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做的又是关于失窃案的什么事呢?
这个问题让我连想到我在敲你家门时你家门并没有锁,那么你必定是在你家周围,后来我又发现你裤角有些泥土,手上有些潮湿,根据这些线索我就可以谋算出,你刚才在你家周围埋过什么东西,然后你洗了手,冲去手上的泥土,所以你的手是潮湿的,可是又有一个问题,你埋的是什么东西呢?
不过后来发生了钻戒失窃案,我就知道你埋的是什么东西了,你埋的是钻戒。”
王健说完后看着高亦竹,“我说的对吗?”
高亦竹听完王健的话早就目瞪口呆了,高亦竹没有想到王健可以察觉到那些常人难以察觉到的线索并且做出完美的谋算,他真的和自己一样,是个人类吗?高亦竹本以为,她布局瞿康宁和薄英华演的那场戏,来吸引王健和广高翰的注意力,已经是把王健和广高翰玩弄于手掌间。
但是高亦竹没有想到,王健早就看穿了这一切,并且进行了反攻,反攻的开始就是昨天王健来自己家的时候。高亦竹觉得自己在和王健这场智战中,自己败的体无完肤。
而真正被玩弄于手掌间的是她自己。
“怎么?高亦竹学姐,你不说话吗?如果你不说话,那么你就表示默认了,那就让我把最后的谜团揭开,”
王健看着高亦竹继续说道,“既然知道你把钻戒藏在那里,但是我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来取,不过还好谋算社帮了我,因为谋算社今天白天对学校进行大搜查,所以我猜你不会冒险在今天白天来去钻戒。”
“可是我可以明天来拿钻戒,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会在今天晚上来取钻戒?”高亦竹感觉自己问这个问题是多余的,因为她知道王健肯定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今天晚上来拿钻戒,至于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高亦竹只是希望王健不能回答上这个问题,这样自己也算赢了王健一回合。
王健斜视高亦竹,他像是看出高亦竹心里在想什么一样,然后王健说道。
“至于你问的这个问题,我不得不说说你们盗窃团伙的性质了,或者说是盗窃动机。
从三次失窃案中,你们的作案对象都是有钱人,而且在你们团伙中,你,瞿康宁,薄英华,伯修然,你们四个人都是家境贫穷,从这两点看你们的作案动机是为了钱。
不过我想还不是这样简单,因为在包法湖的失窃案中,辛成益的钱并没有丢失,我想这其中有两个原因,第一个辛成益是伯修然的补习班同学,第二个,因为辛成益家境也并不是很好所以你们同情他因此并没有拿走他的钱,只是把辛成益的储物柜里面的东西弄的很乱,伪造成被偷窃的样子。”
从这里又可以看出你们对于和你们一样的穷人有同情感,对富人的厌恨感。
“现在我在来说说你们盗窃钻戒的目的,我认为你们没有那么大的胆量去盗窃这样贵重的东西,因为这会招来警察,这样的话事情就会越闹越大,对你们非常不利,但是你们为什么又要冒险去盗窃钻戒呢?
我想来想去,想到的只有伯修然,因为伯修然的母亲得了癌症,必须在明天之前开刀做手术,但是伯修然他们家却负不起高昂的手术费,所以你们只有打这颗钻戒的主意了。
我知道你今天晚上来取钻戒是因为明天伯修然的母亲必须开刀做手术,白天因为有谋算社的搜查你没有机会来取钻戒,那么你只有晚上来到这里取钻戒。”
王健低下头,用手摸了摸后颈椎骨。
“什么都被你看穿了啊!”高亦竹叹着气,像是自己给自己说,又像是在给王健说。
“难怪连有‘洪流二智’之称的徐伟才都被你送进了监狱。”高亦竹又说道,“能败在你的手里我不觉得失败。”
王健并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高亦竹。
“你能把钻戒给我吗?”高亦竹突然祈求道。
“相对于这些,我更愿意听听你母亲的故事,我想那一定很有趣。”
高亦竹一愣,随后沉默了起来,脸色也变得悲痛起来。
“我母亲死于癌症。”
“原因是因为你们家负不起昂贵的癌症手术费吗?”
高亦竹死死的盯着王健眼睛,高亦竹感觉王健的眼睛仿佛在夜色中发出淡淡的微光一样。
他……他为什么总是这样能看穿一个人。
“伯修然的母亲的了癌症,这让你想起你死去的母亲,所以你愿意冒险去偷钻戒吗?”
“对!”
高亦竹低下头,仟细的短头发遮住了高亦竹的俊俏的鹅蛋脸,寒月撒下冰冷稀疏的月光,散落在她娇小身躯上,娇躯也不断的颤抖,像是想把心中的孤独,悲痛,委屈全部甩出来。
“你那么厉害,那你能告诉为什么吗?为什么?”高亦竹的颤音在冰冷的黑夜中响起。
王健默默的看着高亦竹。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因为负不起昂贵的手术费,而因此失去了生命,而有些人,他们为了博女友一笑,而花费十几万去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