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家都不说话,她莞尔一笑,反问道:“不是吗?” “嫂子,你所言确实有理!”姜星遥是个在校生已经让上官鸢尾够惊讶的,没想到竟然还有工作要做,最最不可思议的二表哥居然准许这份工作是在南风家之外的:“可,你若是个普通的女孩子也就罢了,但你是商业巨子南风勋的夫人。” 姜星遥娇然一笑,垂下眼帘,悠悠然眨了一下晶晶亮的眸子,举步朝门口走去。 临出门的一瞬,般悠扬的声音才若潺潺流水般响起:“不管何时何地,不管我所嫁的人到底是谁,有何等尊贵的身份,我都希望,我首先是姜星遥,然后才是谁谁的夫人。” 见状,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照不宣的追了出去。 这时,姜星遥已经坐在了秋千上。 右肘悠闲的搭在秋千椅背上,芊芊玉手半握托着下颌,散着的及腰长发瀑布般的垂着,随着秋千的起伏荡漾一摆一摆的。 南风陌几步来到姜星遥身侧。 看到她双眸轻闭,唇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靥,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嫂子!” 见姜星遥没有理会的意思,上官鸢尾上前两步,一把抓住秋千铁链,迫使秋千不得不停下来,然后想都没想一屁股坐了上去:“嫂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不想靠男人养着,想有自己的事业,可咱们南风家的女人从曾外祖母那一代开始,就一直是男主外女主内。” 姜星遥缓缓睁开双眼,侧目,定定的看了上官鸢尾,不语,唇角稍稍扬起弧度。 上官鸢尾看在眼里,急火攻心:“嫂子,你倒是说话呀!” 姜星遥眉目含笑,一瞬不瞬。 “嫂子!” 上官鸢尾倒不是真希望姜星遥就此在家做一个游手好闲的少奶奶,而是她十足的希望能够借这一次的法国行,彻底消除其与自家小妹之间的隔阂,从而与其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一国。 如果姜星遥不接招,这就意味着计划直接泡汤。 姜星遥依然笑而不语,纤长的小指魅而不惑的优雅翘着,亮晶晶的星眸如舞台上翩翩起舞的芭蕾舞者从容不迫的轻眨着。 “嫂子,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看着我?”尽管上官鸢尾一直都知道姜星遥的笑真的是倾国倾城,但在这么看下去,自己这个直女就要生生被掰弯了。 姜星遥笑靥骤滞,不紧不慢放下右手,别脸目视前方的同时开了口:“你希望我说什么?” 上官鸢尾哑然失声。 姜星遥起身离开秋千椅,沿着绿油油的草地径直走向不远处的那棵参天雪松。 鼻尖凑近松叶轻嗅了一下,回眸:“鸢尾,你可知人与人之间相处贵在什么?” 上官鸢尾缄默不语。 不是不想说,而是佩服姜星遥不露痕迹的聪慧。 姜星遥颔首垂眸,浅浅一笑。 抬眸的同时举步折回秋千椅,声若却云淡风轻道:“人与人之间相处贵在一个真诚,带有目的性的相处或许可以解一时燃眉之急,达一时之目的,但终究是长久不了的。因为,在这世界上绝对没有一个人愿意做两次傻瓜。”落座秋千椅,嫣然一笑:“鸢尾妹妹,你觉得二嫂说得可对?” 上官鸢尾难掩尴尬,生硬的扯了扯唇角,不语。 姜星遥别脸看向几次欲言几次又止的南风陌,只笑不语,双腿一收,秋千椅顿时荡起来。 看着姜星遥像没事人似的悠哉悠哉,南风茜心里很是不舒服。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发现看似干净清透的姜星遥宛若那浩瀚无边的大海深不可测。 有时候,她真的很难相信。 眼前这个如此从容不迫、波澜不惊的女孩,竟然是一个与自己女儿年龄相差无几的黄毛丫头。 “星遥,过些日子,我和你妈准备把你祖母接回来。”或许,现在唯一能hold住姜星遥的人就只剩下自己母亲了。所以,南风茜说这话时,目光自始自终都没从姜星遥脸上移开。 “好呀!”姜星遥精致的脸上除了娇笑,就只有娇笑,而且是那种直达眼底的:“勋经常和我说,小的时候家里除了姑母,最疼他的人就是奶奶了。” 顿时,南风茜蔫了。 深深的感受到了什么叫挫败感。 再说上官茉莉,此刻此刻,是一句也不敢多言,生怕自己一个爆脾气没控制住,口无遮拦的说出一些后悔都不知道去哪儿后悔的话来。 用过午餐后,姜星遥在书房休息室小憩了一会儿,然后直接开启了看书模式。 这一看就是整整一下午。 傍晚时候,南风陌拿着一份数学模拟试卷敲开了书房的门,短短十五分钟,姜星遥便给出了五种解法。 南风陌倍受打击,当场决定发奋图强。 只不过,图强了不到二十分钟,他就再一次被难住。 等他再一次敲响书房门的时候,等到的不是“请进!”,而是负责清扫书房阿姨的“太太已经下楼去接少爷了。” 他知道,阿姨并未说谎。 因为,透过窗户,他真的看到了十指相扣款款走来的二人,低声笑语着什么。 “二哥,你回来了!” 直到说出这句话,南风陌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已经来到了楼下。 南风勋微微一笑,轻应:“嗯!” 不待南风陌再开口,南风勋已经将姜星遥按在了沙发上,从西装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这是你上次找我要的。” “已经到货了吗?”姜星遥两眼冒光,很是兴奋:“快帮我戴上。” 说话间,盒子已经被打开。 是,一枚再普通不过的钻戒。 “真的要戴吗?”南风勋面露为难与纠结。因为,经过改造,它不再是一枚普通的钻戒,而是装了微型定位仪的。 定位仪电池寿命长达五十年。 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