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无墨停下了练剑,看向了樱花树上,师父……竟然来了。 他还以为师父会因为上次的事情生气再也不来了呢。 结果……倒是他多想了。 莫名的高兴。 鬼泣跳下了树:“来把我上次教你的延时一般给我看看,我看看你练得怎么样了。” 宫无墨点头,从地上拿出了早就备好的树枝,一个转身,飞快的踢了出去…… 鬼泣:“不错,上次让你买的练箭要用的东西买了吗?” 宫无墨点头,跑进了屋里搬出了一大堆东西。 鬼泣一看:“你怎么都买了两套?” 宫无墨疑惑,他和师父不是两个人吗? 鬼泣扶额:“你买一套就够了,我们两个用一套就够了。不过……你买的箭似乎……有一点多吧。” 看看,都堆成半个房子了,这是要吓死人吗? 天呐,放过她吧,她的小心脏不经吓唬。 宫无墨:“我是怕不够用,所以……” 毕竟上次在灵学院可看到凤谨弦一下子拿上了几十把箭放在了弦上,所以……他就多准备了一些,以免师父会以那样的标准来教他。 说实话,那样的标准,想象都心累。 …… 鬼泣:“算了算了,最起码你买回来了。今天……就先教你……锻炼力气吧。” 宫无墨:“是,师父,我要拿多少羽箭?” 鬼泣笑了笑:“羽箭?你想的也太好了吧。” 羽箭这么轻的万一,实在是对不起宫无墨这样的大人物,所以她特地从家里拿了…… 宫无墨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师父是想……” …… …… …… 鬼泣在宫无墨的四肢上都绑上了铁球:“好了,以后你每天晚上就绑着这些铁球饶这棵树跑上300圈。” 宫无墨勉强的维持住淡然的表情:“300圈?” 300圈?这是什么概念? 是作死的节奏啊。 鬼泣看到宫无墨没话说的表情,语气一冷:“怎么?不服?” 要是不服的话,那就不要做她的徒弟了。 宫无墨不知道该说什么,有那么一个师父,怪不得凤谨弦能够拉起大弓安上几十把羽箭,恐怕那些对于凤谨弦都不算什么吧。 这师傅……性格无常,一会儿笑的比阳光还灿烂,一会儿冷的跟下暴风雪一样…… 可是……宫无墨只能咬牙接受了。 好不容易请来的一个师父,怎么能把人家给气走呢? 更何况师父的时间很宝贵,能够为他抽出时间来,他很感激,很激动。 …… …… …… 宫无墨最后硬是把这300圈给跑了下来,此时的宫无墨已经有一点儿怀疑人生。 师父的这教育方式堪比魔鬼式教育,太特别了。 跑到一半的时候,他就已经快不行了,可是……师父在树上盯着他,那眼神……一言难尽! 结果出了半身的汗,全是冷汗! 只是他不好意思说而已。 鬼泣笑了笑:“上次我不是故意对你脾气不好的,别往心里去啊。” 宫无墨一怔,没想到师父还记得:“没,没事,徒儿很感激师父上次的批评。” 鬼泣笑了笑,揉了揉宫无墨的脑袋:“知道就好,正所谓打是亲骂是爱嘛,师父是因为那你当回事才会骂你的。” 宫无墨退后了一步:“是……师父……” 师父毕竟是个女人,他是个男人,如此暧昧的言语举止恐怕…… 鬼泣不由的笑了笑:“所以说你是个和尚嘛,还是一副不要调戏我的样子,一点也不经调戏。” 鬼泣笑的不亦说乎。 宫无墨不由怔住了,这句话……凤谨弦也说过的。 那天凤谨弦笑着说他:“你是个和尚吗?怎么总是一副不要调戏我不要调戏我的样子。” 今天却…… 不同的时间,相同的言语,而且师父和凤谨弦的身手似乎一样好…… 这说明什么? 想必傻子也明白吧。 鬼泣:“刚刚你练的是什么剑法?我怎么从未见过。” 宫无墨回神,嘴角不由划起了一个弧度:“那是我们家族自创的剑法——千冰决!” 鬼泣:“原来刚刚的那些就是千冰决?就是传言特厉害的那个,天呐,我居然亲眼见到了,太幸运了。” 宫无墨:“师父想学?” 鬼泣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我不用了。” 那可是人家家族自创的剑法啊,,她怎么能…… 传言都说的清清楚楚,这件发,不传外人,只传内人的。 唉,可惜了,这么厉害的剑法就这么的离开她了。 宫无墨:“师父要是想学,徒儿可以教师父。” 鬼泣扶额要是宫无墨他爸听到自家儿子这么说,估计要气个半死吧。 鬼泣摆了摆手:“不要了,我想了想,那是你家绝不外传的剑法,你要是让你父亲知道了,看他不打你。” 况且……她在树上已经看了一半的剑法了,剩下的一半,也可以大体悟出来。 嘻嘻,辛亏她机智,在树上偷看了半天。 一抹鬼魅回到了肖府,凤谨弦躺在了床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有一点多,她要书一觉,放松一下神经,等明天晚上在好好的修炼一下。 一双眼睛从橱缝中探了出来,橱门被悄悄的推了开,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在月光下也得以的闪了几下。 她举起匕首狰狞的笑了笑:“凤谨弦,你去死吧!” 匕首狠狠的落下,一串血珠也流了下来。 肖虹碧闷哼了一声,捂着被划伤的胳膊:“你……你不是睡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