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报仇。半年后,到医院检查,医生说我患上了躁郁症,需要转移注意力,放松心情。 之后半年,我去了美国,在加州南部的一个小城修养。那里离海边很近,每天我都会去沙滩上散散步,看着大海心情也好了很多。几个月后,差不多我已经要把之前的不快忘掉了。 我这个人是处女座,每天所走的路线几乎是不变的。就是从小城广场南边的一条柏油路直行,到路口后向左到达海滩。之后,走一公里,到一块黄色的礁石,然后再原路返回。 一天下午,大约是4点多。我从礁石边折返的时候,突然发现在我的那行脚印边,不足半米处,多了一行平行的脚印。再仔细看,那脚印间还有一些小小的圆形浅坑。 我感觉自己的头发瞬间就直立起来,我直接猜到,这些小坑明显是盲杖留下的。我战战兢兢地沿着自己脚印一路前行,而旁边的那行脚印和盲杖的痕迹也一直都在,直到上了柏油路才消失。 在我的直觉里,这些印记一定是去剧组的那个算命瞎子留下的。而他十有八九能就是我和堂姐小时候遇到的那个乞丐。 “以后呢,这些年,有没有再遇到?” “没有。” “但是,我总感觉他随时可能会来,所以焦虑也一天天加重。” 李旦离开这间病房时,护士已经为x小姐注射了安眠药。但愿寄生胎的剥离可以让她能睡一个正常的觉。 李旦内心已经基本确认,x小姐的话应该是真的。虽然娱乐圈是一个大染缸,但没有人会拿自己的隐私开玩笑。 她的遭遇中,有两点让李旦特别关注,一是妊娠纹,她和堂姐都是从少女时期就出现了这种不应该出现的情况,这似乎与陈洁当年的遭遇有点类似。 第二,那个手拿竹竿的算命者,从其神出鬼没就的行踪就能看出,这绝对不是一般的街头神棍。 如今,只能从当年剧组的人身上找线索了。特别是与制片人走的比较近的人。 想到这里,李旦下了台阶,准备点支烟。一辆啸叫着的救护车突然冲过来,他猛地向后退了一步,才堪堪躲开。 车上跳下来一个中年警察,大声吆喝着:“快!快!” 正是虎哥。 而绑在担架上的人,长发明显被撕扯掉很多,头皮上不少地方都露出血红色。而脸部更是让人不忍直视,上面纵横交错地沟槽血肉翻卷,像是被猛兽撕咬过一般,已经完全看不出本来面目。 求收藏,求推荐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