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五弟真的出事了!?
穿山鼠徐庆也一蹦老高,骂道:“他娘的,谁抓了咱家小五,我要跟他拼命!”
可是蒋平眼尖,却也发现这封信的问题,其知道自己这个五弟心高气傲,就算自己落入开封府之手,怎么可能会特意写信求救?
想到这里,蒋平看了一眼递信之人,说道:“那你又是什么人?”
那人赶忙回答道:“小人原本就是白五爷手下一跑腿的,前几日五爷去找展南侠理论,可是却也不小心中了开封府的埋伏,那包大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将五爷五花大绑的入了大牢了,好像还听说,要将其送进狗头铡。”
此人目光闪烁,蒋平觉得蹊跷,但是也未点破,因为现在事关五弟『性』命,容不得半点马虎。
一听狗头铡三个字,四鼠心头一惊,无不倒吸一口凉气,莫非五弟真的闯了什么大祸不成?
包大人那可是当世清官,难道也会不分青红皂白不成?
现在四鼠也拿不定注意了,议论纷纷,也是各执己见。
可这个时候穿山鼠徐庆却也说道:“我说你们这这里磨蹭什么?五弟现在出没出事,你我都不知道,咱们何不现在就去东京汴梁看一看,要是五弟没有惹祸咱们便将其劝回来,如果他真惹了大祸,咱们哥几个谁都吃不了兜着走,还是先去看看再说。”
穿山鼠徐庆虽然平时吊儿郎当,可是此时说话却也一语中,其余三鼠无不点头称是。
蒋平也笑道:“三哥这回说的倒是没错,实在不行咱们哥几个去东京看一看就能了解其中情况了,也好过在这里妄加臆测。”
蒋平虽然也觉得这种事情不对头,但是现在唯一的方法也只有几人前去东京汴梁一探究竟,那也是水落石出了。
五鼠共进退,其余四鼠万不可能会让白玉堂一人涉险。
卢方也是点了头,又转头问了一下递信之人一些简短话语之后,便也打发下去。
四鼠商议过后,这种事情及早不及晚,所以当下收拾好东西,也将陷空岛之事安排妥当,便也正装待发,准备前往东京汴梁去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