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现在已经全都搞明白了,如此一来有这柳金蝉的供词后,颜查散想要再认死理,那完全已经行不通了。
颜查散也叹了口气,说道:“表妹,你这是何苦呢?”
柳金蝉则笑了笑,回答道:“表哥,如果你死了,我才是活的苦。”
柳洪看在眼里,但是也无可奈何,摇头叹息。
现在事情明了,包大人则也抓住了这一件案件最核心的一点,颜查散与柳金蝉传书递简,除却二人之外,那也只有丫鬟春泥知道了,现在春泥为死者,那只要找出有人为何知道其会在后花园幽会这一事的话,那案件就能算是告破了。
而如果想要弄明白除却这三人之外,还会有人知道此事,那就只有一个绝对的物证才行,那就是当时柳金蝉给颜查散传书递简的信笺了!
想到这里,包大人也是问道:“颜查散那我且问你,当日柳金蝉给你的信笺,现在却也在何处?”
颜查散一听信笺,叹了口气,回答道:“回包大人,那一日这冯俊衡非要找小生比试学问,小生着急之下便将信笺藏在了一本书下,等我和冯俊衡比试完学问,冯俊衡离开之后,等小生再去寻找,那信笺不翼而飞了。”
现在的颜查散也已经把“罪犯”一词改为了“小生”,看来颜查散也已慢慢接受这个结果了。
包大人闻听此言,瞅了一眼冯俊衡,现在用脚指头想也知道那信笺肯定是被这冯俊衡偷去了。
冯俊衡本就垂涎柳金蝉美『色』,那日去找颜查散本就想给其一个下马威,可是颜查散学问太大了,冯俊衡自知不如,但是却也阴差想错看到了颜查散情急之下没藏太好的信笺,然后其又假借换扇之名,将其偷走了。
冯俊衡看到包大人瞅了自己一眼,心中也是咯噔一声,做贼心虚,忙说道:“不,不是我!”
包大人冷哼一声,说道:“哼,本相还为说明是你,你这倒是承认的快。”
“我,这,这...他...信...”冯俊衡支支吾吾半天,也不知道说了个什么。
包大人惊堂木一拍,喊道:“是不是你,一会便知了,赵虎!”
赵虎得令站出身来,答道:“属下在!”
“你且现在拿着本府瑜令火速前往那祥祥符县冯俊衡之家,去查看一番,到底有无此信笺!”包大人下令道。
赵虎领命便也快马加鞭到祥符县。
这一次的赵虎是奉包大人十万火急之命前往祥符县的,用的都是肉满膘肥的快马,所以速度是非常快的,原本来回要四五个时辰的路程,今日却也只让赵虎用了两个时辰。
现在开封府的公堂之上,众人都未离去,反而是等待赵虎归来。
两个时辰之后,赵虎便也进了开封府,不做休息,火速前往开封府公堂秉明此事。
而赵虎也不负众望,居然真的在冯俊衡家中搜出了柳金蝉写给颜查散的那封信笺!
包大人展开信笺看了一眼之后,大怒,摆在桌上,冷眼对冯俊衡说道:“哼!冯俊衡!你可还有话说!?”
“我,我,我...”冯俊峰现在在铁证面前,终于哑口无言,想要再胡搅蛮缠的抵赖,那也不再可能了。
包大人继续说道:“冯俊衡!你好不知耻,你本是英烈之后,如今其家族虽未有半职,但是也应该恪职守命,可你却承蒙祖上功绩,作威作福,为害乡里,更是嫉妒颜查散与柳金蝉美好姻缘,痛下杀手残害丫鬟春泥,如此的草菅人命,如此的目无法纪,其心可鄙,其行当诛!本相就算想要绕过于你,本相这三口铡刀却也绕不过你!来人呐!狗头铡伺候!”
冯俊衡现在彻底傻眼了,狗头铡从颜查散的旁边又被抬到了冯俊衡的旁边。
冯俊衡还是一个劲的喊着,“我的曾祖父有功绩!你,你不能杀我!”
可是现在冯俊衡的喊声,起不了任何作用,便也被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四人用那狗头铡铡走了『性』命。
看到冯俊衡被铡,柳洪被吓得瘫软在地,如果是按照包大人的想法,柳洪这种见利忘义,知法犯法之人,也绝对是要让包大人一起送入狗头铡的。
可是公堂上颜查散与柳金蝉苦苦哀求,又有南侠展昭和公孙策恻隐求情,包大人这也才作罢。
不过包大人却也是提醒柳洪,以后万不可再如此,回去之后好生善待颜查散,日后好让其和柳金蝉完婚,更说道,凭借颜查散的学问,来年大考定能考出个好成绩,让其好生读书。
至于这祥符县的糊涂县令,包大人是又气又恨,此人生的胆小怯懦,可是本身又无大的『毛』病,着实让包大人好不难办,最后也只判了其两年俸禄,留职查看,如若以后再犯此等事情,定罚不饶。
而最后的时候,包大人则也还吓唬了下雨墨,说是给其几大板子,罚其枉告不实。
不过这几板子,却也没真的打几下,反而都是张龙赵虎刻意比划了几下,毕竟雨墨满嘴的信口开河,如果不稍微处理下,那以后只要人到开封府就枉告不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