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了李东的手背，把他的手和自己的脸更贴紧了一些。
“有灰。”
抬起另一只手，孙茹拍了拍李东的肩膀，掸掉一抹灰。
两人就这样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
接下来的时间，孙茹挽着李东的胳膊，在动物园里面漫不经心地溜达着，有些意兴阑珊，应她的要求，两人只看了一些温和的动物，连猴子都没去看。
中午，除了动物园，两人在外面找了一家菜馆，点了几个菜。
“小东，你说的那个修炼者，姐是想起来了，姐之前听别人聊天的时候说过，好像还分什么阶层。”吃了口饭，孙茹对李东说。
刚才在动物园里溜达的时候，李东告诉了她为什么他能够做到那些事情。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而且李东也没打算瞒着她，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是修炼者的事情是肯定要告诉给她和李大山的。
孙茹乍一听还很茫然，显然，以她的生活环境，还是很少能够接触到修炼者的相关信息的。
“嗯，分等级。”李东加了一块土豆，送到嘴里。
“那你现在是多少级啊？”孙茹懵懂地问道。
李东眨了眨眼睛：“我，初级吧。”
“初级就这么厉害啦，可以打老虎啦？”
李东抬起头，看到孙茹的可爱表情，笑了笑。
孙茹不解：“笑啥，小东，你笑啥？”
“没笑啥。”
“你是不是在笑我，小东，是不是笑话姐没见识？”孙茹一瞪眼。
“真没有，”李东摆摆手，“我在笑那只没毛的孔雀。”
孙茹愣了愣，似乎回想起了什么，随后抿嘴轻笑，然后哈哈地笑出了声，逐渐演变成大笑。
两人又对视一眼，笑得很大声，吸引了店里所有人的目光。
“小东，那你修炼到这么厉害，没少吃苦吧。”想到这个问题，孙茹不禁又把手伸了过去，摸上了李东的手背。
“没吃什么苦，我属于撞了大运，碰到了一个挺厉害的老头，非要给我传功，于是我就爆发了。”李东瞎编道。
“啥时候的事啊？”孙茹接着问。
“最近一段时间吧。”
孙茹看了他一眼，没再追问，夹起一块肉送到李东碗里。
“小东，吃肉。”
吃过饭，结了帐，两人离开餐馆，随意地压着马路，逛了逛公园，又在商业广场溜达了一会儿。
天渐渐黑了下来，看到孙茹的心情恢复，李东的心也就放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