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面的流言蜚语,热闹沸沸,府里却显得寂寥很多。
按理说,这司空月疏死了,她们郡主的情敌没了,自然该高兴的,可是,却谁也高兴不起来。
亲者痛仇者快这样的事儿,她们这群铁血女子,却做不出来。
夜,虽然已经入春,却依旧凉风刺骨。
梁夜络依着窗棂靠着,单薄的纱衣随冷风飞扬,她却似感觉不到寒冷,抬头望着那清亮的月,久久凝望。
“穿的怎么薄,感染风寒了怎么办?”
一道熟悉清音响起,随之温暖的臂弯将她拥进了怀中,宽大带着余温的披风裹紧了她单薄的身子。
“你怎么来了?今日是她的头七,你没去看看?”似是在风里站久了,连她的声音也素冷了些,这不禁让慕容启天更心疼了,将她桎梏在怀中,抵着她冰凉的额头,说着:“我去看过了,这不才刚刚回来?这件事儿,你自始至终都没有插过手,怎么看起来,比我还要自责?”
慕容启天哈着暖气,吹在她的冰凉颊边。
梁夜络吸了口气,冷笑了声:“我当然该自责,因为我就是祸因,没有我,月疏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