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忧?中的又是何种毒物?”
剩下的人在外室眼巴巴的等着。
而谢琅华却是不着痕迹的朝外面张望,谢文安已经派人去请太医,就不知这次来的会是谁?
只希望不是那个余太医才好。
“老夫人并无性命之忧,至于何种毒物,还得细细查过才知晓。”沈大夫说着朝谢文安看去。
至于怎么查便是谢家的事了。
这府中的事看似简单,却是错综复杂,真要找出真凶,只怕不易,毕竟害人的阴毒法子数不胜数。
“余太医到。”就在那时,宫中的太医到了。
听到余太医三个字,谢琅华不由得皱起眉头,她抬眸看去,便见余太医走了进来。
也或许是她多心了,竟觉得余太医若有似无的看了她一眼。
余太医来了,沈大夫只能让位。
“见过余太医。”谢文安不过是一个白衣,一无功名在身,二无官袍加身,见了余太医自然要行礼。
徐氏跟着谢文安一同行礼。
而萧氏是定远侯夫人,又是陛下亲封的三品诰命,自然不用对余太医行礼。
“诸位不必客气。”余太医一眼扫去,微微俯身说道。
他抬步朝老太太走去,抬手落在她的手腕上,微微眯了眯眼睛,转身对着身旁的药童说道:“拿一根银针来。”
一道道视线之中,余太医接过银针,抬手扎入老太太的太阳穴,看的一旁的沈大夫心惊肉跳的。
这太阳穴可是极为凶险的,一般医者极少使用,稍有不慎便会夺人性命。
余太医一针下去,老太太缓缓的睁开了眼。
“母亲……”谢文安,徐氏,还有萧氏几步上前,围在老太太跟前,嘘寒问暖。
老太太还有些恍惚,就听得余太医说道:“可否把老夫人的药渣拿来给我一看?”
听余太医这么一说,老太太瞬间清醒了过来,她声音颤抖的说道:“快去把我的药渣拿过来。”
不知为何,听余太医这么一说,沈大夫的心瞬间悬了起来。
他开出的药,他自然知道不会有什么问题,都是一些温和的药。
很快药渣便被取了过来。
余太医接过药渣,摊在桌上,当着众人的面,细细查看起来。
忽的,他从药渣中挑拣出一味药来。
沈大夫一看瞬间面色煞白。
余太医指着这味药,缓缓说道:“此乃生半夏是有毒的,老夫人服用的药中,生半夏的分量可不轻,难怪会中毒晕厥过去。”
“沈大夫,你说,你为什么要害我母亲?”余太医声音一落,徐氏便冲着沈大夫嘶吼道。
谢文安和萧氏也朝沈大夫看去。
沈大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辩解道:“我给老夫人开出的药,都是一些药性温和的药,生半夏是有毒的,我身为医者如何不知,我开出的是法半夏而非生半夏啊!”
老太太瞬间双目血红朝沈大夫看去,她声音沙哑,用力吼道:“你说,你为何要害我?”
她胸膛剧烈起伏着,面色阴的骇人。
“我没有。”一时之间,沈大夫百口莫辩,他能说的唯有这三个苍白无力的字眼。
徐氏眼波一转,厉声嚷道:“说,究竟是谁指使你的?”
她一句话瞬间戳进老太太心中。
赵氏在祠堂说过的那句话,凉飕飕的从老太太心中闪过。
老太太顿时勃然大怒,指着沈大夫说道:“说是不是赵氏直指你的?”
这天下怎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昨晚赵氏才说了让她从这个世上消失,今日她便中毒了。
不是赵氏直指的又是那个?
沈大夫一听,头大滚过大颗大颗的汗珠,头磕着砰砰作响,极力辩解道:“不,不是的,还望老夫人明鉴,医者父母心,从来抱着的都是救人之心,又怎会害人,至于旁人指使一说更是缪言。”
萧氏是一句话也插不上,她整日在房中养病,对于府中的事多是一知半解,加上谢琅华有心瞒着她,所以知之甚少。
“母亲,此事不可妄下定论,交给孩儿吧!孩儿定会叫幕后真凶给查出来的。”谢文安握着老太太的手,希望可以平息她心中的怒火。
他深知此事绝对不能烧到赵氏身上,不然他多年图谋便全白费了。
可此时老太太那里还能听进去他的话,老太太骤然朝谢文安看去,死死地抓着他的手,一脸惊恐,大声说道:“是赵氏那个贱人害我,给我杀了她,杀了她。”
“母亲,你冷静一下。”谢文安轻轻的安抚着老太太,却是一点用都没有。
那边余太医已经开好解毒的方子放在桌上,他抬眸朝谢文安看去,正准备此行,岂料,谢琅华缓缓走了进来。
她从春桃手中接过萧氏日常服用的药渣,对着余太医盈盈一福,轻声说道:“见过余太医,沈大夫既然能毒害祖母,难保不会对旁人下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