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不到半个月解散了,还不是回来该干啥干啥,咱东峰机关那帮人不吃他那一套,二等功臣也就那么地了。”孙班副确实穿着纠察服装在东峰的南湾大街上威风过。
也就是威风威风而已,什么事儿也没干。
张玉关没什么话顶了,只好再茬别的话茬:“东峰这地方就是邪道,正儿经的事儿干不起来,不过,我觉得陆营长真能搞起来,你们没听说过特勤营的事儿吗,那团里的特务连和摩步连都划里边去了。”
“还不是瞎搞,搞不出什么水花来,咱们呀,也就是跟着遭遭罪。”孙班副直撇嘴,“咱们一营,哪能有团部摩步连和特务连的待遇,人家是亲娘养地。”
一直憋着话的程滨突然冒出来一句:“你们就没想过,要是那个黑炭头给咱们当排长,会不会比陆超还狠,他可是陆营长的师傅,我可是见过了,他的五公里,是运动健将级地,咱们,两个人替班跑,都不一定能跑过他。”
陶班副弹了程滨一人脑瓜蹦,“程滨,你这一惊一乍地,什么陆营长的师傅,还两个人跑不过他一个人,他特么四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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