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一说,我才反应过来,看了看自己原本吊在胳膊上的石膏不见了,我说这一早上起来咋感觉少点啥东西呢,浑身轻飘飘的,想了半天我都没想起来,石膏都丢了我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也算是一个人才啊,这玩意都能整没了。”
“二狗子,你看见我的石膏了么?我问了一句。”
我哪看见啊,我这不是也刚发现么,我要是看见了我早就招呼你了,能不能落在刚才吃饭的那里了,我回去瞅一眼,二狗子说完转身进了那家早餐铺,没到两分钟就走了出来,冲我摊了摊手表示里面并没有。
“我草勒,这尼玛的神奇了哈,石膏还能没了,我也是服我自己了,走,去你家看一眼吧,要不然我有点不放心,我拽着二狗子就往他家走去。”
不是,这玩意你有啥不放心的啊,丢了就丢了呗,咋的,你还有点恋恋不舍的感觉呗?
“拿到谈不上舍不得,就是我现在心里面有点发『毛』,昨天我才打的石膏啊,今天就整没了,万一我的胳膊咋整出点后遗症啥的,那我不是亏大发了么,我还这么年轻,我还不想落下什么身体上的『毛』病,我头也没回的说道。”
草,说的这个邪乎劲,不就是胳膊肿的有点厉害么,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啊,整的好像是要截止一样,一点小伤就把你吓成这样,这要是在你身上割一刀,你不得去医院住一年啊,张峰,我问你,你现在胳膊啥感觉啊,还肿不?还疼不啊?二狗子冲着我问道。
“我晃了晃胳膊,撸起袖子看了一眼,已经没有那么肿了,没有啥事了,已经不那么疼了,就是还肿着呢,我放下袖子说道、”
既然都好点了,也不耽误你干啥事,那你还找那玩意干啥啊,咋的,你还要重新套胳膊上呗?啥好玩意么?整的这么重要。
“你不懂,这是原则,毕竟这玩意也跟着我一晚上了,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不见了,我这心里有点不适应,还有一些伤心与难过,我这胳膊能好的这么快,多亏了那石膏了,它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了。”
我草,真是特么的受不了你了,一个石膏你都能整出感情来,你要是这么重感情,你就应该全身都涂上石膏,整的跟个兵马俑一样,那多好啊,出门还抗风,那一身盔甲嘎嘎结实,削你一棍子都没啥事。
“那到不至于,如果可以的话,我会考虑的,不过么,这打石膏有点太贵了,我就整胳膊这么一点都这么多的钱,那我要是抹个全身,不得给我干个倾家『荡』产啊,而且现在咱们国家打假多严重啊,我还敢模仿兵马俑,闹笑话呢吧,我还想多活两年呢,我紧忙摇了摇头。”
日了,我就这么一说你还当真了是吧,你这几把智商,你这思路啊,整的我有点懵『逼』,不知道该如何跟你对话了,以后你是我大哥,我的亲大哥,我做你的小弟,我现在对你佩服的是五体投地啊,二狗子冲着我抱了抱拳。
“什么叫做我的小弟,你本来就是好么?这么多年要不是我领着你,你能变成现在的这样么,你都得让人欺负死,我笑呵呵的说道。”
额…..你牛比,你真牛比啊,这话让你说的没有『毛』病,二狗子说完嘴角抽动了一下看着我。
“你这是咋的了,嘴角还还哆嗦一下子呢,是不是看《乡村爱情》看多了,有点让赵四附体了呗?现在想要模仿一下么?”
“模仿你大爷,滚犊子,二狗子冲着我吼了一句。”
“不模仿就不模仿呗,你说你吵吵什么玩意啊,吓我一跳,我也就是现在身体有些不适,这要是倒退十年前,我跟你说,就凭你刚才说话那态度和语气,我都干倒你四五回了,你信不?二狗子。”
呵呵,我信,我能不信么,你是啥人物啊,啥段位啊,小时候我还不知道你么,大鼻涕淌的挺老长,鼻涕一抹跟特么拔丝苹果一样,谁瞅你不嘚瑟,但不是怕你打人,就你那小个子谁整不过你啊,怕的是你把大鼻涕甩在我们身上,你是属于癞蛤蟆贴身上,你不咬人,但是你膈应人啊,二狗子撇了我一眼说道。
“…..二狗子你特么竟扯犊子,我小时候能是你说的那样,我多特么帅啊,多精神啊,在幼儿园的时候园长亲自给我封的园草的称号,你忘记了么?我诧异的看了一眼二狗子。”
“呸”真几把不要脸,人家都是小草,你还整出个园草,你是咋想的啊,你说的这个事情我还真不记得,我就知道上幼儿园的时候你挺特么埋汰的,没事总『尿』『尿』霍泥玩;
幼儿园那点草坪都让你给整翻新了,你那点肥料一点都没糟尽,全干草坪上了,那草长特么的一米来高,后来还是园长自己亲自拿的镰刀往下砍的,边砍嘴里还嘟囔着,这草坪的草能长这么高?咋还特么有一股子『尿』『骚』味啊,还是童子『尿』的味道,园长砍完草回家休息了好几天,都是让你那『尿』给熏得。
“草,下白活,啥时候有的事呢。”
说话间我俩到了二狗子的家,我俩紧忙跑到二楼我住的那间屋子,小藏獒在屁股后面跟着,四条小短腿不停的倒腾着,就跟个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