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谨弦不服气的挣脱着,奈何男女力气永远是悬殊的:“早知道我就不该救你。” 现在倒是好了,毒药强化了逆间凌,现在的逆间凌,也可以百毒不侵,也能伤口迅速愈合,甚至连力气都比之前打了很多。 现在看来,她凤谨弦真是养了一只狼啊。 而她刚刚竟然傻不隆冬的将这只狼引进了房间里。 逆间凌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他碰过的地方,为什么我不能碰?” 说完,他便俯身欲吻上那张总是说出让他生气的话的嘴唇。 谁料,却被她狠狠扇了的一巴掌! “啪!” 毫不留情,声音震耳,至少……实在他的耳中。 逆间凌不由愣住了,他竟被别人扇了巴掌。 被一个女人扇了巴掌,只是因为他是要吻她? 敢扇他巴掌的人,凤谨弦,你是第一个。 逆间凌不明白,她就那么讨厌他? 凤谨弦并不后悔扇出的这一巴掌,她如果不扇,她会被强吻。 所以,她不后悔。 她的尊严,不是可以随便践踏的。 …… 逆间凌突然笑了笑,笑的竟然如此渗人。 凤谨弦:“逆间凌,你非要这样才愿意吗?我怎么你了,你要这样对我?” 逆间凌只是觉得好笑,为什么? 别的男人都能碰她,他逆间凌怎么就不行了? 魅无魈,也算是她碰过的人了。 墨离靥呢,都已经在她脖间这样放肆了。 而他,不过是要吻她,就被她毫不留情的扇了一巴掌,凭什么? 她生气了?他不希望她生气。 可是他现在就像靠近他,没有理由的靠近。 她从木盒里拿出了一支苏小刚买的银簪家在脖子上:“逆间凌,你要闹不是?好啊,你再往前一步,我就弄死自己。” 他没有任何压力的继续走去:“鬼泣,不要在我面前装了。” 她是鬼泣,她以为自己不知道? 她的血,又迅速回复伤口的能力,簪子划伤一下,不过是破点皮罢了。 他可不相信,她为了让他远离她,会对自己下狠手。 凤谨弦皱眉:“我管你说的鬼泣是谁?你往前走不是?好啊,如你所愿!” 她将银簪狠狠的刺在右手手臂上,一点点的深入,知道将手臂上的肉,给彻底的刺穿。 逆间凌也说不上那一刻自己是高兴还是难受。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代表她感受不到疼痛。 感受不到疼痛,那便是因为她的这一身毒血。 她有这一身毒血,又他熟悉的脸蛋,尽管她现在的容貌跟第一面是有差别,尽管她没有那一头白色微卷长发。 可是凭他的的直觉,这样冰傲高冷的人,这样舍得对自己下手的人,必是鬼泣无意。 所以,他高兴她是鬼泣。 她宁愿用银簪刺穿自己的手臂,也不要他吻她。 所以,他难受。 一滴滴的鲜血滴落在白色的床单山上,这“哒……哒”的声音却如此刺耳。 “哒……哒”声不断,在逆间凌的耳中,简直乱耳。 他咬牙,不敢靠近凤谨弦,只是吸了一口冷气:“凤谨弦,我不明白,你……就这么讨厌我?” 逆间凌:“谨弦,我错了,你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这女人从来都不知道痛,虽然这一身毒血抹去了她绝大部分痛觉,但是,她还是痛的。 就算你的伤口能快速愈合,也不能这样。 你不痛,我痛! 1秒…… 2秒…… 3秒…… 逆间凌实在是坚持不住了,看着凤谨弦没有要把银簪抽出来的意思,逆间凌的眉头一直皱着。 她若是不把这银簪拔出,她的伤口便一直不能愈合,便一直流血,便一直疼。 她忍得了,他忍不了! 逆间凌只好退后了一步:“你别这样了,刚刚是我的错,我只是看到别的男人对你干了那种事,所以我就……” 所以就吃醋了? 凤谨弦好笑,后面的话,就算逆间凌你说,凤谨弦也能才出。 他肯定会围绕“吃醋”这两个字说话。 想到这里,凤谨弦不由讥笑。吃醋?他才见她第二面,就玩吃醋? 凤谨弦:“所以你就要对我做那种恶心的事?” 恶心的事? 逆间凌听到凤谨弦这样来形容吻这种事,他心里莫名抽痛,她是在嫌弃他? 吻,本来是一种美好的词汇,可是在她的口中,却变成了恶心的事。 到头来说,她不过是在这里嫌弃他,讨厌他,讽刺他罢了。 只是现在,逆间凌哪里顾得聊那么多:“谨弦,先把簪子拿出来好不好,你这样会很痛的。” 凤谨弦讥笑:“好啊,你滚出去我就拿出来。” 什么她会痛的搞得他也痛似的。 他是她的的谁?凭什么讲话跟她说的这么亲近? 刚才还要强吻她,现在又一副卑微的样子,转给谁看? 逆间凌不会是戏子出身吧?这换脸换的真的是快。 拿出刚刚他打要强吻她的气势啊? 他刚刚要强吻她的气势去了哪里? 他还真是如第一次见面一样啊,上一秒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下一秒,算计着怎么给自己脱险,又如何将烫手山芋交给别人。 不得不说,他实在是影帝的苗子。 …… 逆间凌只是用柔色惋惜的目光看着她,却一句话也道不出。 不走? 凤谨弦将银簪继续深入,也没有说话,只是白衣上的血已经染红了好一片床单。 白色床单上的那一抹血迹,实在是刺眼。 逆间凌只好作罢,凤谨弦现在的心情不好,他,走便是了。 逆间凌松了一口冷气:“好好好,我走,你……不要在这样了。” 他轻轻的带上了门,转身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