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听说了吗?咱那太子殿下好像金屋藏娇呢,听人说,他在山间别院新养了一个绝世美人呢。”
由于大堂里没有旁的人,所以左沐倒是将那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只见两人结束了当今各国混战的话题后,胖男子又开始关注起了不知道哪国的太子后宫八卦。
“太子殿下?”那瘦长脸的男人一听,立即想也不想摇头否定道,“不会吧,按说他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呀。”
“什么不会,千真万确的事!”胖子一脸神秘的问道,“你知道是谁透出来的信儿吗?”
“谁透的?该不会是你小子又从哪道听途说的吧?”瘦子一脸嫌弃的反问道。
“我给你说,这次的来路绝对可靠。”那胖男人一听瘦子不相信,左右看了看,见只有左沐一个人,遂刻意压低些声音,将头凑近瘦子道,“是侍候那女人的婆子亲口说的,
你有所不知,那婆子不是别人,正是我们村王瘸子他亲姑母,因为以前年轻时在皇后娘娘身边做过事,所以这次就被太子殿下的人召过去,专门侍候那女的和她的孩子了。
听说那美人可了不得了,脾气好像大的很,反正绝对是个厉害人物,竟连太子殿下处处都要看她的脸色行事呢。”
“真的假的,我怎么听说,太子殿下不是年初已和西夏的一位郡主订了婚吗?这都快要成亲了。这个时候养的哪门子野女人呀,
再说了,他要是喜欢,完全可以直接把人往府里领呀,有必要偷偷摸摸养在外面吗?”虽然胖男人说的有模有样,但是很显然瘦子仍是疑问重重,并没有全信他。
“哎呀,这个你就不懂了吧,”
面对瘦子的质疑,胖男人嘻嘻一笑,挤了挤眼别有深意的解释道,
“男人嘛,当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家花哪有野花香啊。
再说了,你也说了他就要和西夏那位郡主和亲了,可你知道那位郡主的来历吗?
那位可不是别人,是西夏国曾经赫赫有名的女将军、现在的大长公主司马岚的嫡孙女,她的大哥就是常年镇守洛城的大将军魏晔然。
你看看西夏现在的局势,南北两派打成了一锅粥。
但是有一点你别忘了,无论最后是司马克一派占了上风,还是战神司马铖一往无前一统了西夏,但是有一点铁律却是永远不会变,
那就是,两边谁都要卖大长公主司马岚这个面子。
由此就可以看出太子殿下娶这位郡主的深谋无虑了吧,只要他娶了这位郡主一旦为咱们月氏将来的皇后,那么那郡主以后定是对他言听计从呀,
而有了这么一个重要的筹码以后,西夏那边的事无论大小,只要他慕琛想,哪件不能名正言顺的掺上一脚呀。
所以,在晓得那位郡主的重要性后,越是这种时候,咱那明智的太子殿下自然更要将面上功夫做足,
到了这个节骨邛,就算是遇到再喜欢的人,也肯定不能因小失大将人弄进府,惹那位未来的皇后不高兴呀。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嗯,听你这么一分析,倒是难得有几分道理,
其实说实话,我也听说了,说那西夏的昭然郡主虽然武艺高强,背景强大,但是却长得奇丑无比,
再掉过头来看看咱们琛太子,那可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远近为名的美男子,所以,为了自己的心理平衡,趁母夜叉没进府前,先偷着吃点腥确实也实属正常。”
“是吧,你小子也难得终于开窍了,我给你说,你还有所不知……”
两人嘀嘀咕咕议论着,他们以为自己声音压得已经够低了,不料有内力在身的左沐还是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好吧,敢情闹了半天,原来这两位神神秘秘的是在聊慕琛的八卦,而且好死不死的还把魏昭然给形容成了一个母夜叉。
左沐不禁觉得可笑,流言可真是害死人呀,咱们的昭然小郡主虽然算不上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但论长相、身段和气质这怎么也算是中等偏上,极为标致了吧,怎么到了他们嘴里就成了母夜叉的代名词了呢。
“三楼没有人,您那二楼有人吗?”
“没有,客人应该都休息了,房间的门都关的紧紧的。”
“咦这掌柜的呢?大晚上的不在店里守着,人去哪了?”
就在左沐八卦听得起劲时,却见左毅和阿离在楼上转了一圈后,均一脸郁闷的下了楼,原来是没有找到掌柜的人影。
阿离看了看大堂里只有那胖一瘦两人,也没有多想,索性直接上前打听道,“两位大哥,麻烦打听一下,您二位可有看到掌柜的去哪了?怎么这客栈里上上下下都找不到人呀?”
那胖男人正说到精彩处,无奈被阿离突然打断,看着很有些不爽,可能是见阿离年纪小吧,眼看就要发作开口训斥,不料却被那瘦子在桌子下狠踢了一脚,示意他看阿离的身后。
胖子是这才注意到,这少年虽然年轻,但是背后却背着把与年龄极为不相趁的箭,一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