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冰一脸忧色道:“哦,对了,想起刚刚夫君问我是否有意发扬光大的问题,现在想起来,只怕娘子我有心,夫君却无力了。” 男人顿时哑言,直觉得她伶牙俐齿,白里藏黑。 他无力? 这丫头这是在质疑他的能力? 他行不行,她试过?还是说她见过? 难怪这丫头突然变得乖顺了,原来是想让他难堪。 没有真凭实据,她可是不能定义他的能力的。 不过,对于她的有意,他表示深感欣慰。 这小丫头大可不必担心,他的力是绝不会让他失望的。 他不说话,不代表她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昏暗烛光下,漂泊不定的墨色发丝,走在黑暗的边缘,邪魅轻拂这他那天赐般的绝美容颜。 那张俊冷的面颊没有任何的下次,寒气四溢眉峰之间,凌厉之气肆意眸底,黑暗且幽怨。 眸底里,是如月光皎洁的星辰,而他与“皎洁”二字扯不上半分关系,若真是要合扇关系的话,那恐怕就是他的眸子皎洁到不会然世俗的半分污浊。 鲜血不能让他感到害怕。 柔情不能让他放下杀戮。 他与月若是非要找到相同的地方,便是坐拥黑暗之首的高贵,享受无尽的拥戴,静赏黑夜的宁静。 本应该有一副王者般不可侵犯的威严气息,带着不羁浪荡,带着潇洒狂傲。 可是,他的容颜之上却是一副很有耐性的笑意。 那是一场漫长的狩猎,而他,正在等待着猎物掉进自己的陷阱。 他挑眉:“娘子何来的证据,断言夫君无力呢?” 既然这个男非要装傻,那她就将事情挑明,总可以让他正经起来了吧? 沐冰:“你明明知道我杀人不眨眼,还故意笑出声让我发现你的存在,你知道了我伤口可以迅速痊愈的秘密,你觉得,我应该拿你怎么办?” 沐冰觉得这个男人跟一个傻子似的,做事都不带思考的,难道是没有长脑子? 呵呵,恐怕是了。 他依旧不怒,一个合掌将手中玉扇收入手指上的纳戒里(纳戒——可以存储物品的随身空间)一幅打趣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无可奈何。 他其实心里还在等着这个丫头多少几句话呢,无奈,他实在是太想这个丫头了。 他的深意的笑了笑:“这种事情还不简单?你可以封住我的嘴,我也是不介意的。” 沐冰封住他的嘴?哎呀,正好她沐冰知道一个办法,可以永远封住他的嘴,这个男人正好撞到了枪口上。 不过,沐冰不急,她还想跟这个妖艳贱货好好玩玩。 不知道为什么,跟他一句一斗心眼的,还是挺有意思的。 这么多年,怕是她唯一一次跟男人说了这么些话。 换做以前,她怕是对男人连看都懒得看上一眼。 那些无趣的男人不是奔着她金钱地位去的,就是奔着她头颅去的。 奔着她的金钱地位,一眸一个含情脉脉,一句一口女王小姐,恨不得把她当财神爷供着。 想到这里沐冰不屑的笑了笑:“呵,封住你的嘴?怎么封?世界上能永远封住嘴的……我只相信死人!” 讲到这里的话已经很明白了。 还没等沐冰反应过来,一个身影已经翻身跳下了房梁,裙飞舞如莲花,墨色发丝轻拂过那妖孽男人的脸庞,眉目如画。 那一瞬间,她有一种不想移开眼睛的冲动。 他朝她走去,步子轻盈,一根纤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有一种方法,可以封住我的嘴。” 不知为何,沐冰看着他,总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沐冰下意识的问:“什么?” 他早料到这女人会这么问:“付出了代价,我便绝对不会说出去。” 说完,他便毫不保留的贴上了她柔润甜美的唇。 沐冰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嘴上覆上了什么…… 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嘴里翻云覆雨,甚是猖狂。 后来,她才意识到,他居然吻上了她。 她竟然被一个人给吻了? 她用手狠狠地捶打着他的胸口,让他知道疼,让他知道他做错了什么。 男女力气终究悬殊,她的捶打对他他来说不过是挠痒罢了。 男人深陷在她的泥潭中难以自拔,这个问那个让人根本放不下。 似毒药,却远胜于毒药。 这感觉,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 沐冰狠狠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终于她刚呼吸了一口纯洁的空气,却又被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缠了上。 此刻面前的这个男人,就好像一个贪心的孩子,想要把这颗糖永远的含在嘴里,仅一人享受甜美。 她的吻是毒药,让他欲罢不能。 就好似千百年的重逢,用这个吻来诠释这千年相思。 这种感觉,是任何言语都不能将其表达出来的。 回想过往的美好,待看百花的齐放。 尽世间再污浊,有她,心也会不停的怦动。 她是最圣洁的存在,容不下一丝的污浊。 一滴泪水滴落在地上,敲醒了一切,就好像寺庙里面的佛种,敲响了一切。 那滴泪水,在他的耳中声音甚是响亮。 他恢复自己的意识的时候,她已经哭了。 因为那一滴眼泪,他瞬间清醒了许多,看她那样子,是因为自己一时没有忍住而造成的,心中不是滋味…… 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那一刻竟如此简单的崩溃了。 是啊,他的自控力,从来没有赢过她对他的诱惑。 他无数次尝试过,却心从来没有赢过她对他的诱惑。 他寂寞了多少的日夜,终于得到了解药,所以,他就变得贪婪了。 他就是想要再过一会儿,然后再过一会儿,然后…… …… 沐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这男人是恶心的,这吻也是恶心的,只有这空气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