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泽离,这一切痛苦无奈,都是你自己给自己的,你天生就是王者,没有选择爱的权利。就算你爱的那个女人,恰恰在你的后宫,你也不能袒露真心的去爱,因为你的爱,天生就是一种致命伤害。
当梁夜络离去后,赫连泽离再一次一拳砸烂,这两日不知已是第几次损坏的桌子,他的怒气也一直都在最边缘徘徊,常常要濒临爆发之际,又奇迹般的隐忍了下来……周而复始。
“殿下,梁姑娘伤了太子妃,会不会太过分了些?殿下倘若不出手教训,万一下次再发生类似情况,可如何是好?毕竟,太子妃怀着殿下的嫡亲骨肉啊!”铁魂卫在一旁小声的提醒着。
紧紧闭着双眼的赫连泽离,缓缓睁开了眼,摇头冷笑长叹了声。
“错了。她不是那样的人,就算太子妃不是她的姐姐,她也不屑动手。再者,就算她动手了又怎样?她知道,我不会动她。”
这话,让这身后的铁魂卫听的很是不解,不懂这话到底是何意,为何太子殿下如此笃定,不是梁姑娘动手推到太子妃的?还说,就算是她推到太子妃的,也不会处置梁姑娘?
这怕是只有赫连泽离心中知道,他自问喜欢梁夜络,倘若连点都不了解她,又谈何喜欢二字?
虽然她总是对他冷言冷语,任性妄为,但是她从未真正的去伤害过谁。
再者,肯不顾生命危险去救一个和她并无任何关系的孩子,又怎会是一个不分青红皂白推倒一个孕妇的刽子手?
刚刚回屋,梁夜络以为赫连泽离被自己骂了,一时半会儿不会来找自己,却不想,不过半个时辰,他便上门来了。
“正好趁着大夫来了,让他给你也看看。刚刚事出突然,别让你的身子再出点什么差池。”赫连泽离说着,对着身后跟随而来的大夫挥了挥手,示意帮她诊脉。
梁夜络眉头微皱,放在桌子的手微微一紧,抬眸望着他说着:“不必,我没事。”
“……听话,让大夫看看。你不是也怀有……好了,伸出手让大夫看看,没事我便安心了。”赫连泽离见她防备的模样,不由黑眸微深了些,轻轻扫过她的腹部。
“殿下真的不必了,我没事……”
“是你没事,还是你压根就没有怀孕?”
赫连泽离忽而抬高声音说着,双眼锃亮的望着眼前的她,她的下腹平坦,应该说刚怀孕,可这刚怀孕一般多少有些反应,这两日,她正常的不能再正常,那里像是有孕之人?
很明显,这两人都在骗他。
见她沉默不语,他继而又说着:“也好,既然没有怀最好。跟我启程回相阳城吧,到那里,随便你怎么折腾,我绝对不会说半个‘不’字。”
“……是么?你不怕到时候把你的‘麟儿’给折腾没了?”
梁夜络挑眉,纯粹无心的玩味说着。
“好,你若不想别的女人怀我的孩子,可以。我不会让她们怀上。我只要你一人生的孩儿,行吗?”
赫连泽离忽而凑近她说着,再看身边,不知那个大夫何时已经退了出去,整个宽阔的房间中,只剩下她和他二人。
梁夜络微后退了些,却发现椅背挡着,根本退无可退,视线滑过周围,也都物任何可用做当兵器之物!
身前赫连泽离的呼吸,不知何时变得粗重,那唇眼看就要凑近她的脸,忽而……
她的身子蓦然朝后扬起,那原本的椅背竟然硬生生断裂在地,她的腰身呈一字型朝后弯曲着!
“……你!”赫连泽离气的哼了声,再看到那椅背时,想问却又没那个心情,他真正在乎的,是她居然还在躲着他!
“赫连泽离,不如我们来个君子之约。三年,三年时间,倘若你到时候依旧对我这般深情,我便答应……对你放下所有成见,好好的和你相处。”她有些吃力的朝后弯着腰,望着眼前这还没打算起来的他,腰酸吃力的喘息说着。
赫连泽离闻之,伸手去搂上她的腰,替她承受了些力道,说着:“你对我有成见?说来听听!”
“自然,成见大着呢。”
说起成见,梁夜络眼睛眨也不眨的坦白说着,直到一口气说完,才看到赫连泽离的脸色早已阴沉无比。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明明我什么都没听到,你却要杀我灭口。试问,一个女人怎么喜欢上一个第一眼就要杀自己的男人?再说后来,每一次你见我都爱动手动脚,轻浮气躁,再试问,那个女人会喜欢这样轻浮的男人?还有,你狂妄霸气,每一次都不注重我的感受,只满足你的大男子思想,这点我更加不喜欢……”
单手撑地,一手推开了他,她才算解脱倒在了地上,舒展了早已酸痛麻木的腰肢儿。
“……是你让我说的,我这个人不喜欢说谎话,你既然要听,不妨实话告诉你。其实呢……我也不是没有考虑过你,而是,你身上有这么多的我不喜欢,我又怎会愿意留在你身边?”朝着似在沉思的赫连泽离说着,她边揉着自己的腰。
似是抽走了三魂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