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冰的眸色黯淡了下来,抬起了手中的那根凳子腿一手落下,只听“咻”的一声,那板凳腿的落下的瞬间划破了寂静,在空中留下即逝的风声。 那板凳落下之后,落在肉体上则是“挞”的声音,那声音实实在在,没有丝毫的手下留情。 “咻!” “挞!” “咻!” “挞!” 即逝的风声,与那实实在在落在肉体上的声音交映配合着,沐冰一次次落下手中的凳子腿,心里不由别扭,总觉得少了什么。 随即,沐冰的嘴角划起了一个冰冷的弧度,沐冰终于知道缺少点儿什么了,原来是缺了一点惨叫声啊。 难怪她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呢。 但是也没有办法了,这个贱人丫鬟的嗓子已经坏掉了,已经再也发不了声了。 呵呵呵,如今,莫要说是喊救命了,恐怕是连喊痛苦的权利都没有了吧? …… 沐冰将手中的凳子腿嫌弃的扔到了地上,有嫌弃的看了看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红袖。 地上的红袖已是遍体鳞伤,衣裳上血染了大大小小的血花,落入沐冰的眼里还是很顺眼的。 这不用猜,也知道衣裳下面的肉体意识一片血肉模糊了。 要不是看地上这个贱人丫鬟都要被打死了,沐冰还是不介意再玩上那么一会儿凳子腿。 沐冰将红袖这张脸收入眼底,这张因害怕和痛苦而极度扭曲的脸,实在是惊艳呀~ 瞧瞧,这衣裳上已经被削给渲染了半壁江山,啧啧啧,是不是感受到痛苦了? 哼,只可惜……完了! 红袖啊红袖,是不是很痛啊? 呵呵呵,就你那一点儿的痛苦,不及原主生前所受痛苦的半分。 我沐冰还真是手下留情了,哪像你这个狠心的丫鬟,硬生生的把原主给折磨死了? 红袖啊红袖,你可真是……该死! 沐冰随即释然了,原主的死已经成为了事实,她沐冰能做的就是替原主报仇出气。 沐冰吐了一口浊气,将目光又转移回了这个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贱人丫鬟身上。 啧啧啧,这个贱人丫鬟怕是没有力气挣扎了吧,不过沐冰并不会因为猎物的奄奄一息而失去兴趣。 瞧瞧,红袖这么一张惨白的脸蛋上,唯一不惨白的恐怕就是这个红红火火的手印子了吧。 啧啧啧,沐冰还真是佩服自己,扇别人巴掌还真是扇出了精髓,这五个手指头真是一个模子扇上去的,大小丝毫不差。 呵呵,这个贱人丫鬟应该觉得荣幸,被她沐冰扇巴掌是这个贱人丫鬟无上的荣誉。 沐冰蹲下了身子,白皙纤长的手指挑起那张吓得惨白的脸蛋轻声道:“你,想不想要杀了我?” 你,想不想杀了我? 红袖被沐冰这么一句话愣了几秒,恕红袖还没有明白沐冰的意思,一把廉价的木簪就强行塞进了红袖的手中。 沐冰用自己的手握着红袖的手,强迫红袖握着那把廉价的木簪。 红袖只得硬生生的握着那把强塞到她手里的木簪,因为手背上的那一只强有力的手不允许红袖反抗。 红袖只觉得手上传来了捏碎的痛苦,只是沐冰那散着寒意的眸子让红袖不敢反抗。 那散着寒意的眸子,藏着的是冰雪深渊,肆意的寒意都跟成了精似的,在魅惑着人们前往那看似美好的地狱之门。 沐冰笑了笑,笑得别具深意,那双眸子不由的勾人心魂。 她嘴中轻道出的一字一句都能蛊惑人心似的,在冥冥之中指引着人心所向,指引迷茫之人。 “你不是要打死我吗?刚才没能打死我,现在我给你个机会啊,拿起你手中的木簪,刺向我。” “这木簪可是用桃木做的,是可以用来驱鬼的。” “你可要知道,鬼……可是最喜欢吃人肉喝人血了。” “啧啧啧,人肉人血啊,乃是人间美味啊,可比腐尸要好吃多了。” “本鬼可是好久没吃人肉和人血了,现在,我便要……吃了你!” 说完,沐冰假意一个虎扑朝红袖扑去,那样子就好比老虎饿了整整一天,突然见到了肉一样,兴奋的恨不得囫囵吞枣。 不知究竟是沐冰的演技太好,还是那个贱人丫鬟吓得不轻,只见那个贱人丫鬟举起了手中的木簪便朝沐冰刺去。 沐冰没有丝毫闪躲的意思,只是任由那个丫鬟这样握起木簪狠狠的刺穿了自己的手掌。 鲜血四溅,一根木簪就那就这样狠狠的刺穿了沐冰手掌,停留在了沐冰的血肉之中。 空气中弥漫着沐冰那迷人的血香,一朵血色之花绽放在了了贱人丫鬟的衣裳上,索然那些并不是贱人丫鬟的. 沐冰知道自己的血里面有毒,也自然知道自己血种的毒是剧毒,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的血里的毒究竟厉害到什么程度。 这是沐冰所不能计算的,因为穿越的问题,所以沐冰也不能给自己一个准确的数字。 反正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就对了,毕竟她沐冰可是亲自经历过那种毒药与血结合的痛苦的,自然知其一二。 现在这毒药只血完全结合成了毒血,不知会是怎样一幅惊艳光景。 想到这里,沐冰不得不承认,自己很期待答案。 沐冰带着还没有从自己的血肉里拔出的木簪站起了身,转身一个转身悠闲的坐在了桌上,一副要看好戏的架势。 沐冰面无表情的用左手将右手手掌中的木簪拔出,毫不留情,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 那干脆利落的架势就好像这手不是自己的的手似的。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痛苦,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因为这一身毒血是可以帮她沐冰屏蔽大部分痛觉的。 所以沐冰只觉得自己的手被针扎了一下而已,既然感觉只是被针扎了一下,那便也没什么好皱眉的了。 她沐冰天生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