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家手跟脸一样重要,妹妹怎如此不爱惜?这么冷的天,又是出门在外,衣裳不洗也罢。再者,你洗你自己的就好,不用管我们。我们几个在外游历这些年,自己衣裳自己洗;倒是妹妹,长这么大洗过衣裳吗?”
自然是没有洗过的。
鄢苓嗫嚅着解释了原因。
王壑剑眉更蹙紧了,道:“我跟世子离家七载,早不是当年的模样了,京城人也不熟悉我们近况,只要我们稍作改装,谁认得出来?妹妹自小养在深闺中,七八岁上便随鄢叔叔来了徽州,去京城也就那么两次,还是住在我家,除了近亲和贴身伺候的,谁认得你?我帮妹妹把脸改了,这手你就饶了它吧。我扮作富家少爷,难道连一个丫鬟也用不起?丫鬟的手也不能冻得像你这样!”
鄢苓只得答应他,不再糟蹋手。
可是,李菡瑶竟认出她了!
鄢苓思前想后、惶惑不安。
正想着,就听外面传来一阵说笑声,由远而近,“……好好的娘娘不做,跑去占山为王。江南第一才女造反,太荒谬了!难道她还想做女王?”伪装的尖利声音,是王壑回来了。那口气满含揶揄,但鄢苓却能想象他眉开眼笑的开怀模样,前日听到这消息时,他便这样开怀。
鄢苓手抚胸口——那里藏着李菡瑶托她转交王壑的信——尚未拿出来,便心跳心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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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第一个月的最后一天!作者这月更新很不像话,下月努力,来,跟你们握个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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