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住了夏宏德的胳膊。
“你今天出去了?”夏宏德眸光落在宋妍玲精心打扮的衣着上,拧着眉说,“我不是让你没事别乱跑,在家待着?”
宋妍玲撅着嘴,撒娇地挽住夏宏德的手,一起上楼,“有啊,我听你话了,没出门去,一整天都待在家里呢。”她睁着眼睛谈瞎话。
做贼心虚的关系,她的眸光不住往楼下洗手间的方向飘去。
而夏宏德太累了,没有注意到这些,依然不悦地问道,“既然在家里待着,你穿成这样做什么?居家服不是更舒服?”
“哎呀,老夏,女人嘛,都爱美的,即便不出门,难道就不可以打扮得飘飘亮亮?我这么用心,还不是为了打扮给你看,你想啊,你一回家就看见这么漂亮对女人,难道你不开心?”
宋妍玲巧舌如簧,撒起慌来,眼睛都不带眨的,就把夏宏德给哄住了。两人一起上楼。
卫生间里的男人,听不到脚步声了,以为已经安全了,急急地从卫生间出来就往客厅外面窜。
太过仓皇,胳膊不小心碰到鞋柜上放着的一个花瓶,“嘭”一声巨响,男人吓得呆怔了两秒,在夏宏德发出“楼下什么声音”的问话声时,他拔腿就跑。“家里有贼?”夏宏德和宋妍玲只是刚过旋转楼梯的转角而已,听见声音,他顺着看向声音处,似乎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背影,匆匆转身要追下来,宋妍玲将他的胳膊抓得死死的,幸亏她脸上的粉底厚,否则
,一定会看出,她已经吓白了脸。“大白天,哪里有贼?你看错了,是吴妈啦,老夏,你太累了,上楼,我给你按摩去。”
宋妍玲,来哄带拽,将夏宏德拉上楼。
夏宏德也觉得大白天的,家里不可能有贼来,便不再计较。
房间里,宋妍玲是收拾过了,可是满室弥漫的烟雾,却不是那么快散完。“你抽烟了?”夏宏德厉声问。他最讨厌宋妍玲吸烟了,他自己不吸烟的。
“我,我就是太无聊,吸了一点。”宋妍玲装可怜。
“你这是吸了一点点的样子?”夏宏德黑着脸,无比生气,在沙发坐下,便看见垃圾桶里,是宋妍玲来不及拿回吧台的两个高脚杯,而茶几上,还放着男人的一只打火机。
猛然间,有什么从脑子里划过,夏宏德起身就往门外冲,他相信刚刚他看见的确实是一个男人,才不像宋妍玲说的是吴妈。
夏小玖告诉过他的,宋妍玲的种种过往在脑际里清晰的响起,夏宏德又怒又急,这个贱女人,竟然如此大胆,戴绿帽子都给他戴到家里来了。他非得弄死那个男人不可。
“老夏!”宋妍玲见夏宏德往楼下冲,吓得拔腿去追,在楼梯上,她拽住了他,两人拉扯间,夏宏德一脚踩空,就这样滚下楼了。
夏小玖听完吴妈的讲述,她嚯地站起身来,咬牙切齿,“我要去杀了宋妍玲这个毒妇!这个不知廉耻的贱女人,竟然把男人带到家里了,她差点害死我爸爸,害我爸爸现在成了植物人,我要去杀了她。”“小玖!你不能冲动。”吴妈一把抱住夏小玖的腰,忍不住也跟着嚎哭起来,“我的小姐啊,杀人是要偿命的,你何苦为了那个女人,搭上自己啊……如果先生醒了,先生也不允许你这么做……好在先生还活
着,他一定会醒过来的……”
“我要去杀了她,那个毒妇,呜呜哇,爸爸,爸爸……”
“怎么回事?”吴妈和夏小玖两人正在那里拉扯,霍翌铭就回来了,看见两人这样,他大吃一惊。
“翌铭,你回来了正好,你劝劝小玖,千万不要让她去做傻事啊,为了那样的人,搭上了她自己,不值得的……”吴妈擦了把泪水,眼睛通红一片。
霍翌铭拧眉,听到夏小玖后面那句“杀了她”,她的情绪又如此激动,不知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将夏小玖抱进怀里,软着声音问,“玖儿,发生了什么事情,慢慢说,我在。”
靠着熟悉的胸膛里,夏小玖抱着男人的腰,她哭得稀里哗啦,一边哭一边吚吚呜呜把宋妍玲害她父亲脑溢血的事情说出来了。
霍翌铭听了大概,就把整件事情想清楚了。一张脸很是难看,宋妍玲那个女人,之前要不是因为考虑到她是夏宏德的法律上的老婆,他早对她动手了。
这女人就是个祸害。
留在夏家终究是个祸害。
温柔地替夏小玖擦泪水,盯着她哭红的眼睛,霍翌铭心疼死了,“区区一个女人而已,不需要你亲自去,我自有办法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声音很冷,完全就像来自地狱的修罗。
谁惹她女人掉眼泪,他就不会放过谁。
“霍先生,小姐,千万不能啊……”吴妈扑通一声就跪在两人的面前,“你们暂时放过她吧,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先生很想要一个孩子……”
夏小玖见吴妈给她跪下了,慌忙过去扶她起来,可惜吴妈怎么都不肯起来,只是哭着求两人暂时放过宋妍玲。
“吴妈,宋妍玲是第一次带男人回家还是不止一次?”霍翌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