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吧?觉得好吃就好,好吃呀你就赶紧多吃点。对了,我把菊花茶也给你泡上……”
看得到了某人的认可,又想到此行的目的,左沐是手脚不停,忙的更欢了。
司马铖倒也不客气,左沐喂,她就吃,茶倒好,他就喝,一盘果子,整整被她吃了三个,菊花茶也喝了大半壶。
最后,看某人实在吃不下了,左沐才兴高采烈的住了手。
好了,吃饱喝足了,吃人的嘴短,这下自己终于可以提出城的要求了,料他应该也找不到理由拒绝吧?
左沐心中盘算着刚要开口,却见对面的司马铖已挺着肚子,施然然靠回到了椅背上,用看穿一切的语气道,“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王妃您难得过来一趟,究竟有什么要求,趁本王这会吃人的嘴短,赶紧提吧?”
“呃,没有没有,我这主要也是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了,有些想的慌,就顺便过来看你,还趁人之危提要求?”
被司马铖这么**裸的眼光盯着,左沐硬生生将到嘴边的话活活给咽了回去,忙尬笑着敷衍道,“怎么可能嘛,我左沐也不是那样的人呀!”
“真没什么事?”司马铖眼中笑意更浓,追问道。
“真……没有……没事!”左沐眼神有些躲闪,回答的明显底气不足。
“好吧,既然没事,那本王有些困了,想小憩一会,王妃您请自便吧。”
司马铖说着,竟真的闭上了眼睛。
左沐一见,立即急了,“别呀,我这好不容易来了,咱们好歹再多唠几句呀,比如外边秋色多么迷人之类的,都可以的呀。”
“哦,这样啊,那王妃想唠什么就尽情说吧,本王听着就是了,”
司马铖虽然闭着眼睛,但人却像开了天眼似的,一下点出了左沐心中所想,“比如,在王府里待着闷着慌,见枫叶红了,菊花开了,想出去散散心什么的……”
“我去,司马铖你到底什么意思?原来你一早就全猜到了呀,那你怎么不早说,害的我藏着掖着费了这么半天功夫,”
感觉被人耍了半天,左沐不禁有些恼羞成怒,刚要伸拳打某人两下,忽然看到司马铖苍白的脸色,手举到半空,又生生忍住了。
“其实说起来也没多大的事,就是昭然来信儿说:大长公主最近心情不太好,想出去散散心,昭然又怕她一个人前去相陪,大长公主会觉着冷清,所以想约着我一块去,
你也知道我来定城这么久,出城的机会几乎没有,当然除了成亲前夜被你和白启深更半夜强行……”
“是去天隆寺吧?”司马铖依旧眼睛微闭,打断左沐的话,幽幽问道。
“天哪,你……你竟然怎么连这个都能猜到?”左沐惊的眼睛瞪的比葡萄还大,不可思议的盯着司马铖的脑门看了又看,“司马铖,你该不会真的开了天眼吧?要不要这么邪乎。”。
“不是我邪乎,而是大长公主每年秋日的天隆寺之行,在西夏早就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了。”
司马铖睁开双眼,眼神已恢复了一贯的清明,
“天隆寺后山的枫林是大长公主和魏老将军当年初次相遇的地方。
魏老将军战死后,大长公主将他的尸骨,亲身葬在了枫林后边的山坡上。
这十余年,为了悼念魏老将军,每年十月初,枫叶红时,大长公主都会去天隆寺小住一段时间,坐一坐他们初次相遇的凉亭,去山坡上陪魏老将军说说话。”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怪不得你能猜出呢。”左沐终于恍然大悟道,
“不过,这么看来,大长公主和魏老将军的爱情也确实难得,茫茫人世间能寻得这么一位知心爱人,这两位也算是荣幸直至,没有白活一场了。”
“你羡慕他们的爱情?”司马铖转眸深深的看了左沐一眼,顿了一下,方轻声问道,“其实有时候爱你的人就在你身边,就看你是不是善于发现罢了。”
“康王爷您可真会说笑,没事拿本姑娘寻起了开心!”左沐冷嗤一声,不屑道,“像我这般整日关在王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算爱情送上门来,本姑娘也没那个机会撞见呀。”
“送上门?”司马铖忽然坐直身体,目光明显冷了不少,仔细盯着左沐的眼睛看了又看,声音略带几分怒意问道,“说,你都希望谁送上门?”
“你这人可真没劲,刚才不是你先提的爱情吗?怎么我随口一接,你反倒又变脸了,切,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左沐气恼的数落了几句,干脆也不再绕弯子,直接一拍桌子开门见山问道,
“你就给句痛快话,明天我要陪大长公主她们去天隆寺小住,你到底同不同意?”
“听说天隆寺后山的枫叶很漂亮,你回来的时候,记得带回来几片吧。”司马铖答非所问,闭上眼睛,重又靠回到椅背上。
“喂,问你话呢,你这人到底什么态度,是同……”
左沐正准备继续追问,忽然想到司马铖刚才说的话,终于后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