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是不能小看了自己这小媳妇儿了,池扬一边躲着,一边跟温妙说着。 温妙看了池扬一眼,没有理会池扬,理直气壮的说道:“你不是说要跟我过一辈子,我生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那你还在乎什么呢?让我看看又不会怎么样?” 她是没办法的,其实自己也不是这么主动路子野的人。 可是池扬受伤了,她不亲眼看到伤势怎么样,是不会放心的,偏偏池扬的性子,有什么事情都要瞒着,根本不会跟您说实话的。 尤其是受伤这种事情,他更是瞒着了。 她只能靠着自己去看了,也只能扒池扬的裤子了。 池扬听着温妙的话,心里是很受用的,脸上漾开大大的笑容,一手拦着温妙,好听的声音开口:“媳妇儿,咱不闹了啊?要是这么闹着,让别人听到了,可怎么好?” 他是没所谓的,到时候,温妙可就说不清楚的,自己的媳妇儿,能让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的? “我不管,我就是要看看你的伤。”温妙固执的跟池扬说道。 若是前世,她兴许还在意这些虚的东西,这一世,她什么都在意了,自己跟池扬有都不容易,心里清楚,除了池扬的话,谁的话,她都不在意了。 她只想着池扬好好的。 说话的时候,温妙就这么趁着池扬不注意,一把拉了池扬的迷彩短裤,迷彩短裤本来是提的很高,就是池扬为了遮挡伤口,才这么做的。 现在被温妙顺手一拉,裤子真好掉在腰间,挂在两侧的骨头上,那道长长的新伤就这么露在温妙的眼前,因为刚刚动了的缘故,伤口有些微微裂开了。 现在的新伤都这么触目惊心的,更逞论当时池扬受伤的时候,该有多严重了。 温妙不由觉得心口一紧,疼的不行,红着眼睛看着池扬问道:“你不说不严重吗?都这样了,还不严重,你骗小孩儿呢?” 她是医生,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伤出来的时候,是露了白肉的,伤的很重,可这么久,池扬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还跟她说训练一点儿都不辛苦,大半夜的,还可以躺在月光下看星星来着。 池扬瞧着温妙这样,顺手拉了短裤,走到温妙跟前,搂着温妙的腰,半哄着温妙:“都说了,不让你看,你非得看,看了又这么伤心,我没事儿了,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别哭啊,你一哭,我这心口就发疼。” 他哪有那么脆弱的,这是训练时候的刀伤,比枪伤不知道要轻上多少倍,根本没事儿的,而且过了这么久了,这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所以温妙根本不需要担心他的。 温妙瞧着池扬一脸的笑容,都不知道这人是不是铜墙铁壁。 “你就不怕疼的吗?怎么不好好养伤来着?还非得往回折腾?”温妙看着池扬,跟池扬说着,伤的这么重,难得有空休息,就在省城好好休息几天,还要往回折腾。 一想着池扬带了这么重的伤,站了一晚上的火车回来,温妙就觉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