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夜络,你想做什么?”孟合芷虚弱地问,发现梁夜络一步步地近,孟合芷不断地挪动已经吓得瘫痪的身子。梁夜络面现阴狠,右手凝聚气力,杀意更甚地近孟合芷。
当孟合芷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梁夜络竟然轻柔地拉起她。在梁夜络的手接触到她时,孟合芷身子一阵颤抖,嘴不断地哆嗦着。
“怕什么,我只是送些吃的给你。听说你多日未进食,这是我亲手做的银耳莲子粥,趁热吃了吧,可别辜负了我的一番心意。”梁夜络轻柔地将手中的银耳莲子粥递给孟合芷。
孟合芷瞪大了一双狐媚的眼睛,银耳莲子粥?这不是每天送给庄主吃的么?也难怪庄主不吃,即使她现在饿得要死,可是看见碗中那团乌漆抹黑的东西,孟合芷立即觉得自己饱了,没有任何的食欲。
“我能不能不要吃?”孟合芷狐媚的脸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祈求般地问梁夜络。
“不!你要吃,并且得吃完,吃净。”梁夜络依旧是轻柔的声音,可是这种不怒而威的气势,让孟合芷情不自禁地接过梁夜络手中的碗。
咽下一口唾液,孟合芷闭着双眼,一副上刑场的痛苦表情。梁夜络静静地看着孟合芷那副痛苦的表情,一抹冷笑由她面纱下的嘴角绽放。
“好吃吗?”梁夜络地狱般的声音让孟合芷发怵。
丢下空空的碗,孟合芷艰难地站起来。倏忽,孟合芷一阵呕吐,面如死灰般看着梁夜络,“你在粥中下了毒?”
“下毒?我会那么做吗?要你死的方法多的是!下毒那种低能做法,我梁夜络才不屑,也只有你这种人才能做出来。厨房失火那次,你下毒想害死我和姐姐,可是你没有料到最后去的却是相公。因为你的卑鄙做法,青墨和姐夫差点死在厨房。孟合芷,不要以为老虎不发威它就是病猫。我梁夜络本来没有找你麻烦,放过你一马,可是没有想到你竟然在我打了你之际假装小产,趁机诬陷我致使相公后来误会我。”梁夜络面色阴沉狠绝。
孟合芷听着梁夜络的述说逐渐瞪大了双眼,梁夜络竟然都知道,可是孟合芷还是为自己辩解一句,“厨房的毒确实不是我下的,我只是下了大量的麝香,根本没有下毒。况且那是夺魂散,我根本就没有那种毒。”
梁夜络怒喝:“孟合芷,你还想狡辩!别以为我什么没做,你的所作所为我就都不知晓。还有,警告你一句,别以为死人不会说话,那要看对什么人,对于我梁夜络来说,死人同样会说话!你不是小产么?今日我梁夜络就让你永远不能受孕,碗中确实下药了,只不过不是毒药,是让你这辈子永远做不了娘的药。”
梁夜络的话让孟合芷全身泛着寒意,眼前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呀,以前她怎么还敢去欺负她。孟合芷紧紧地护住自己的腹部,那里阵阵绞痛,孟合芷狐媚的眼中噙满泪水,“梁夜络算你狠,我一定要告诉庄主,你害我不能生育。庄主一定会休了你这毒妇!”孟合芷此时腹部痛得头滚下滴滴汗珠,支持不住地倒在一旁的干柴上。
“是吗?那你还得有那个机会才行,你指使黑衣人想要杀我灭口,你认为相公还会相信你的话吗?坐上正房,拿回东西!”梁夜络抖开手中的纸条,“孟合芷,你想杀了我坐上正妻的位置,可惜你找错了人,梁夜络岂是随便就可以杀的?还有,拿回东西?说,你想拿到什么东西?”梁夜络森寒的目光近孟合芷。
而孟合芷却一阵错愕,看着梁夜络手中的纸条久久难以回神,“梁夜络,你在栽赃嫁祸!随便一张纸条,你就想陷害我。我孟合芷出身烟波楼那种烟花之地,却也从来没见到哪一个人有你这般狠毒。”
“栽赃嫁祸?这不是你常耍的手段么?如今却反倒说我了,和你相比我差远了。”梁夜络脸上罩着寒冰,盯着孟合芷的目光全是阴狠。
“梁夜络,我说了不是我指使黑衣人去杀你,我怎么敢去杀你……”孟合芷此时已经放低了语气,梁夜络她真的惹不起,确实惹不起呀。
“孟合芷,你这次惹怒了我,你应该知道我保护腹中孩子的心切。你想我还能坐以待毙地放任你再威胁我,时刻想着如何铲除我腹中的孩子么?我已经忍到了底线,你好自为之!”梁夜络说完,拾起地上的空碗,眼中一片冰冷。
“梁夜络,你不能杀我,我是庄主最宠的小妾,你不能杀我。”孟合芷对着梁夜络害怕地大叫,梁夜络那眼神分明就是不想让她活了。
“我没说过我要杀你,杀你还怕脏了我的手。”梁夜络伸手拂过孟合芷的那张精致的脸,“你确实会想办法,一张人皮面具就让你变得倾城倾国,受教了。”梁夜络邪乎的语气让孟合芷毛骨悚然。当梁夜络的手抚着她的脸时,孟合芷以为梁夜络会趁机揭去她的面具,可是梁夜络没有。她只是将手抚上了自己的面纱,眼中有着精明,也有着心痛。
孟合芷被梁夜络吓得久久不能言语,等她能爬起来的时候,梁夜络已经离开了柴房,孟合芷余惊未消地躲进干柴,生怕梁夜络会去而复返。
哆嗦着身子,孟合芷眼泪不停地流下,顺着精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