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见得吧?”魏昭然挑了挑眉,“今天您这般安全无恙的站在这里,难道不就说明康王叔没什么问题吗?”
“什……什么没问题呀?你们两个小丫头墨迹了半天,到底想说什么呀?”到了此时,左沐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看这两丫头的架式分明是听到了什么,有备而来呀。
“算了,还是我来说吧。”
相比较魏昭然,白珊终还算是一个实诚孩子,轻叹一口气,索性全盘交代道,
“这几日全定城都传疯了,说前几日宫里的食物好多都被人下了迷情花的毒,说是只要十岁以上四十岁以下的女子,一旦误食了有此毒的食物后,就会丧失心志长达数十日,必……必须与男子阴阳结合后才能解此毒,否则就会被情火焚心而死,
传的鼻子有眼的,甚至连哪个宫里的,叫什么的宫女都有,说她们全都误食了此毒,最后熬不住皆数跳了井自尽。
更有甚者,还说,连程贵妃和那慕琪郡主都中了此毒。
说是程贵妃还好,无非是缠了几日皇上。还慕琪就不同了,竟撞上了前去向太后请安的裕王,直接来了个**。
那情景描写的绘声绘色像现场看到了一样,听说可惨烈了,好多人拉都拉不开呢。”
左沐和魏昭然对视一眼,忍不住心中一阵冷笑:嗬,好官方的版本,竟编出这么一个不着四六的荒唐版本,关键还有人相了信。
“竟是这样?那他们就没有查到什么凶手,或者对方的动机是什么?”左沐状似无意的问道。
“查了,皇后娘娘亲自查的,说是系冷宫里的一名太妃所为。这位太妃因为和太后娘娘年轻时不睦,所以就收买了几个同乡的小太监,以利相诱,下了此毒,想扰乱后宫让皇上难堪。”
白珊想了想,非常认真的回道。毕竟是同为白家人的缘故,看得出,她对这些传言,尤其是关于白太后的说辞还是深信不疑的。
“结果不曾想,那伙人头天下的毒,第二天就被人发现了,及时将事态给控制住了,那位太妃见东窗事发,直接给悬梁自尽了。”
呵,连替死鬼都找好了,看来这白太后为了保慕琪还是下了些功夫的。
只是这白太后、皇后娘娘就算了,为什么程贵妃也要出面呢?慕琪嫁了司马凌,明明没她什么好呀?左沐在心里疑惑道。
“对了,她们还说,慕琪中毒那天,您刚好也进宫侍了疾,还……还和慕琪用了一样的午膳,所以我们不放心,就过来看看你。”白珊仔细打量了左沐半天,小心翼翼的问道,“康王婶,您这几天真的没什么事吗?”
好吧,原来症结在这里,这两人是怀疑自己也中了迷情花的毒。
“嗨,你俩真的想多了,我能有什么事?我是去宫里侍疾的,自然没功夫喝那掺有迷情花的汤菜,是吧?”左沐摊了摊手,很无辜的说道。
“没中毒?切,怎么可能!”魏昭然毫不留情的揭穿左沐道,“告诉您,我们前面可来了不下十次了,结果每次都被告知您不方便见客,直到今天才好不容易见着了真身。
您倒是自己说,前些日子您不是在想办法解毒,究竟在干什么?”
“啊,十几次?”左沐一愣,“假如每天来一次的话,这么算下来岂不是已经过去十多天了?”
“您说呢,我亲爱的康王婶,从您进宫侍疾那天算起,已经整整过去半月了,好吗?”
“天呀,竟然半个月了。”左沐抚了抚额,见糊弄不过去,只得随口瞎编道,“其实,实话告诉你们也无妨,那个真不是我的事,
是司马铖……康王爷,他前几日病重了,我帮他医治针灸来着,因着叮嘱了紫烟她们治疗期间不能见客打扰,谁料这帮人竟将你俩也堵在外面了。”
“对了,慕琪那事最后怎么说的?皇上怎么处理的,难不成还能把她许给司马凌了?”最后,左沐怕这两人再打破沙锅问到底,忙转移话题道。
“不许还能怎么办?出了这等丑事,再说毕竟又不是她的责任,她也算是个受害者,再加上太后娘娘又一贯的菩萨心肠,所以就为二人指了婚,定在了五月初六成亲,还封了她为平妃呢。”白珊一五一十的回道,不过听得出话里话外,仍是在白太后的威信。
“是呀,这么说下来的话,太后娘娘还真是仁慈的很呢?竟允许这样的人做自己的孙媳妇,也是够宽厚了。”左沐看了魏昭然一眼,别有意味的感叹道。
魏昭然自然明白左沐的意思,毕竟捉奸的时候,她就在现场,看那白太后当时的反应,明明是为左沐设的局,临时换成了慕琪,才被迫编了这么个说词,临时拉了几个替死鬼而已。
只是魏昭然自然也清楚,白珊是白家人,在她面前的大忌,自然就是不能说白太后半个不字。
“对了,您还不知道吧,听说那慕琪已经有了身孕。”默了一刻,魏昭然又轻声开口道。
“什么?怀孕了?”左沐一怔,“怎么会这么快?”
“对呀,就是因为怀了身孕,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