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以往很不一样。”
没错，就是不一样！
像现在常规的综艺节目，都是主持人捧哏，嘉宾各个使出浑身解数圈粉。
像方大神所说的综艺节目还会安排学员，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可这个问题大概触及到了节目组的隐私，方戟脸上带着笑，可嘴巴却严实得很，只遗憾的摇摇头，表示自己不能过多的透露。
能让方大神保持神秘感的，必然也是一个带着新想法的节目了，季染了然的不再多问。
从方戟那里拿到节目组负责人的联系方式，季染连忙道谢。
看季染千恩万谢的模样，方戟想她到底是个新人，大约不知道圈子里的规矩，正欲提点两句，抬头便看见从门外走进来的顾随云，当即咽下已经到了嘴边的话。
“染染，你怎么一声不吭的跑到这里来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季染忍住有些想要抚额的冲动，勉强的扯起嘴角带出一丝笑容回头：“方大神难得来探我的班，我请他喝杯咖啡。”
“喝咖啡啊！那应该不介意我也一起吧！”
顾随云的语气没一点儿商量的意思，十分自来熟的走到季染身边的位置，将椅子拉开，坐了下去。
他坐在那里，招手让服务生过来，点了自己最爱的咖啡，然后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看季染，瞅瞅方戟，也不说话。
有他的加入，气氛变得格外诡异，方戟刚才说了不少话，这会儿便聪明的保持了沉默，自顾自的喝着端上来就一直放着当摆设的咖啡。
季染也是无比尴尬，刚才跟郑晏瑜对剧本，已经让顾总喝了不少醋进肚了，这会儿看表情，似乎是已经掉进了醋缸。
她该怎么样才能把顾随云拉出来呢？
季染努力思索着，时不时借着低头喝咖啡的空隙偷瞄顾随云一眼。
不期然被顾随云抓了个正着，对上他别有深意的目光，季染囧得忙别开眼。
“怎么我一来了，你们就不说话了？总不能刚刚我没来的时候你们就这么无聊的对坐吧！还是我坐在这里，打扰到你们了？”
“不不不，没打扰，没打扰。”
听到他尾音上扬带出的哼笑，季染十分没胆量的连忙摇头否认。
顾随云似乎不太满意她的表现，微微蹙起眉头，“既然我没打扰到你们，那你们刚才在说什么，现在继续啊！”
冷眼旁观两人对话，看季染被顾随云压制得死死的，方戟并不想火烧到自己的身上。
他来探季染班的目的已经达到，这个节目季染参不参加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无视顾随云对自己的满腹敌意，毕竟当初同在一个剧组时，他就习惯了，这会儿处理起来依旧游刃有余。
方戟当场起身：“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没什么事了，我看顾总似乎还有事找小季，时间留给你们，我先走了。”
听他说要走，季染也跟着要起身相送，顾随云却并不如她所愿，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动作。
哪怕季染瞪他，也被顾随云如数收下，尔后笑眯眯的对着方戟的背影挥手。
“慢走啊！方影帝。”
方戟并不在意顾随云看上去小儿科十足的举动，季染没起身相送他就半点儿不停留的径直走了。
直到他坐上保姆车离开，顾随云才放开季染，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格外严肃，沉声审问：“他刚刚跟你说了什么？”
季染并不欲让他知道方戟为自己送资源的事，免得他醋意来了，从中作梗，让她和大好的机会失之交臂。
若不是这样，顾随云刚来的时候，她也就不会胡乱的找了借口敷衍过去。
她依旧摇头，“没什么，就是问问在剧组习不习惯，探班不都这样吗？”
顾随云多敏锐，季染刚才的话在他心里都仍有保留，更别提现在了。
他也不追问，只哼笑一声，“就这样？”
季染犹豫一瞬，“然后问了我拍摄进度什么的呀！”
只一句，就足以让顾随云捕捉到其中的重点信息，尔后迅速的作出分析。
“问进度，难不成是想给你介绍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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