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健其实玩了一招釜底抽薪,自己流了出来。
其实王健早就听说落脚山上有古墓,但那只是传说,却没有人进去过。落脚山不但地势复杂,而且进去了之后容易迷失方向,就连有经验的猎人,也经常被困在山上,除此之外,就要归结于落脚山上的守护神。
传说落脚山上的古墓里有四大神兽,护卫着一座千年不朽万年不坏的上古神脉,这神脉能产生无穷的力量。
王健听得心里直发痒,要是真有这么个神脉,拿回来治病救人拯救乡邻总是功德无量,总比让神脉自己孤单单地躺在古墓里强上百倍。
大沉子,大名霍飞沉,就是王健从小玩到大的死党,这一年,落脚山方圆百里大旱,除了台大财主台兴修家,各家各户都穷的叮当响,山里每天都有饿死的人,饿得眼圈发红的饥民每天开始在台兴修家附近晃悠,朱门酒肉臭,路有饿死骨,台兴修真他娘的不是东西,索性把大门关得严严实实。
王健本是顶天立地好男儿,原本打算就是饿死也决不去向台兴修低头,听闻台兴修如此劣迹斑斑对待父老乡亲,王健的火一下子直冒三尺高,马德你不仁休怪我王健不义,王健叫上死党大沉子,准备夜晚悄悄翻进台兴修家里,一把火把他家储存的粮食烧个干净,让他也尝尝饥饿的滋味。
王健把想法对大沉子一说,大沉子激动的直拍大腿,用力地拍了一下王健的肩膀说:“老王,还是你有主意,但是咱们干嘛要把他家的粮食都烧了?”
王健听了用力拍了一下大沉子的头说:“现在饥荒这么厉害,他狗娘养的台兴修仓库里有那么多粮食,不舍得分给外面的饥民,难道不该烧?”
大沉子说:“你烧了也挡不住外面饥民继续饥饿,咱们不如把粮食偷出来都分给饥民如何?”
对啊,这么好的粮食烧了多可惜,虽说是民脂民膏,但是粮食总是没有错的,错就错在千刀万剐的台兴修,但是饥民这么多,就凭王健他们俩敞开了搬又能搬出来多少?
大沉子悄悄对王健说:“夜里咱们悄悄打开台兴修家的大门,让村里的左邻右舍悄悄进去搬,神不知鬼不觉的谁能知晓。到时候就让台兴修哭爹喊娘去吧。”也好,现在除了这个,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说干就干,王健和大沉子提前摸熟了台兴修家里的生活习惯,台兴修属于那种典型的为富不仁又特别生活小气的人,台家主仆共有七人,除了台兴修和他的黄脸婆娘,还有一儿一女,剩下的就是一个老妈子和两个长工。
台家傍晚便开始吃晚饭,主家吃了仆家吃,如此总能在天黑前把晚饭吃完,这样就能省下来不少的灯油钱,吃了饭台家是要在半个时辰之内脱衣上床睡觉的,过了这个规定的时间,所有干不完的活都要停下来留着第二天白天干,一句话,台家一切都是以代价最小化,和利益最大化。
王健朝台家的砖墙上狠狠吐了口唾沫,骂了句狗娘养的台兴修,大沉子又爬到砖墙上朝台家扫了一眼,大沉子也骂骂咧咧地说:“瞧台大财主家,天一黑家里全都他娘的黑洞洞的,点盏油灯能费几个钱。”王健忍不住笑了两声,便拉着大沉子往回走。
什么声音,王健惊的直冒冷汗,一把拉着大沉子跳进了砖墙外面的浅沟里,王健压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现在已经是半夜里,四周静悄悄的漆黑一片,难道有鬼怪作祟,王健看看大沉子,这家伙完全被吓懵了,趴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砰的一下不知什么东西从砖墙里面被扔了出来,王健朝砖墙上看了看,黑夜里只见一个像动物一样的黑影站在砖墙上,它两条腿站立着,借着风劲儿,一股尿骚味儿弥漫过来,王健和大沉子不约而同地捂住了鼻口,常年生活在山里的人都知道,只有狐狸才有这种令人作呕的尿骚味。
狸也来光顾台大财主家?麻袋里装的又是什么?狐狸是相当狡猾的东西,王健和大沉子又是赤手空拳,还真没把握一把抓住这条腥骚的狐狸,不然狐狸皮准能换个好价钱。
砖墙上的狐狸跳了下来,它拾起了麻袋就往前走,王健真想一把冲过去死死地掐住这条即将消失的狐狸,啪的一声又一个麻袋被从砖墙里扔了出来,片刻又一条腥骚的狐狸从砖墙上跳了下来,王健看看大沉子,大沉子又看看王健,马德急的手心发痒脑袋出汗,不知道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事,王健和大沉子又压低了脑袋。
砖墙里的麻袋一个接一个地被扔了出来,狐狸一个接一个地从砖墙上跳了下来,王健一只两只的这样数着,到最后总共有十六个狐狸,好家伙,这还真是个狐狸大军,这十六个狐狸成一字型排开慢慢地朝远处走去。
王健悄悄地对大沉子说:“大沉子,这么多的狐狸行动,前头一定有狐狸窝,要是咱们能跟着找到狐狸窝,说不准真能换不少的软妹币,有了钱就不会像这样饥一顿饱一顿的了。”
大沉子摩拳擦掌说:“老王,那还等什么啊,咱们赶紧追吧,一会儿狐狸大军消失了,可啥都捞不到了。”
说干就干,王健和大沉子悄悄地跟在这群狐狸后面,每个狐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