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小篆确实是我师傅写的,当然,也就是现在转世的你。”
“得了吧,我可不敢当,我都不认识它,还我写的呢!?”
九叔哈哈一笑,接着说道:
“后面你能看懂的字是我写的,这是译本。”
“看来这一切都在你掌控之中。”
“可以这么说。”
九叔毫不客气的承认道。
“那我要不要都无所谓了,反正王健的命运你也能操控。”
当时的心情王健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忽然间好像觉得自己活着没有了神秘感和探知欲,同时失去的还有奋斗拼搏的一腔热血和追求幸福的憧憬。因为接下来所有的,只要王健想知道,便可直接问他。或者说,不管自己活成什么样,最终都会按照他规定的轨道行驶。
“这话你可错了,现在我操控不了你了。刚才那场博弈,已经消耗尽了我这么多年修行的法力还包括你身体里潜在的能量。”
九叔纠正道。
听九叔这么说王健本该高兴的,因为王健的命运他操控不了,或者换句话说,王健命由王健不由他,这本是王健前一秒的期冀。可是,下一秒王健却高兴不起来。毕竟,一个修行多年的人忽然一下子失去了全部的法力,那结局可想而知。
王健不禁开始隐隐担心起九叔的安慰来。
“没什么好担心的,生死轮回是自然界的法则,谁也不能免责。”
九叔知王健所想反倒安慰起王健来了。
“九叔……”
“好了,这个你也拿着,记得一定要随身携带,洗澡都不能摘下。”
说着,九叔从自己脖子上取下一个通体金黄色的坠子,鸽子蛋大小。里层全是透明的,仔细看,你会发现里面好像有生物在异动。
“这是?”
“这可是一件好东西,确切的说是一件上好的冥器。你要保存好,危难之际它可助你逢凶化吉。”
九叔认真的叮嘱道。
王健点点头接过坠子戴在脖子上,忽然之间,王健发现了它的异变。就像一只接触不良的电灯泡一样,忽暗忽明。正在王健觉得好奇时,九叔的声音又在王健耳畔响了起来。
“不碍事,它认主。这是一件很有灵气的物件,一定要珍藏好了。”
九叔再三嘱咐王健。
“真有如此神奇?”
“往后你便知晓,不过,我倒情愿你不知道为妙。”
听着九叔囫囵不清的话,王健深表无奈的摇摇头。
“好了,你现在可以走了,刑侦队那边还有事,他们需要你的帮忙。”
说完,九叔迷上眼睛下逐客令。
经九叔这么一提醒王健倒记起一件事,于是问道:
“不会真的是你将我推荐给叶队的吧?你是看着王健长大的,王健几斤几两你应该清楚,你这不是把王健往鬼门关里推么?”
“这是我最后唯一能帮你的。”
九叔虚弱的说道,音色显得空灵无力。
“你就这么相信我?”
“我可没这么说,他们想要破案,少你不行。”
“得了,这顶高帽我可不敢戴。”
“好的,别在这叽叽喳喳了,我要休息。”
九叔脸色黯淡的说道,循声望去,只见此时的九叔脸色苍白,不见一丝血气。
“九叔,你没事吧?”
“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当真没事?”
九叔艰难地挤出一丝微笑,抬起手打着手势说道:
“去吧,去吧。”
离开九叔家,此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想想今天上午所发生的这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情,心仍余悸未消,真的好像是刚刚做了一个无比冗长的噩梦一般,有惊无险。
一上午所发生的事却像历经了几世才完成了一样,让人在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更多的则是荒诞不经,当即,王健摇摇头,仰头大舒一口长气,心里憋闷的感觉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些。
王健这人天生就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就是任何事过了就过了,绝对不会放在心上。当然,红尘情事除外。基于此,王健便昂首挺胸去跟叶队他们会合。
当王健路过村刑侦室时,正好看见赵大叔从刑侦室里出来,准备锁门。这赵大叔原本不是王健他们村的人,至于他最终是如何安居在老吴坳,说起来这还得益于九叔的牵线搭桥。
赵大叔,原名赵包材,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初逃荒到王健他们村的,当时有些地方确实很穷,再加上天灾人祸,很多偏远山沟的人们根本食不裹腹,饿殍遍野,出于生存考虑不得已沿路乞讨。
就这样赵大叔来到了王健他们村。听说当初的赵大叔来到王健他们村里时几乎只剩下了半条命,晕倒在村南口。因长期居无定所,饮露餐风,十九岁的青年看上去像吸食了鸦片一样,骨瘦嶙峋,脸上完全没有一丝血色。看上去又像是染上了一些恶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