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绾君执手流年青丝绾君一百四十八疑点重重除了灵异卫、玥字卫,谁都不知道连续发三个红色信号弹的意思,行宫里聚集在一起的人一时都紧张起来。 却见亮光消失后并没有什么情况出现,心里有疑惑,但不那么害怕了。 萧禹文放完信号弹,匆匆赶往皇上的宫殿。冬狩在辰时正式开始,如今不过只剩半个时辰,要再去凰羽山上挨个挨个围场再检查一遍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先拖住众人,静观其变。 “父王!儿臣有事启奏!”萧禹文还未走到皇上面前就着急地喊道。 几米开外柔妃正伺候着皇上用早膳,皇上见萧禹文行色匆匆,微微皱起了眉。 “文儿可是有何急事?”皇上放下手里的筷子。 “儿臣觉得围场恐怕有未知的危险,请父王暂缓上山。”萧禹文低头弯腰行了个礼。 “冬狩的吉时岂能随意更改?有何危险,你可查清楚了?”皇上对暂缓上山的建议接受不了。禁军几万人前前后后半个月都在操心冬狩的事,到现在还不知道危险在哪里,那可真能称得上酒囊饭袋。 “一切无恙,但正是处处看起来都毫无危险,儿臣才斗胆拦驾。事出太过反常,儿臣以为,我们定是中计了。”萧禹文语气很肯定。 “中何计?”皇上皱着眉毛问道。总要有个正当的由头才能说服外面一众臣子吧,这吉日吉时是一个多月前就定下来了的,如今人也到齐了,说改时间就改时间?具体又改到什么时候? “儿臣尚未查明!”萧禹文实话实说。 “胡闹!文武群臣及家眷都在外面候着,你一个信得过的理由都说不出,竟要朕更改吉日?你倒是说哪个时辰合适?”皇上不禁有些生气。 “父王,围场万万去不得,适才我也问过大皇子了,百花宫的人明说了围场有去无回!”萧禹文低声说道。这慕斯诺到底有多狡猾,他如今算是深深体会到了。 “大皇子?”皇上眼里闪过一抹精光。 萧禹文正想解释一番,却见两个侍卫架着萧禹城远远走了进来。 “父王,请一定要替儿臣做主啊!瑾王仗着父王的疼爱,竟把我打成这样!”萧禹城哭天抢地地干嚎着。 皇上看了萧禹文一眼,他竟然对自己的大哥动手?瞧着还打得不轻,这成何体统?屈打成招出来的话可信度有多少? “怎么回事?”皇上黑着脸厉声问道。 萧禹文没有说话,萧禹城见状掩面说道:“适才瑾王将儿臣拖到偏殿房里,莫名其妙地上来就是一顿打,还一直逼问儿臣知不知道百花宫的人藏在哪里,儿臣实话实话不知道,瑾王便又是一顿打...父王,请为儿臣做主啊...” “文儿,到底怎么回事?”论罪都要讲究证据,哪怕皇上和萧禹文一直对皇后和大皇子有所怀疑,但并没有抓住把柄。萧禹文这样贸然将萧禹城打了,就算有理也会变没理。 “人是我打的,我哪知道堂堂大皇子身手还不如父王身边的小太监!是大皇子亲口说的,围场有去无回!”萧禹文一副敢作敢当的模样。 “我没说!”萧禹城矢口否认。刚刚是一时害怕,后面他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么忍气吞声白白挨顿打,就等着承认自己真的跟百花宫有勾结,所以匆匆赶来,没想到萧禹文先到了。 “说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最好快点交代清楚百花宫的人到底埋伏在哪里,今日若出了什么事,你脱不了干系!”萧禹文丝毫不畏惧,打萧禹城不过是特殊时期的特殊手段罢了。 明明萧禹文只是嘴上说,没有任何动手的企图,萧禹城却双手护头,一副即将挨打而做出自保的模样。 “父王,救命啊...儿臣的一只手臂就是被瑾王故意弄脱臼的...”萧禹城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够了!”皇上怒吼了一声,说出来真的是丢人,自己的大皇子竟然会如此懦弱,挨打了还像个女子般哭闹。三皇子吧,明知不可为偏偏为之,这都坦然承认打了人,不惩罚他能行吗? 萧禹文和萧禹城都愣了一下,早已目瞪口呆的柔妃见皇上震怒了,瞬间回过神来,轻轻拉住皇上的手臂,柔声说道:“皇上息怒!先用膳吧,都凉了。” 皇上沉着脸双眼满是怒气地盯着自己的两个皇子,没说话。 这时,一直在皇上跟前当差的汪公公从外面小跑了进来,惊讶地看了两个皇子一眼,赶紧收回目光,朝皇上低头行礼,轻声说道:“禀皇上,冬狩的吉时马上到了!” 闻言,皇上站起身,严厉地说道:“城儿既然受伤,便留在行宫里休息。文儿待冬狩结束再行处罚!” “父王!请待儿臣查明情况再前往围场!”萧禹文扑通跪倒在地。 “不必再说!冬狩本该是袁统领该负责的,文儿只管参加就是了。”皇上恼怒不已。 “事关父王的安危,儿臣不敢不慎重,请父王三思!”萧禹文心里有些不悦,这摆明就是说自己在多管闲事。 “瑾王好大的胆子,你是忤逆父王吗?”萧禹城适时挑拨离间。他要对付的可是萧禹文,皇上不下令去围场,必然就没有机会。 “你给我闭嘴!”萧禹文抬头对萧禹城就是一声吼。 “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王?”皇上怒瞪了他们两个一眼,当着自己的面就敢这么吵,真的是无法无天了。 “请父王三思!”萧禹文继续劝道。 皇上冷哼了一声,一个拂袖抬腿就往门外走去,柔妃也跟了出去。见状,萧禹文只好急忙起身跟在后面。 宫殿外已经的人已经集合完毕,见皇上走出来纷纷行跪拜大礼,听皇上例行的冬狩勉励和禁军统领袁绍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