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既然已经决定了,也没有半点耽搁,便也出了驿馆,直奔君山。
现在天也方亮,城门也已经开了,上一次二人就也去过一次君山,这一次更是轻车熟路,用了一个时辰的功夫就也来到了君山的溺水寒潭。
而那白玉堂的坟墓就也修在这里。
这白玉堂的新坟是刚修的,但是这些个天过去了,也还未全修完,周围七七八八的栏杆还都是断断续续。
来到白玉堂的墓前之后,穿山鼠徐庆更是嚎啕大哭,将跺下的邓车左手拿在手中,一步一晃的来到白玉堂墓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前面,说道:“五弟啊,三哥来看了你!”
徐庆哭的是真情实感,那大嗓门更是传出去很远很远。
南侠展昭见到徐庆哭了,也控制不住自己,跪倒在白玉堂墓前也是一个劲的哭。
徐庆在前,南侠展昭在后,徐庆刚刚扑通跪倒的时候,也正好整个身子趴在了墓前的一条石头供桌上。
而也正因为徐庆这么一趴供桌,这还没哭两声,就也突然的咯嘣一声,那石头供桌突然动了一下。
然后整个机关埋伏出动,南侠展昭和徐庆两人脚下的地方突然翻转,一个几乎看不出的转板出现,两人就也活生生的跌落了下去。
再二人跌落下去之后,供桌归回原位,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
不过唯一庆幸的便是,二人虽然中了机关埋伏,但是这坑倒是一个生坑,没有其他的机关埋伏,只是整个坑内埋了足足几尺高的生石灰。
随着二人跌落,生石灰扬起,把二人呛的更是眼泪之流。
这二人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刹那之间,在白玉堂墓前就也突然涌现出了上百名喽啰兵。
这些个喽啰兵都是身穿蓝领,服装统一,明显也都是一支有名有姓的正规军。
随着喽啰兵的突然出现,领头的一个头目看了看机关埋伏,喝道:“来人呐,将这二人勾上来!”
话毕,便有小喽啰重新打开机关,用钩锁连环将南侠展昭和穿山鼠徐庆给勾了上来。
也由于二人身陷石灰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也这样稀里糊涂的被这群喽啰兵生擒活捉了。
二人如此被五花大绑的活捉之后,就也被带到了君山山寨。
喽啰兵也不由分说,将盛好水的水桶给二人稍微清洗了一下。
这一清洗,将二人的身上的生石灰都洗净了,不过那被石灰迷的眼睛的滋味还真不好受,疼的二人更是龇牙咧嘴。
这个时候南侠展昭这才举目四望,看清楚周围情况。
这里是一座山寨,建造很是阔气,十步一岗百米一哨,山下也有不少的喽啰兵还在操练。
不多时,在山寨中央的大殿中走出一人,身边跟着刚刚擒拿南侠展昭和穿山鼠徐庆的那名小头目。
那名小头目也对那人小声低语,说明情况。
而南侠展昭也注意到此人,只见此人身材魁梧,年龄也在四十上下,模样很是凶恶,一嘴的络腮胡,腰间挂了一口弯刀,手持一把折扇,这人模样不好看,还装作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但是让人感觉很是奇怪。
此人大踏步便也来到了展昭和徐庆面前。
南侠展昭和徐庆自然是不认识此人的,此人平时几乎也不再江湖走动,但是其在这荆襄也是响当当的一位人物,此人也正是这巡捕大寨飞叉太保钟雄手下一等一的大将兼智谋——文华。
文华已经稍微了解了情况,虽然也隐约猜出二人身份,但是却也还不敢确定。
文华走到近前一抱拳,笑呵呵的问道:“二位多有得罪,敢问二位是何方神圣?”
南侠展昭见此人面相不善,现在就是他们吧自己抓了,其实按照南侠展昭的意思也是不想搭理他,可是一旁的穿山鼠徐庆那大嘴巴更是一点把门的没有。
徐庆上下打量了一下文华,冷笑道:“问我们是谁?我就是那陷空岛五义第三位的穿山鼠徐庆!在看看这位,那能耐可就更大了,此人就是江湖人称南侠,圣上御封御猫的展昭展雄飞!”
徐庆倒是也没有什么隐瞒,还真就一五一十的将二人的低给透漏了出来。
那文华一听二人身份,也是一惊,赶紧再次施礼,说道:“呵呵,原来是展大人和徐壮士,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打了一家人,多有得罪,多有得罪,来人呐,还不快给二位侠客爷松绑?”
文华一声令下,便也有小喽啰上前为二人解开了绳子。
南侠展昭也微微皱眉,眼前这人虽然生的模样凶残,但是说话到很是客气,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事情现在还很难说,所以也只能抱拳回礼道:“寨主爷言重了。”
文华笑道:“呵呵,我可不是什么寨主爷,我先带二位去大殿稍等,我这就去秉明我们的大寨主。”
南侠展昭也是一惊,原本其认为此人就是君山的大寨主钟雄了,可是听他意思自己并不是真正的管事的。
南侠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