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 是一个迷茫,无助, 在恐怖逃生游戏里没头苍蝇一样的美少女,只需要一个好心人来告诉我我到底应该怎么离开这里。
房间的门经过了验证, 是打不开的。
我当然也不会傻乎乎的就这样认输, 而是用各种暴力手段都试了一遍, 发现这个门根本没法撬开, 哪怕掘地三尺, 到了墙壁处也会被不知名的什么东西挡住。
这种情况让我想起了之前在万圣节的情况,这种应该是法术造成的, 不巧的是,我和阿撒托斯全都不会法术, 我只能一边回忆自己玩过的密室逃脱游戏, 一边把房子翻了个遍, 终于找到了一把钥匙,打开了大门的锁。
我用阿撒托铁镐把门戳开, 终于站到了走廊上。
走廊上的装潢看上去就像是旅店, 但各处装潢却显得十分陈旧, 让人看着不太舒服,不过老实说……我是没什么感觉啦, 扛着阿撒托铁镐想赶紧找到回去的路。
我一路朝着走廊尽头走去, 绕了一会就来到了旅馆的前厅, 令我高兴的是, 在昏暗的灯光笼罩下, 前厅的服务台竟然影影约约有一个人影在那里。
走过去之后,我发现这是一个穿着简单黑裙的女人,她看上去高而瘦削,背对着我站在旅店的公告板前,仰着头好像在思考什么。
“你好啊,老板是吗?”我提着阿撒托铁镐走过去,礼貌的问,“请问怎么退房啊?”
穿着黑裙的女人没有说话,我耐心的等了十秒钟,直接翻桌子过去,拍那个黑衣女人的肩膀:“老板?你在我听说话吗?”
我的手才放上去,那个女人的头直接翻了下来,整个脖子就只有后面那一丝皮连着,两面切口红的异常,鲜血像是一直被压制着,终于可以释放一样从两侧颈动脉涌了出来,顺着白皙到异常的皮肤往下流。
“进来……就别想……”女人鲜红的嘴唇张张合合,说着一听开头就能知道后面的话,我赶忙把她的脑袋服了起来,对准她的脖子安好,涌出来的鲜血从女人嘴里冒了出来,让她的话里夹杂着咕噜咕噜的杂音,“离……汩汩……开……咕噜咕噜……,只有……”
“你别急,等血流完了慢慢说啊。”我诚恳的建议,把这位大姐扶到了座位边坐下,自己旁若无人的开柜台的抽屉,试图从里面找到一点有用的东西。
果不其然,我又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张纸,这次上面的内容多了一点,讲的是这个人本来在宾馆睡觉,醒来之后莫名其妙到了这里,发现这里空无一人,正好手里有笔记本,因此留下一些记录,如果他死了的话,希望看到这些的人能够将这个笔记本带给他的家人。
“来啦,这老掉牙的套路。”我叹了一口气,把纸放回了原处,“为什么所有解谜游戏,都喜欢把线索对的到处都是呢,一点都不合理……”
除了一个嘴里汩汩冒血的女人,没人能配合我的吐槽,一时之间我还有点寂寞,干脆开始翻箱倒柜找东西。
我用阿撒托铁镐一边摁着那个女人的脑袋,一边从柜子里面翻翻找找,找到了入住登记本,翻到最后看到了我的名字,状态是未离开。
之前的旅客登记也有十几个,但是状态都是离开了。
合上登记本,我开始认真起来了。
一开始我以为这又是什么邪恶组织针对我和阿撒托斯的阴谋,但是看到这个本子,我发现事情和我想的有所出入。如果这里登记的人都是真正存在的话,那么这就是一个长期存在的组织,把毫不知情的人绑架到这里。
虽然现在还看不出他们的目的,但我想,如果我没有阿撒托斯的话,来到这里大概就会和在那个山洞一样,虽然知道必须努力,但还是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
我不喜欢这样玩弄别人的地方。
“不管是什么东西,你们都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把摁着女人脑袋的阿撒托铁镐拿起来,那个女人的脑袋像是撞了弹簧一下啪的弹到了身后,断断续续的话继续了。
从这个女尸断断续续的话里,我大概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就是说这个旅店被一个魔鬼诅咒了,在这个旅店里出现的人都会被无穷无尽的怪物追逐,想要逃离这里只能消除诅咒。
说道消除诅咒的方法时,这个女尸像是漏气了一样,体内的肌肉和器官逐渐融化,从脖子口漏出来,眨眼之间就只剩下一张皮落在椅子上了。
这恐怖密室的确是挺尽心尽力吓唬人的了,不过我真的没什么感觉,毕竟我经常把我男朋友踩扁,卷成男朋友卷玩,这张皮给我的感觉竟然还有点亲切……
“没有解除诅咒的方法也没关系,莽就完事了,对吧小撒。”我拍了拍自己手里的阿撒托铁镐,铁镐炳上的眼睛一起给我眨了眨,“但是要莽的话,你这个样子就不是很带感了,你给我变个狼牙棒吧。”
我的话音才落,我手里的阿撒托铁镐就发生了变化,阿撒托眼们一个一个排成一长串,身上的触须全部朝外张开,阿撒托手食指拇指哒哒哒的泡到最上面,抓住了最上面几颗眼珠,