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辉和雨墨谈话还算投机,二人交言甚欢,不知不觉也已经到了深夜,两人也睡意朦胧中沉沉睡去,一夜无话,转眼也已到了转天日上三竿时分。
宋辉和雨墨两人『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宋辉伸了一个懒腰,也就在这个时候,离柴房不远处的客堂之中,倒是听得一阵阵嘈杂之音。
宋辉心想这大早上的要干什么?叫醒了旁边还在熟睡的雨墨,两人也到了前厅看一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看则以,看进入客堂的刹那,雨墨一蹦三尺高,看到面前站着那人,二话不说就照脸打去,那人看了雨墨突然打了过来,心中也是一惊,赶忙仓皇着身体从旁边躲了过去。
而当宋辉定睛看清楚那人是谁的时候,脑海中也是响过一声炸雷,心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人不是白玉堂还能是谁!?
这也正是昨天夜里雨墨咬牙切齿的“金公子”!
不过现在的白玉堂不再似之前那般光鲜夺目,身穿破破烂烂,好似一个乞丐一般,头发『乱』糟糟好似鸡窝一样,身上污泥也仿佛几月没有洗过澡。
而刚刚那白玉堂看到雨墨攻击过来,居然都未施展轻功术,反而是非常狼狈的躲避到一旁,大口喘着粗气,说道:“咳,这位小娃,你这是为何?干什么突然打我?”
那样子就仿佛完全不会武术一般,宋辉在一旁也看的奇怪,没有第一时间冲上去。
白玉堂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之间,其中居然散发着一股特别浓重的乡土口音,宋辉也听得一愣一愣的,这白玉堂要干什么?口音怎么突然成这个样子了?
当白玉堂侧身躲开,看到宋辉的时候,脸上也微微漏出一丝惊讶后,则也立马转为平淡,不再关心宋辉,反而是转身对颜查散问道:“颜兄弟,你这书童这是为了那般?”
雨墨破口大骂,早已猜出了大概,昨天晚上自己没和公子睡在一起,肯定是这个金公子又坑了自家公子了,这让雨墨怎么能有好的脸『色』?本来雨墨就对着金公子极其反感,现在二话不说又要打来。
看到雨墨动粗,颜查散也脸『色』一红,赶忙制止住雨墨,说道:“雨墨,休得无礼。”
雨墨听到颜查散命令,这也才止住了拳头,走到颜查散旁边,老大不情愿的说道:“公子!难道您还没发现嘛!?前两次都是这家伙故意坑害咱们的!”
颜查散也脸『色』很不好看,说道:“雨墨,你这是什么话?金公子可不是那般人。”
雨墨拗不过颜查散脑袋别过一旁,转头问白玉堂,说道:“姓金的!你说你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白玉堂继续撇着自己那浓重的乡土口音,继续说道:“好说,好说,我昨日无意之中又一次巧遇你家公子,我们两个又不免『吟』诗作对一番。”
雨墨一听,火冒上涨,点指白玉堂说道:“你,你莫非又坑骗我家公子的钱财不成!?”
白玉堂则笑了笑,说道:“小娃你误会了,不就是几顿酒肉之钱,我请了。”
雨墨也气冲冲的说道:“好,好!今天我就看你怎么付钱!”
白玉堂继续笑道:“好说,好说。”
雨墨现在也是破罐子破摔了,因为雨墨清楚的知道,现在自己和公子那是身无分文了,倒要看看你这金公子如何处置。
而白玉堂说完话,也不在顾左右其他,一屁股坐在了长椅上后,便也一句话也不说了,一会扣扣鼻屎,一回扣扣耳饰,只口不提付钱之事。
更加夸张的是,这白玉堂在哪里坐了一会,突然觉得困了,打了一个哈欠后,就开始趴在桌子上睡起了大觉!
宋辉在旁边也看的瞠目结舌,目瞪口呆,不知道白玉堂脑子里买的什么关子,也就在这个时候,杨兰也从楼上走了下来。
杨兰迈着玉步,款款走下,伸了一个慵懒的懒腰后,便也一眼就看到了客堂之中的宋辉,走到走回面前,嗅了嗅,然后捏着琼鼻说道:“臭,简直臭死了。”
宋辉也尴尬的闻了闻自己身边,昨日在通铺挤了半夜,后又到柴房睡了一夜,身上气味却是也不怎么好闻了。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杨兰也看到了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白玉堂,看到白玉堂如此模样,杨兰也是目瞪口呆,长大了嘴巴,扭头看了眼宋辉,那眼神中意思明显是:这人是不是就是白玉堂!?
宋辉点了点,示意你没有看错。
杨兰现在也好奇心大气,这白玉堂究竟要干什么?如今这个装扮趴在这里睡大觉,周围人一群人围拢着,是什么意思?
杨兰想要上前询问,却也被宋辉拦下了,现在宋辉倒是真想看下这白玉堂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眨眼半个时辰已过。
现在其他人能等的了,店家掌柜的等不了了,张口问道:“那个,各位客官,你们谁付一下这酒菜钱啊?我这还要照顾生意啊。”
被掌柜这么一催促,周围人又全部看向一旁的颜查散,毕竟昨天晚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