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延命令人将他拽开,菩提不依不饶地还想要阻止他。 可他只是普通僧人,又怎么比得了当兵的身体素质。 搜查顺利进行,很快,他们就在张德蓉的衣兜里又发现两袋药。 “送去检测。”他发下了命令。 花建民却道,“谁知道你们会不会中途掉包!你就是来帮着花夷说话的而已。” 花夷倒是有点佩服,她这渣爹少有的勇气,居然敢和薄司延顶嘴。不过细想,要是张德蓉这药的问题坐实,岂不是说明他没用?他们一家三口,都会因为这件事蒙羞,不如死不承认。 “那就让她把这两包药都吞进去,给她准备水。”薄司延一本正经地命令道。 张德蓉一下子就慌了。 “不……不行……” 这种药吃一包就浑身难受了,要是两包,她会死的。 “为什么不行?你总不可能说是毒药吧?”花夷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按华夏帝国公共安全法,故意携带危险药物到人群密集地,可是犯法的。” 张德蓉被逼仄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现在已经横竖都是死了! 忽然,她急中生智,改口道,“是……是那种药,但是我都是用来和我老公那个的,犯什么法了!” 所有人都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花建民,原来他们夫妻间还需要药物助兴。 花建民瞪了她一眼,连忙道,“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吃这种药!” 张德蓉也知道花建民不会认,赶紧道,“都是我在吃,我老公没吃。” 花夷转着眼珠,笑道,“哦,那看来就是我爸也让后妈你提不起兴趣啰?” “小兔崽子,你……”花建民想要骂她,可却已经看到薄司延剜了自己一眼,于是不敢再开口。 薄司延又问,“那你每天用的药,怎么又会跑到你女儿嘴里?” 他故意用着“每天”两个字,让花建民难堪。 “我……昨天我有些热,就把外套脱了,让悦悦帮我看着,可能她误食了吧。” “夫人,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你女儿高中一年级了,会以为你兜里有糖误食吗?”薄司延觉得她简直是在侮辱他的智商。 这时,蒋欣悦冷静了下来,拉住了张德蓉的手。 “是……是我看上了这个大师,所以对他起了歹念,才这样的。和我妈妈无关。” 这是她能想到最好的办法,反正,也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对方是个何方,也不会真的拎着她不放。 “是我的错,你们不要怪我妈妈。” 四周亲戚们也响起了热议。 “果然是年纪轻轻就不检点,自己犯贱。” “小三的女儿能有什么好货!和她妈一样不要脸!” “不要脸就算了,还害人就是她的不对了。咱们花家什么时候出过这种贱人,放在早前,早就该浸猪笼了!” 所有声音围击着蒋欣悦,她除了哭,没有别的办法。她告诉着自己,没关系,这些人就和她不生活在一起,回了城里,就没人知道了。 可这时,菩提却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