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所说的那采花贼也正是宋辉和杨兰现在彻查的陈州命案了,而至于徐良刚刚调戏杨兰一是因为其看宋辉相貌堂堂又有佩刀在身,武艺应当不俗,所以才有意惹怒宋辉,好让其和自己比试一番;二来则是因为杨兰生的如花似玉,现在陈州又惊险采花贼,徐良也是好意提醒二人,切莫如此在大街上招摇过市。
双方都也哄堂大笑,如今看来也还真是误会一场了。
可是包大人却也意识到刚刚宋辉和徐良都也说道了一起“陈州采花贼命案”一事,也略微变了变脸色,包大人生平也是最看不惯这种人,如今亲耳听到两人都说陈州发生此案,焉有不询问之理?
宋辉面色也严肃起来,扫视四周,现在大街上也没有几个人了,整个街道也只有零星的几个行人,怪异的看着包大人等一行人。
宋辉压低了嗓子对包大人说道:“包大人,此案非同小可,这街道上人言混杂,不如到我住处去坐一坐,我再说与包大人听。”
包大人也是点了点头,如果此案真的事关重大的话,那也确实不能在大街上随便说来。
如此包大人等人以及徐良都也被宋辉和杨兰带到了二人在陈州的住处。
包大人也看到二人居然都身处一处,也不免有些诧异,笑道:“你们二人难道已经成婚了不成?”
听到成婚二字,杨兰脸颊羞的通红,忙辩解道:“谁,谁跟他要成婚?做他的春秋大梦吧!”
包大人也是一怔,原本包大人以为二人也都是到了成婚的年纪,现在也都共处一室,那水到渠成之事也再合适不过了啊。
宋辉也赶紧解释道:“包大人误会了,这一次我们是故意假扮夫妻,想引出那采花贼来。”
包大人也有点诧异,问道:“假扮夫妻?”
宋辉和杨兰倒是并未隐瞒什么,一五一十的将两人如何假扮夫妻,如何想要引出那采花贼都细说了一遍,更将陈州这一月来的那场惊天命案说了个明白。
杨兰也此时刚给包大人满上茶水,忽听得宋辉说出如此丧心病狂的杀人凶手,当下一拍桌子,大喝一声,骂道:“如此贼人,这陈州官府难道不出面管一管么!?”
包大人也由于力气太大,如果不是杨兰武艺不错,这茶杯都被包大人摔碎了。
包大人察觉到自己失态,也感激向杨兰问道:“杨姑娘,你没事吧?”
杨兰也笑道:“不碍事,不碍事。”
宋辉也答道:“这事看来也确实不能赖陈州官府,这个采花贼诡计多端,又武艺高强,而且看起作案手段应该是江湖人,单纯依靠官府力量也不见得就能查的个水落石出,故此我们二人的师父这也才让我们暗中探查此案。”
徐良也抿了一口茶水,说道:“你们二人这注意倒是不错,还不想却偏偏遗漏了一环。”
宋辉也不明所以,徐良此话所为何意?虽然宋辉也苦恼这几日来一直未能引出那采花贼,但是也自诩自己这套计策有什么毛病。
宋辉看了眼徐良,自从宋辉知道徐良到底是何须人也之后也对其刮目相看,现在听到徐良此话,也侧耳听取,问道:“你的意思是?”
徐良伸了一个懒腰,说道:“你是想要引那采花贼作案,可是那采花贼官府到了现在都未抓到,可见此人也并不泛泛之辈,其又是以盗取紫河车为主要目的,你们今日虽然同为夫妇,可是那里有夫妇之相?就算你们是新婚夫妇,杨姑娘貌美如花,如果那采花贼不清楚杨姑娘到底是不是怀有身孕,焉能会前来?”
徐良此话一出,宋辉也是茅塞顿开,是了,那采花贼目的还是以盗取紫河车为目的,如果其不敢确定自己下手对象真的是否怀有身孕,那焉能再次涉嫌作案?
现在这采花贼已经做了十三起案件了,官府早就加大了巡逻探查力度,就算这采花贼再猖獗,也不可能会不考虑任何后果的就肆意妄为。
宋辉点了点头,便询问道:“那不知道徐兄有什么好的注意不成?”
徐良笑了笑,白眉毛也颤了一颤,咪其小眼,低下脑袋这也才对宋辉众人说出如此这般,定当无失。
而按照徐良的意思,那就是一定要将戏做足才行,之前宋辉所想的方法倒是没有错的,以杨兰引出采花贼,然后提起埋伏后,将其擒拿,
可是现在宋辉和杨兰才刚到陈州,甚至可以说随便打听一下周围邻居就也能将二人的底细猜测个七七八八,如此年轻,又是外地之人,光从相貌上看就能看出二人绝对不是一般的夫妻,而且更重要的则是杨兰可是一点怀孕的迹象都也没有,就算那采花贼再精虫上脑,遇到这种情况至少也是要观望一阵,暗中调查一番,其又怎么可能孤身涉险?
所以徐良的意思便是,既然二人再外界传的是夫妻,那二人则依然还是以夫妻这个身份做掩护,而且以后做事也格外的低调,宋辉也最好真的做一点的商业营生,不管会不会,至少做给外界看是这样子的。
再有宋辉再请一陈州出名的郎中前来给杨兰看病,然后再买通这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