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等摸清楚那小子的底细,总能连本带利找回来的!”费龙阴恻恻的道。
……
与此同时,宋澈在酒店二楼的水吧包厢里坐了没多久,陈铭顺就赶来了。
得知了宋澈的来意,陈铭顺先是一怔,旋即懊恼又无奈的道:“我就猜到常木平这货不会省事!”
接着,陈铭顺苦笑道:“宋医生,你是不是觉得我跟他们是狼狈为奸了?”
“那得先看你怎么解释了。”宋澈笑道,”我目前只听说了一些那个费龙的背景。”
“那你应该也听说了他主子的来历了吧。”陈铭顺斟酌了一下措辞,道:“其实这事也不复杂,大概就是政府希望我们接手老吴巷的工程,不过我和我爸都不太想管这个烫手山芋……原谅我用烫手山芋形容,但老城区的拆迁,确实是很棘手麻烦,典型的吃力不讨好。”
“所以你嫌麻烦,就把工程转手丢给那个红色三代了?”
“那家伙,严格意义,也不算正经的红色三代。”陈铭顺道:“常木平的爷爷,曾经是建国后我们东江省的省委书记,从他爷爷退了以后,他们家就专门经商了。”
“一个月前,常木平辗转打听到了这项工程,于是就主动提出合作,你也该清楚,有些情面关系不好推掉,所以只能先硬着头皮答应了,谁知道他一上来就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