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师庞吉此话一出,周围文武大臣无不附和,包大人微微皱眉,其虽然知道庞太师在朝堂之上绝对会责难自己,但也为想到会如此的干脆。
加之包大人本就刚直不阿,铁面无私,执法严明的『性』格,在这朝堂之上可是得罪了不少的文武大臣,所以在庞太师这么一起哄之下,群臣也不由的想要落井下石,借此机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包黑子。
宋仁宗也看在眼里,面部表情也是抽搐了一下。
宋仁宗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边的八贤王赵德芳,其也是想要征求一下自己这个皇叔的意见,毕竟赵德芳在整个朝堂上的地位从某种意义上说比自己这个皇帝还要德高望重。
赵德芳自然也很是明白现在宋仁宗的处境,其自己本也和包大人交好,可是现在这个情况如果再明目张胆的袒护包大人总也是说不过去的,所以赵德芳也看了一眼包大人,询问道:“包大人,庞太师也说的没有错,既然包大人已经寻回了三宝,想必那作『奸』犯科之人也都缉捕到案了吧?”
包大人对着金台之上的八贤王一做礼,回道:“启禀八王爷,那盗取三宝之人也确实是被包拯抓捕到案了。”
赵德芳眉『毛』也是一动,赶忙说道:“那包大人想要如何处理这几名贼人?”
赵德芳的想法已经是很明显了,既然抓住到了盗宝之人,那干脆就全部送入狗头铡一了百了,这样一来,群臣就哑口无言了,赵德芳虽然话未直说,但是其意思也已表达出来了。
赵德芳如此想也是为了包大人,毕竟赵德芳也还未了解五鼠之人,由此想法也在情理之中。
可是包大人早已有了想要招安五鼠的想法,这五人如果能为朝廷效命,那绝对是再好不过的,所以包大人怎么可能在此答应的了赵德芳这样的想法?
所以包大人则回答道:“人虽然让包拯抓住了,但是不知皇上和八王爷是否知道这几人到底是谁?又因何夜盗三宝?”
包大人此话一出,周围人也又一次议论纷纷,毕竟这在大多数人看来,别管对方是谁,处于什么原因,夜盗三宝那也是死罪啊。
其他人虽然议论纷纷,但是后方的南侠展昭听闻包大人说出此话,也稍微松了口气,昨天晚上包大人虽然面『色』严厉,但是也还是有爱才之心的,看来并不是真的就想法办五鼠,南侠展昭也算把心放了下来。
可是宋仁宗也眼中精光一闪,其对包大人很是了解,脑中思量包大人突然说出此话绝对是有意为之,不可能平白无故的说出这样的话来,所以干脆顺着包大人的话问道:“那敢问包卿,这次盗三宝之人究竟是谁?又处于何种目的?”
包大人回答道:“这一次夜盗三宝不是一两人行事,而是整整五个人。”
宋仁宗点了点头,宋仁宗也是清楚的很,能同时在开封府、王爷府、皇宫内同时盗取三宝显然人数不可能少的。
宋仁宗说道:“那包卿的意思是?”
包大人环顾四周,看了眼老太师庞吉,又继续说道:“这五人在江湖上也是大名鼎鼎,五人义结金兰、八拜为交,江湖上人称‘五鼠’,这一次只因皇上御赐了展护卫为御猫称号,心中不平,是鼠就要怕猫,加上展护卫本就是来自江湖,这矛盾就更大了,所以五人这才决定夜盗三宝『逼』迫展护卫同自己决一高下。”
包大人刚说完话,一旁一直听包大人言语,找寻其话语破绽的老太师庞吉,突然冷笑一声,说道:“哼,笑话,这御猫一次是皇上御赐给展护卫的,哪能由于这五个江湖泼皮随意挑衅?以老夫看来,这五人摆明了就是目无当今圣上。”
老太师庞吉此话可谓是一针见血,完全将包大人的后路给堵死了,这毕竟是在封建朝代,皇权是高于一切的,就算宋仁宗再英明,听到这话后心中也很不是滋味。
而当庞太师说完话语,后方文武大臣,也齐刷刷突然跪倒在地,异口同声道:“这五鼠目无法纪、目无圣上,其罪当诛。”
包大人倒吸一口凉气,这庞太师的感召能力着实了得,其党羽丰富的很,这一切都好似提前演练好了的一般。
宋仁宗也是吃了一惊,其也不可能想到满朝文武居然都会对此事如此上心,但又找不出任何理由来,所以这一次也只能再寄托于包大人了,毕竟现在宋仁宗也确实是不怎么关心五鼠死活,所以说道:“包卿,你也都看到满朝文武的态度了,这五鼠罪大恶极,包卿就依法而办吧。”
宋仁宗此话也没有什么『毛』病,其毕竟现在也不怎么了解五鼠,可是后方的展昭被吓的险些没有站稳,但是现在是在朝廷议事,自己又只有一个四品官职,现在还真是说不上话,所以也只能寄托于包大人了。
包大人扫眼看了一圈跪倒在地的群臣,对宋仁宗施礼,说道:“皇上,此五人杀不得。”
包大人虽然不知道太师庞吉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是其为官多年的直觉也能察觉到这老太师庞吉绝对会有别的目的。
宋仁宗一听五人杀不得,也是略微惊讶,便问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