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这件事之所以一直没和你说。
一是,我真的没有爱过她,觉得没这个必要。
二是,也是觉得说了怕你多想,本就没有爱过的人,因着她,让你心里不舒服,那多不偿失呀。
干脆说人死了,倒省事了。”
“可是,她并没有死呀,现在还处境这么惨,就算没有感情,毕竟你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你就真的没有一点恻隐之心,想要帮帮她什么的?”
听到这里,左沐倒有些替程茉打起了抱不平。觉得程茉这辈子真是白活了,不仅亲姐姐靠不上,连情都付错了人。
“娘子,你夫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不是观音菩萨,也没有普渡众生的义务。
在为夫的心目中,全天下的女人,只有你的事归我管,其他的女人不在我的义务范围之内。”
看左沐这架势,竟站在了别人的立场上,司马铖无奈解释道,
“再说了,世上之事有因必有果,可怜之人,也肯定有她的可恨之处。
就算她当初嫁给吴中不得已,那也没人让她去勾引吴斌呀。
我就不信,她一个丞相府的主母不有所暗示在先,就吴中在那站着,以吴斌的胆子,竟敢先打她的主意。
其实,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当年母后病重期间,那些药,都是程茉亲手喂给母后吃下的?”
这个消息,大大出乎左沐的意料,不禁大惊失色道,“这……怎么可能?你是怎么知道的?她既然那么爱你,没必要害你母后呀?该不会是谣传吧?”
“千真万确!”说起母亲的去世,司马铖声音不觉又沉了下来,“王太医一次喝醉酒后无意说的,被王越亲耳听到,那药其实就是王太医亲手配的。”
感觉到司马铖的心痛,左沐忙将手放在他胸口,希望能给他些许安慰。
“既是这样,那……你恨过她吗?”顿了一下,左沐又轻声追问道,
“爱都没有爱过,何来的恨。”司马铖拿起左沐的手在嘴边轻吻了一下,沉声道,
“再说她当时也是被人利用了,就算没有她,还会有别的人来做这件事,所以,最后结果还不是都一样。”
“你倒是对事情看得挺通透,说的挺冠冕堂皇,”不想看司马铖情绪这么低落,左沐故意找茬道,
“我看呀,你之所以藏着这么多事不告诉我,根本就是不相信我,对我没有信心吧?”
“傻丫头,我这哪是对你没有信心,我是对我自己没有信心,
我怕你会多想,再因为这些疏远了我,甚至最后离我而去。”
司马铖将左沐更紧的揽了揽,哑声解释道,
“说来你可能不信,以前我也曾经以为,或许我和程茉那样的关系,也算是爱情吧,
女的美,男的帅,家世又相当,整日活在世人羡慕的眼光里,风光无限。
可是自从与你相遇后,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而以前那些,充其量只是虚荣心作祟,逢场作戏而已,根本没得感情可谈,更称不上爱情。
对她,来了就来了,匆匆看上一眼,如果走了,几日甚至几个月不见都不会想上一想。
哪像你,之于我就像致命的毒药,一日不见,就像没了魂般难受。
或许爱情就是这样吧,就算当初我明知不可以,却仍是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你,就算强行捆住自己的手脚不去看你,但是闭上眼睛,脑子里仍全是你。
每天就算表面上被迫装作对你漠不关心,但是仍会趁你熟睡时,悄悄潜进你房里,坐在你床边,一看就是一夜,
对你这张脸,却是怎么都看不厌。
如果她你笑了,我的世界犹如被阳光普照,春光明媚,
你一哭,又瞬间阴云密布,犹如一个人数九寒天站在无人的旷野上,冻得一颗心没着没落的。
雷雨夜惊醒,我就会想你一个人睡会不会害怕,
每吃到一口好东西,又会想,要是让你也能吃到,该有多好。
每次看到黑夜里你睡梦中一个人默默流泪,我都会觉得比有人拿刀剜自己的心还痛……”
这是司马铖第一次向左沐描述他的心理感受,
虽然他不说,左沐知道,他说的就是他们前世的生活。
左沐听的很认真,几乎连呼吸都忘了,甚至几度差点热泪盈眶,
“其实我也有经常梦到那些以前的情景,
梦里的你永远都不说话,惜字如金,对我带答不理,冷的像冰山一样,成亲那么久,甚至连真真正正的看我一眼都不曾,所以最后我才会觉得没有活下去的希望吧。”
半晌,左沐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哽咽道,
“如果当时你也这样抱着我,告诉我,你是真的在乎我、爱我,只是迫不得已而已,我是绝对不舍得狠心扔下你一个人的。”
“我也想这样,可是我心里没有底呀。”
既然都说开了,司马铖也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