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道通昏死过去了之后,当刘道通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了一张床上。
是吴老爷子见刘道通昏死在了府外,怕真闹出了人命,这才将刘道通带进了府内。
不过这也是只是其中一方面,另一方面吴元峰看到被大雨浇的透心凉的刘道通也是动了恻隐之心,吴元峰一生阅人无数,和刘道通这么有毅力的还真没有几个,所以经过这么一权衡,吴元峰这才命人将刘道通带到了府内。
而刘道通醒了以后,也有下人送来热乎的姜汤让其喝下,吴元峰也是听到消息后,看来看望刘道通。
吴元峰来到床前,上下打量了一下刘道通,便问道:“年轻人,你这又是何苦呢?说说吧,江湖如此之大,你为什么就铁了心要拜我为师?‘
刘道通虽然心胸狭隘,但是做人还是非常聪明的,要是自己把实话说出来,那这吴老爷子绝对不会手自己为徒,所以为了拜师学艺,刘道通只能继续瞎白活。
经过吴元峰这么一问,刘道通居然留下了眼泪,刘道通摸了摸眼角泪水,说道:“回老前辈,我并不是此地人氏,晚辈家住边北辽东,哪里有个古郡凤凰集,这个地虽然名字听得阔气,但是却只是一个闭塞的山村,但是纵使如此,我们全村上下百十号的青年都是嗜武如命的人,所以我们大家伙经过商议这还是要拜师父才行,可是我们村子里的人都是贫苦人家,上哪里去请名师?所以我的这些个同乡就决定共同出资,然后又推举我作为代表,出来拜师学艺,等到我学成归来的时候,也好让我教习他们。”
刘道通一边说,一边唉声叹气,最后还想要起身给吴元峰跪下,不过最后也被吴元峰阻止了,刘道通继续说道:“老前辈,这一路来,我从边北辽东一步一步走到着河北境内,草鞋都磨坏了好几双,脚上的水泡也是破了几个来回,这才好不容易打探到老前辈的下落,所以晚辈这才赶来,想请老前辈收我为徒,老前辈啊,您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鱼情看水情,您就收了我吧。”
刘道通这说瞎话的能力当真不是盖的,刘道通说的声泪俱下,又长吁短叹,加上其现在本来就身体虚弱,脚上也确实被磨出了不少的水泡,吴元峰也是信了大部分。
吴元峰点了点头,说道:“嗯,像你这样的年轻人确实也不容易,你叫刘道通吧?”
刘道通答道:“是的老前辈,晚辈确实是叫刘道通。”
吴元峰思索片刻后,说道:“那好吧,既然你不远万里来到了我这里,如果我就这么把你赶出去也显的老夫不近人情,那这样吧,你也别说拜师不拜师了,你先安心养病,待你病好以后,老夫平时练武的时候,你也就在旁边学一学,老夫也给你指点指点,这样到时候你看行不行?如果你觉得行,那你就继续跟着老夫学下去,要是你觉得老夫这武术不精,那老夫也给你准备好川资路费,再去另投高明,你看如何?”
吴元峰其实也是非常不愿意再收徒弟了,一来是现在年纪太大了,也确实是没有那个精力了,二来则是自己前半生教过几个徒弟,也真是看走了眼,教出了几个江湖的败类来,这让吴元峰心中始终是个疙瘩。
吴元峰如此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想考验观察一下刘道通,如果合适的话,自己再收他为徒。
刘道通自然是知道吴元峰的打算,现在刘道通也是必须答应吴元峰的要求,所以也是千恩万谢,自此以后刘道通就也住在了吴元峰的家里了。
刘道通本来就还年轻,身体也结识,这风寒感冒也就几天的时间就好了。
从此以后刘道通就生活在了吴府,刘道通也是知道吴元峰是有意考察自己,所以这些日子,刘道通可以说是铆足了劲,府内有什么脏活重活都是抢着干,院子内也整天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每日也是起的最早,睡的最晚,今天帮王二挑水,明天帮李三种地,后天又帮钱四麻子挑粪,这刘道通可是让吴府内男女老少乐开了话,只要见过刘道通的,无不对其交手称赞。
刘道通表现的那是忠厚老实,勤勤恳恳,这一切吴元峰也都看在眼里,经过三个月的考察,吴元峰也觉得这小子还算不错,所以也才决定正式传授他为武艺。
吴元峰先是让刘道通将自己全身的能耐都比划了一下,吴元峰才笑道:“你学的这都是些土把式,如果是在一些偏远山村还能闯出些名堂,但是如果到了真正的大府大县,你这么十个也是不够看的。”
从此以后,刘道通细心听从吴元峰的教诲,从头开始学习武艺。
这吴元峰也当真是江湖上有名人的人物,其刀枪剑戟佛学勾叉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刘道通武学天赋本来就是极高的,现在又得到了名师指点,那武艺进步速度简直可以说是一天一个样。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五年的时间过去了,刘道通也利用这五年的时间学习了不少的能耐,其武艺更是和当年不可同日而语,整个人都也精神起来了,光走路也是虎虎生风。
可是随着武艺的越来越精湛,刘道通的心眼也开始活动了,其之所以如此煞费苦心的学武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