风险,仍是咬牙坚持将剑『射』了出来。
“嗖嗖嗖……”伴着一阵冷风,数箭齐发,直朝着魏晔然『射』去。
得亏魏晔然闪的快,要不然肯定得中招。
就算如此,一支箭还是擦着她的胳膊飞了过去,衣服被成功擦破,胳膊上也留下了一道醒目的血条。
可是另一边,那黑衣人也没好到哪里去,伴着被剑鞘击中肩膀,一时失衡,人扑通一声,结结实实给跌到了地上。
“你这小子好不讲道理,见我第一面你就又是偷钱包,又是偷点我的『穴』位,现在倒好,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是自己又打上门来了,甚至不惜跌下马都要『射』中我,
我是你的杀父仇人吗?至于你这么舍生取义?”
看对方竟用如此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算计自己,魏晔然不可思议的问道。
“禽兽难道你不知道吗?你所作的恶,其实比杀人更可恨。”
秦瑶一咬牙,从地上一跃而起,再着朝着魏晔然扑了上来。
出其不意的,其手中不知何时竟又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得寸进尺,简直是找死!”见对方如此不依不饶,丝毫道理都不讲,魏晔然彻底恼了,迅速出手,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
另一只手偷偷运完气,一掌朝着对方胸口拍去。
“砰”的一声,秦瑶又成功飞了出去。
而魏晔然这边却是一脸的惊诧,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情况?为什么这么柔软?
难道他是个女人?
还有,为什么她身上的香味,自己闻着会这么熟悉?
另一边,秦瑶被击中后,再次重重的摔了出去,还好她那小白马也颇通人『性』,再一次成功接住了她。
可是就算如此,报仇心切的秦瑶因着没有充分估量好敌我双方的内力差距,这一掌受的仍是不轻。
知道自己此时这情况,已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不适合再硬碰硬正面刚了,秦瑶倒是也没有再坚持,轻夹马腹,小白马通人『性』的载着她风驰电掣的走了。
见这姑娘陌名其妙的一见到自己就这般没来由得歪搅胡缠,魏晔然本意是想追上去问个追究,
可是一想此地他毕竟生疏,怕对方再在前面使了什么诈,再不小心着了对方的道。
另一方面,他此行的目的自然也并不是来打架的,还是有重要的任务在身,所以为了尽快消灭那罪魁祸首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