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怎么回事啊,妾刚才正在为王您准备药膳,一大堆的兵爷就冲了进来,妾吓了一跳,手都烫了!”一个粉衣女子哭道。
“你手烫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一边儿去!”另一个女了紫衣女子挤到前面,“王爷,您看妾的脸!妾不过是挡了一下,就被当兵的推倒了,脸都撞肿了……”
“你脸肿了过两天就消了,王爷您赏我的那枝缅国进贡来的碧玉钗都被打碎了。妾不依,您让他们赔啊。”又一位翠衣女子说道。
“什么?缅国进贡的碧玉钗在你那里?”紫衣女子不干了,抓着卓赫然的胳臂死命的摇,“王爷,您偏心,怎么把东西赏给她了。您不是说了要给妾的么!”
再然后,一堆穿着五颜六色的女人们开始各种争风吃醋各种互不相让,再跟着,就开始上演武戏了,扯个头发撕个衣服什么的,闹个不亦乐乎。
“都别闹了!”还没等卓赫然发火,站在众人后面的青莲出了声,“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么?也不怕让外人看了笑话。”
因为卓赫然的宠爱,青莲现在在泽亲王府的名份虽然不高,但地位比起丁铃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这些女子对她还是很有几分忌惮的,很快都收了声,放了手。
在旁边被气的脸都快绿了的卓赫然总算是恢复了些许。
不多会儿功夫,其他的院子都已经搜查完毕,依然没有发现。只剩下卓赫然与丁铃所居的主院没搜了。
卓赫然冷笑着,将一众人马引到了主院。
众人到达主院时,主院的大门已经大开,而丁铃已经站在院中,等着众人的到来。
在慕容启天的目光与丁铃接触的那一瞬间,慕容启天就知道,梁夜络被丁铃藏在这里了。
其实,从听说出事到刚才,慕容启天一直都是很慌的,哪怕是顾衍之已经告诉自己秦璃毫发无伤之后,他依然没有能从恐慌之中解脱出来。只要梁夜络没有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他就觉得自己的心里没着没落的。
连着两天,她一直都处在危险之中,而偏偏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
慕容启天恨死了自己的无能!
这时,卓赫然冷声说道,“你们搜吧。定国侯,这里搜完,咱们就该进宫了。”
卓赫然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底气十足。理由很简单,丁铃这里自己少说也能有大半年没来过了。这里虽然说是主院,但早就跟冷宫没什么区别了。
慕容启天冲着丁铃微微一礼,丁铃还了礼,带着下人们闪身站到了门边,兵士们走了进去。慕容启天顺着丁铃的目光锁定了寝殿,亲自朝那里走了进去。
接下来的过程就非常简单了。
当卓赫然看着慕容启天当着自己的面,令顾衍之推开书架,打开密室的门时,终于觉得不对劲儿了。而当他看到,秦微被粗粗的绳索吊在半空中的时候,终于明白了一件事:自己被算计了!
要说人生处处有影帝!
丁铃意外的仰望着梁夜络。仿佛真的因为她出现在这里而惊讶着。
而梁夜络开始跟丁铃飙戏。
她仿佛听到外面的动静才刚刚清醒一样,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当她看到慕容启天的时候,眼中迸发出了夺目的光彩,然后,两行热泪缓缓而下,尽情演绎着一切尽在不言中的重获新生的欢喜。
慕容启天虽然明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梁夜络的安排,但还是觉得自己的心狠狠的痛了一下。
众人也皆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撼了。
都御史的汗都下来了。
要说羽林大将军,毕竟是武将,与慕容启天的父亲多少还是有些旧交的。但都御史一个文人,跟这些武人还真没有什么话聊的。而且,做为给卓赫然屁股后面帮着他擦了多年的人,他深刻的领会了自己的顶头上司——皇帝,他老人家的良苦用心。
二皇子这孩子该不会真是傻的吧!
看着刚才卓赫然跟慕容启天打赌时候的底气,他还以为他已经利用羽林军围府的时候把这边处理好了呢!可是现在这么一看,这傻子压根就什么都没干!
不等别人吩咐,顾衍之已经从身边的一个羽林军腰间将刀抽了出来,然后凌空跃起,将把梁夜络吊起的绳子斩断,而慕容启天则像与他已经配合的无数次一样的默契,将落下来的梁夜络抱在了怀里。
慕容启天二话不说,先动手把梁夜络脸上的帕子解开,又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
“受伤了么?”慕容启天问道。
梁夜络指了指肩膀,“这里有点痛。”
慕容启天用手一摸,竟然脱臼了!
所以,其实丁铃不用佩服梁夜络,因为刚才虽然不用哭,但是真的痛!
其实梁夜络这伤受的有点冤枉,她刚才有梁上坐着都快睡着了,突然听到动静想着慢点下来,可是却忘记了自己有一只脚没穿鞋。要说袜子这东西还得说是纯棉的好,吸不吸汗什么的倒在其次,至少,它不滑。
所以梁夜络就这么被摔下来了,别的地方还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