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时间过去了。
很遗憾的是,王娜娜并没有答应王健的提议,也可能是她就是不信邪吧……
没办法,王健只能骑驴找马——走着瞧了,卧底在东城大学学校里面慢慢寻找破局的办法了。
……
王健努力撑着头、握着笔,不让自己睡过去,王健深切的体会到在畅飞鸿的课上能够挺直腰板努力听课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
人们都说老师的作用就是把课本上的知识形象化,可王健怎么看都觉得畅飞鸿把它抽象化了。
东城大学是临屏市一所非常有名的重点大学,据说它排在临屏市的公立大学之首,是那些成绩进不了华夏名校的孩子们削尖脑袋都想进的地方,于是王健就想当然的这么进来了。
“王健,你来说说这个数字是怎么得出来的?”王健猛然惊醒,尽管那么努力的让自己不睡过去,最后还是神游天外了。
下面隐隐的嗤笑响起,就如前几天王健上台自我介绍,听到王健名字的笑声,充满了讽刺。
当然,王健理所当然的被领入教管科口头教育了一番。
畅飞鸿向来把训人当成一种特权和引以为傲的资本,不过带有哲理的话语,却被他的结巴和口齿不清弄的威严全无,王健忍了很久才没有笑出来。
畅飞鸿是东城大学的教管科科长,也就是说他在东城大学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越是想要炫耀自己的权利,就越想在学生面前表现,结果越出丑。
相比之下,王健用余光扫了眼对面。蒲如柳正面无表情的训斥一个学生,大概是学生会的某位早上执勤的时候迟到了几分钟吧。
而那位同学正满面羞愧的站在那里,接收“教导”。
王健叹了口气,反差是如此之大啊!蒲如柳同属教管科,主要管理学生会,相比畅飞鸿来说可谓风头出尽,不用说听她训斥,光是看她那张脸,势头就先压下三分了。
听这名字,大家怕是以为她是个美女主任吧。
其实不然,她只不过是个年逾中年的大妈了。
而且,还是个微秃、不近人情的大妈。
可能是已经猜到对面的人在暗中嚼她舌头,她抬眼憋了王健一下,满是不屑。
也是,能站在教管科被训话的人,肯定不会是什么好学生。
王健赶紧低下头,停止了胡思乱想。
“好了,下次上课给我认真点,回去吧。”
畅飞鸿摆摆手,大概口干了,懒得再继续教育王健了。
王健一边庆幸一边在想这次的作业该怎么办,王健对这门不知所云的课一点也不感冒啊!
交作业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王健把胡诌的作业本随手扔给组长,然后下去做操。
说真的,王健完全弄不懂,为什么王健作为大学生,已经脱离了未成年人的脚步的大学生,为什么非要硬着头皮顶着寒风在七点三十前来学校。
然后再在早自习后像那些小学生似的下去做操,王健怎么算年龄也应该到上大学的年龄了吧!
王健把冻得快成冰块的手搓搓,放在口袋里,缩着脖子扫视整个操场。
一个穿着黑皮夹克,带着眼镜,又有那么点地中海的矮小男人站在楼梯口,虽然其貌不扬,但是眼镜后的那双眼睛,显得非常犀利,他正严肃的扫视着看似散沙一般的队伍。
这个人正是导致王健他们在这大冷天,起早摸黑的赶着来这学校,又要做着破操的人——校长。
东城大学校长荣建同,他的“丰功伟绩”,要真的让王健说的话,王健可以不带喘气的说上2天,他让王健身在大学也缺觉。
王健怀疑了不止一次,这个东城大学里面的任务事件,是不是有这个校长的身影或者是戏份?
有时候清晨起来的一霎那怀疑,我是不是又回到初中了,每天早上敢死似得没命的奔,然后趴在桌子上度过那些老师一边训话一边上课的日子。
对于这点王健和王健的校友们都深有感触,王健实在不懂为什么要这样的人来当校长,难道是教育局的领导们看不惯重点大学的嚣张和放纵,特意派了个人从所谓的高校之首开始整起。
就这么一天天的熬到下课,王健期待着脱离苦海的日子。
好不容易熬过两节课,王健伸了个懒腰,外面星点的飘起了小雪,王健下意识的拽拽了领子,站在楼梯口眺望飘然而下的雪花。
一个熟悉的身影引入眼帘,王健急忙向楼下奔去。
一身警服的剑立诚警官惊诧的看着喘着粗气的王健,和王健头上与季节不符合的汗。
“你怎么来了?”说起这个剑立诚,也不算是多熟,只是打过几次交道。
剑立诚愣了一下,笑着说:“你不是读过很多推理小说吗,你能推理出来吗?”
王健顿时觉得脸火辣辣的,亏王健还读过那么多推理小说,连这种分析能力都没有。
可是仔细那么一想,王健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